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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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小曹带来的5个朋友/同学在本猫科技的历史上没有么么可供赞许或批评的记录，甚至没有么么值得提起的创造记录，因此，咱就以O、P、Q、R、S为代称来代表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就在本猫跟Muse说，要他去找老霍泄露情报的时候，小曹已经到了《星际争霸世界》的试玩区，他刚好走到S的身后，对方正开着刚刚升级得到的重型“穿冲”攻城坦克，在一个漂亮的连续漂移后，一个甩尾架起300mm双管主炮，一砸驾驶舱HUD上的“开火”分屏，两发灼热而致命的智能炮弹就被发射到P所驾驶的、老旧的“弧光”攻城坦克上空。“啪”，延时引信引爆了装有强烧蚀装药的榴霰弹，装药覆盖了整个P的坦克，咔擦一声，履带断裂，纵使坦克残血还未挂掉，但是无法移动，P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

    哦。。哦。。！忘了啊：在S见到P的那一刻就立即移动，而原位置上，三颗蜘蛛雷已经悄然埋下，只不过在滚滚烟尘中，没有被老式的“弧光”攻城坦克侦察到。P刚开到这个位置，就看到不远处在逃命的S，他立即架起了主炮，但是两炮都被S巧妙地避过了——该死的，重型攻城坦克的速度那么慢，居然都被他漂移成功了。

    “咔啦。。嗤。。砰嚓。。！”蜘蛛雷感应到了过路的敌方坦克，立即从土里掘出来，在O、P、R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冲过去，把他们的坦克一次性炸了个灰飞烟灭。

    对的，这是个围剿局，S一人对抗他们四个，而不用咱说都知道，即使最后的Q驾驶的感染工程坦克，可以一路扔出来爆炸异化体，也无法挡住S那恐怖的射程——随着主炮的架设时间，扫描设备的瞄准距离会逐渐增加，知道变成前者射程的三倍。

    这位就是小曹想要第一个说服的，游戏高手S，他不仅玩游戏厉害，在琢磨人心方面也着实强大，这既是今晚小曹带他来引荐给咱的目的之一，也是他首先找他的主要因素。

    “嘿，S，”人如其名，S一回头，目光就落在了小曹浑圆的翘臀上。小曹邀请地问道：“咱刚才跟猫猫聊了，他说有生意交给咱们来负责，所有东西由咱自己设计和控制，需要资源就像他要，完全由咱们来管理，一开始就是高层，你有兴趣听听么。。？”

    小曹很会说话，既说了本猫对他的信任、不会插手项目，又说了管理层的资源倾斜、只要他们需要就可以随意索取，特别是最后，还提到了年轻人最无法拒绝的诱惑——地位，用来装13的地位。

    很聪明，但是，S没有再回头。“不必了，”他说完这一句，就没再说下一句，尽管小曹继续说了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关键不在于赚多少钱，而在于咱们能一起干成么么事情。”

    接着，小曹还说了几句话，然后流露出一丝失望，继续走到Q的座位后面，而还没等小曹开口，Q就说：“你请咱来，就应该知道咱的能力，那么你不用说了。S已经拒绝你了，而你应该很清楚是为么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本猫用娱乐吸引走了他们的全部注意力，而且。。本猫的演讲里说了，“使用‘平台’，可以让你们按需获取、敢想必得”，那还要做么么工作呢。。？反正也饿不死，甚至还会吃撑，那还创啥业，玩不就行了么。。？

    小曹不傻，他第一时间转过头来，看向本猫这边。本猫还在和Muse说这话，他也就不好过质问，为么么本猫明明可以在用户资料看出来他五个朋友/同学的心理状态，还专门建议他过来尝试邀。。哦。。哦不。。小曹一下子就明白了：本猫就是要他过来尝试，同时本猫很清楚他会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有些愣住了，在原地，或者说在Q背后愣了有几分钟。。呜。。可能十几分钟。。？差不多，然后，管爷走过来悄声问道：“有空聊聊么。。？猫猫说你是院子里少有的、有商业直觉的人。。刚才看他和你聊了挺久的，是不是有么么可以合作的事情。。？”

    小曹是个很有商业天赋的年轻人，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很谨慎——表面上很谨慎，但他会不自觉的表现出想要把握住话语权的样子。

    因此在管爷一说“商业直觉”与“合作”，他就立即故作谦逊道：“哈，那是猫猫过奖了，咱也就是个普通大学生而已，”下一句，“想要找一些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一做而已。”

    “力所能及”放在“合作”上，意思就是：只要有咱能够抓在手里的利益，你就不要想要夺过去。

    管爷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在被分屏调暗的游戏画面后方，他的变化没有被小曹注意到——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合作太多，至少在商讨阶段不是。

    接下来，管爷和小曹谈论了三点：1、管爷想要弄一个做中老年人健康与医疗跟踪的功能集合；2、他听说小曹家里是做医疗器械供应的，在医院有很多资源，希望能从这一方面入手获取主要的患者数据；3、在这件事情上，他会以小曹为主，毕竟他和本猫实际上不是太熟。

    对此，小曹也回答了管爷三点：1、他一个人搞不定，需要更多人手；2、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现在做的事情，而是想要做成之后再给他们一个惊喜；3、他希望与管爷以对等的管理地位，“咱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这样看来，不管是管爷还是小曹，互相之间交锋一阵，都没有拿到各自想要的利益，也就使得第一次交谈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但是对于小曹来说，他这可谓是出师不利：要做的事情开始不了，然而现在却又有新的想法汇入进来，这只会让他想得更多，从而拖慢他的进度。

    他是那种想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第二个吃的人，谁也不会记得他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