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回复道:“没有,还是你这刁妇不愿意交纳出来”
    衣衫褴褛的妇人又说:“官爷,连年征战,田里确实颗粒无收,又逢大旱,若不是水枯粮绝,县守也不会这么快开门呈降啊!
    求你们了!
    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爷不顾生死的厮杀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你让爷放过你们,老子做这么多,可不就白做了”
    士兵一听这个,那里还管的上那么多,随从他的几个大头兵在这家贫苦人家里翻了半天,除了几件破烂的衣物,实在是找不出来半点值钱的东西来了。
    “阿呸!
    我怎么这么倒霉,还以为这家有些值钱货,结果真他娘的一文不值”
    那个带头的士兵嘴里还气的都囊着。
    再看看别的,每个人像是自占一窝的冲进别人家的屋里,拿着或多或少贵重的器皿锅碗瓢盆的兴高气昂的出来。
    这个大头兵,右看看自己,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正愁没地撒去,正巧,一个士兵在竹筐底下发现了个正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娥。
    “大哥,这家人穷的叮当响,好在,我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便把那名女娥推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
    女孩不愿意的喊道。
    仔细一望,这丫头却是长的还有几分姿色,除了衣裳破旧之外,美眉如月,巧眸似星,鼻挺修睿,樱桃若雪想必也是这方圆十里不可多得的美娇儿。
    老妇一见自己的女儿被抓了出来,立马就慌乱了“死妮子,我不是让你藏好了,你怎么给出来了”
    那女娥很是惊恐的喊叫着“娘亲救我”
    她被两个魁梧的士兵押到一旁,只见老妇想要过去,可以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能让女儿虎口脱险。
    “官爷,我求你了,我女儿还年幼,求你放过我们把,家里值钱的您都拿去,求你了,这孩子自幼命苦,孩她爹英年早逝,她爷爷还卧病在床,求你们了,放过我女儿吧!”
    老妇满是噗珊的抓着士兵,希望对方能够通达一丝人性。
    可是无论老妇怎么苦苦哀求,对方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女娥半步。
    那士兵已经没有多余要和老妇说的,垂涎若滴的向着女娥走去“你走吧,既然你们家没有钱,就用她来抵债”
    “娘,不要,不要啊”
    女娥被两个士兵押着,只能做些无力的反抗。
    老妇见状,自知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她仍旧带一丝希望的冲上去抱着那士兵的腿说着“官老爷不要啊!
    我女儿还是清白之身,求你了,放过她吧!”
    “滚开”
    被惹怒了的士兵一脚使劲的踹在老妇的身上。
    然后他依旧面色不改的对着押女娥的两个士兵说道“外面就交给你们俩个,别进来打扰我”
    说着,那两人走了过去,十分用力的揍打着女娥的母亲,女娥的爷爷也被人从床上拉到了地上痛恨的**着。
    “娘,放开我娘,求你们了,放过她好不好”
    女娥被带头的大头兵拦住,只见这个大头兵本相暴露的向女孩伸手罪恶的手。
    “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女孩欲哭无泪叫天不应的哭喊着,不论她做出多大的反抗,只见衣襟已经被那饿狼撕开。
    “谁能救救我”
    女孩死寂的流出落寞的泪,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结局,无非就是门前那一棵柳树,她会自己了解性命的,不带走这尘世一片的污浊。
    女孩被推到柳树上,这颗柳树约一米多粗,一直以来,是他们祖上的神树。
    名绝于此,或许未尝不是中好的抉择。
    就在她们争执着,抬头仰去,树上正躺着一个白衣少年,衣袖灼灼琉璃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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