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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万千黎民百姓的切齿之恨!”
“咳、咳!贤侄,啊,那个,都督缘何如此的激愤?”纵马紧紧跟随在我绍的王猛、荀绰。裴宪等见我情绪有些失控,荀绰就干咳了两声出言问道。可能他也是因自居于长辈的身份想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担心影响到以后我在征战中的情绪。
几人中也只有王猛在投来青州的两年多的时间里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因而他也深深的了解我‘外和内刚’的秉性、知道我自控力极强的自我调节能力,所以也就任由我在发泄着内心的郁结而未加任何的言语劝阻。但荀绰、裴宪等却不知道我的这种自我发泄方式,担心我会因过于的年轻而情绪进一步的失控,所以荀绰才出言来想舒缓一下我的心态。不过,由于古人极其的注重辈分、身份,特别是临颍荀氏这种绵延数百年的以书香传家的世家大族,则更是在礼教规范上要求特别的严谨。因而荀绰在对我的称呼上才‘贤侄、都督’的乱称呼一气、弄得稀里糊涂的一起都叫出来了。
但对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等并不太过分看重的我,由于已经吐出了一些心中的抑郁之气,心态也稍显轻松了些,就边轻磕着坐骑缓步行进、边轻笑了两声说道:“呵、呵!叔父大人不必客气!既然安已经同罐儿定亲,叔父大人自然也就是安的长辈矣!称谓上自然可以随意一些,何必太过于的拘泥?”
说着我随意的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大片的阡陌间杂草丛生、荒芜苍凉,夹杂在中间隐约可见的有限的几株庄稼也仿佛像这个世道也似的‘甩头耷拉角’的毫无一丝的生机,就像马上就要被野蒿、杂草随时给吞噬了一样的令人感到无限的凄凉和寂廖。我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的凄楚,忍不住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点着感叹道:“看看、看看!让这些蛮荒夷狄给糟蹋、蹂躏的?这那还是国计民生吗?完全是变成了狐、鼠嬉戏的乐园嘛!我等的族人百姓又如何的维持生计、又如何的借以渡命?安非怨天尤人之人,亦非只知己身而做‘无病呻吟’之状的‘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值此国难当头、黎民百姓生存无望的纷乱之际,安身为昂藏七尺之躯的大好男儿安能不思为江山社稷、为黎民百姓略尽绵力?否则,安以后又有何颜面去地下面见为朝廷竭心尽力的撒尽最后一滴热血的苟家长辈们?呵呵!安一时出于激愤而言辞过激。叔父大人海涵!”
这时,旁边的裴宪却接话道:“都督所言确乃实言。往事已矣,多言无益。此后我等自负才略之人,自当行如都督所言而行之,为江山社稷、为神州的黎民百姓而致力于驱逐蛮胡、光复中原;当以坐师(荀藩)为楷模,秉承诸葛武侯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作为而戮力的竭尽自僧所能。”
在我点头赞许着裴宪所言的同时,荀绰‘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家叔确乃目光如炬呀!在临近弃世之前还为荀氏觅得了了这样一位杰出的乘龙佳婿!呵、呵!贤侄的所言、所行、所为均不愧为一代人杰也!荀氏唯曾祖之文若公、公达公才堪与贤侄相比。”让荀绰稍含调侃意味的话语说得我老脸有些发红,一时之间也冲淡了不少心中的郁闷。由荀绰的话语中也可听出其家族对我的重视程度,竟然拿荀氏‘三国’时期的最杰出人物、被誉为有‘王佐之才’的荀彧、荀攸与我相比拟。不过,这种比喻实际上却极其的不恰当,荀彧、荀攸乃是纯施政、参政的大才,与我现在所处的这种搏命疆场、血染征袍的状况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可能荀绰也带有转移话题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