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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我也是什么事都不懂的。”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不用担心什么,千寻只要把自已的身体养好就了,我爷爷了一直想抱曾孙子。”
我笑笑:“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的。”
“别给你自已这么大的压力才是,千寻,凡事不必着急,也不需要这么快就下定论,不管什么事没有发生,都有可能改变的。”
“对了林夏,东子有没有很生气?”
“没,气都淡了,你跟他能聊些,我有些进口的雪茄很不错,到时带给他,他还会喜滋滋地跟你谢呢。”
“呵,林夏你真是细心,每个人喜欢的都知道,那你跟我说,谁的喜欢你不知道的?”
“这个嘛,倒是有一件人的喜好,我摸不太准,乔东城。”
我点点头:“哦,原来是他,我觉得他也没有什么喜好一样。”
“人哪会没有喜好呢,只是藏得深而已。”
“林夏,现在乔家,是不是又风生水起了。”
“是,去年拉落了许多人,但是乔家避过了这一劫,又风生水起了,乔世伯虽然现在威望还在,毕竟是上了些年纪,不出三年也会退下。”
再怎么汲汲经营,敌不过年纪,再怎么盘算得好,总是敌不过时间。
结婚就结婚吧,也没有什么,结一个婚也许心境会改变。
很多的事情,是注定的,不管我怎么想改变,我还是翻不转他们的手心,还是走不出我手心里安排好的路线。
抬头朝他笑,他笑意更浓,更深。
我明白他说的婚事,要等到春暖花开,并不是这样的,不管在什么时候我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最好,最美的。
林夏也不是只想一味地付出,他还想我回应他的爱,他想要让我把纪小北淡忘一些。
男人,其实说着是这样,心里却是另有一番盘算的,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明儿个,我就给你去买戒指。”他送我,我送他,本也是如此:“你喜欢什么样的,回去你在网上找找。”
“不必找了,你买的,我就喜欢。”
“糖果戒指你要不要?”
“要的。”
“呵呵,林夏,我跟你开玩笑的。”
车库里,还放了一辆新款的黄色玛莎拉蒂,拉开帆布林夏问我:“喜欢不。”
“送我的。”
“自然是,以前看你挺喜欢秦瑞那车的,就订了台黄色的,明艳一点,看起来心情会好一点。”
“喜欢啊,谢谢你。”
“亲我一下谢谢我如何?”
我笑着一耸肩,上前去踮着脚跟在他的唇上一吻,他抱住我的腰,慢慢地把我压在车上越吻越是深,齿舌相交,口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吻得我有些虚软,他一手抱住我的腰,额抵着我的额,那样的温柔多情看着我:“千寻,这车真是值得,换你这么热情的一吻。”
他在书房里打电话,我端了水果晃过去,听得他说:“阿姨,我和千地过年会回家里吃饭,但请你别给千寻私里打电话,我不喜欢,不管是何事,我都会生气……。”他抬头看到我,低低地说:“就这样了,没事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温和的林夏,也有这么无情的一面。
可是面对我,却又是绝对的温柔。
“呃,要不要吃水果?”
“好啊,你想吃叫我洗就,水冷着呢。”
“你忙嘛,我也不是十指不沾水的,葡萄很新鲜呢,何妈还在锅里炖着汤,这会儿也可以喝了,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林夏喜欢二个人的空间,在附近租了个单间给何妈住,晚上就我们在这里。
“你喝点吧,头二天你有点鼻血,太是干燥了,我叫何妈炖的清润汤。”
“现在不想喝,一会再喝好了。”
他接了葡萄放在桌上,斟酌一会还是跟我说:“刚才方阿姨给我打电话来。”
我无所谓地笑:“没关系,反正很多的伯母,也都是把我否定了的。”
“以后要是她打电话,或是约你,你都告诉我,我不要千寻心里难过,什么才是家世?虚无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是命好了点顺了点,若是一倾覆,只怕是连个普通百姓都不如,我林夏从不去在乎一点点。”
“林夏,谢谢。”谢谢你给我一点自信。
半夜有点饿,悄悄地想起身去弄点面包吃,林夏浅睡,也给我忧醒了,沙沙地问:“千寻,干嘛呢?”
“我去拿片面包吃。”
“冷冰冰的,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你在床上坐着,一会儿就来。”
门没有关,他开了外面的小灯,洗水的声音,打火的声音,油在锅里滋滋作响的声音,食物的香气。
那么的真实,凌晨二点,就因为一个饿字,他就可以从暖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挽起袖子为我做东西吃。
谁说我可怜来着,我不知有多幸福。
纪小北是爱我的,分开亦然是,种种的种种,我和他之间横跨的东西太多了,纵使放下,还是会如刺一般地痛着,如是我让他解脱,他让我解脱。
林夏多爱我,无微不至地宠爱着,把我捧成手心里的宝贝。
如今的外面,呵气成霜,如今的水,最是冰冷入骨的时候。
我痴迷地听着这些声音,在最寂静的夜里,这是最能暖人心的声音。
林夏端了饭进来:“在想什么呢?”
“呵呵,想着你给我做什么吃的啊?”
“就着此许的青菜切碎了,给你炒了蛋炒饭。”
“好香呢,放了二个鸡蛋?”
“三个。”
夹了一块吃,真的挺香的,也夹一块给他:“好吃呢,不像超市里卖的鸡蛋味儿。”
“叫人去乡下收的家养鸡蛋,营养会好一点,喜欢吃,多吃些。”
“呵呵,如今你的这蛋炒饭,做得可不错了。”
吃了半碗就吃饱了,他把碗端出去一会儿给我端了杯茶来:“喝杯清茶清清心。”
“林夏,你会对我好多久?”他抽了纸巾给我擦着唇角:“我也不知道,大概久到不能用时间来算。”
“林夏,只想问你一个字,值是不值?”
“值。”
我婉约地一笑:“那以后,我也会好好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的。”
他眉眼里的笑意,越发的浓深:“不用你做贤妻良母,只要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给我点时间。”也许,真的会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