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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了一番，匆匆的吃了早餐，巧姐载着我，驶向城南的中心区域。
抵达了地点，秘书笑容可掬的接待了我俩，说老板暂时没来，请我们到办公室等待。
我看着这办公室的环境，总感觉特别眼熟，象是在哪里见过。
整个办公室呈椭圆型，壁纸、挂画、家具、地毯都是淡色调，很简约的样子，办公桌也是用船木打造的，显得古朴而耐用。老板椅后面，贴着窗边的是一张长桌，桌上摆满了孔老板和亲属的合影。
想了想，我猛的一拍大腿。
狗日的，这格局和布置，除了旗帜不同，其他的跟美帝总统办公室一模一样，孔老板野心不小啊。
以前我看过不少美帝大片，对这样的办公室特有印象。
我和巧姐坐下来，刚刚喝了一盏茶，就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大腹便便的孔老板，穿着黑色的披风，叼了根雪茄，意气风发的走进来。
“稀客啊！”孔老板笑眯眯的，主动跟巧姐握手，那派头象极了西方领导人接见群众。
可他对我，只是微微点头，也没想跟我握一握。
我不动声色，倒是有些奇怪，不晓得为什么，孔老板对我的态度大不如前，明显冷淡了不少。
孔老板跟巧姐，聊得倒是挺投缘，象是要趁着这股东风大干一场，垄断本市的娱乐产业。
也就不到十分钟，两人已经谈妥了，巧姐许诺会在一周之内，把她手下的小姐妹都拉到孔老板这边。
孔老板也表示，会尽量提供便利，优先照顾巧姐手下妹子的生意，有钱大家赚。
接下来，孔老板把目光投向我，淡淡的说，“陈老弟，抱歉啊。你跟周总的事情，全城都知道了，他发话说要封杀你，我也不好违逆。毕竟，我跟周总认识了很久，甚至还是校友。”
闻言，我心中咯噔了一下。
尼玛，这就变卦了？！说好了的要重用我，甚至给我管理场子的，居然反悔了？！
虽然心里很不爽，可我告诉自己，孔老板跟你有过节，不落井下石已经够可以了，再想让他帮忙，那是想都别想。
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人心隔肚皮啊。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反而轻松了不少。
大不了我就去苏氏公司任职，以大姨子对我的照顾，至少还有口饭吃，不需要看谁脸色。
“对不住了，我有我的难处，请老弟谅解。”孔老板讪笑道，“周总可不简单，人家是行业里呼风唤雨的大神，跺一跺脚，我这样的小角色心肝乱颤啊。”
我缓缓起身，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听巧姐的话，过来自讨没趣。
巧姐脸色有些难堪，说道，“孔老板，陈凡是我干弟弟，人还是挺靠谱的，你就给个机会呗。”
孔老板眼珠转了转，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道，“其实呢，我也觉得陈老弟人不错，想拉他一把。只不过江湖人多眼杂，我不能明着帮，倒是可以给他指一条明路。”
巧姐微微蹙眉，作倾听状。
我也挑起眉头，耐着性子，想听他怎么说。
“陈老弟长得一表人材，平时还练武，想必身体很强健，有个行业最适合他了，”孔老板说，“咱们的场子里，在急着招男公关，弄得好的话，月入过万不成问题。”
巧姐闻言，脸色顿时垮了，捂着额头不想说话。
我倒是挺诧异，问，“什么是男公关，这么赚钱？”
“讲得直白点，就是伺候女人喽，”孔老板猥琐的笑道，“你想想看，可以免费草比，又能赚钱，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我当时就傻眼了，狗日的孔老板，居然想让我当鸭！
巧姐也按捺不住，冲我递眼色，示意我离开，估计她也不想我这么堕落。
“如果陈老弟肯来，那就不算我场子里的人，我不必担心周总的打压，”孔老板搓了搓手掌，又说道，“到时，我们还可以搞个噱头，推出‘蒙面鸭王’、‘功夫鸭王’，肯定会引起城里贵妇名媛的兴趣，纷纷来照顾你的生意。”
我捏紧了拳头，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天灵盖。
我已经明白了，孔老板从来没想招揽我，他只想找个机会，好好的消遣我，戏耍我。
若不是巧姐拼命拦着，我已经一拳招呼到他油乎乎的胖脸上。
“小凡，别冲动，咱们先走吧。”巧姐抱着我的腰，使劲把我往外边拖。
我咬紧了牙关，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然后扭头往外走。
跟这种畜生，犯不着生气动怒。
谁想当鸭子就当个够，反正劳资不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