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溯游见状,使出全身力气都无法挣开萧眴紧抓住她的双手。
    豫南侯萧眴发了疯般紧紧地将她抱得死紧,溯游几经挣脱最终还是无法挣开“游儿,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幕足足等了二十年”
    “你放开我,放开”
    几经波折,溯游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萧眴推开。
    见萧眴直直的逼迫于她,溯游当机立断从发髻上拔下一枚簪子说道:“你别过来,你胆敢向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决不食言”
    溯游直直的将发展抵在自己的咽喉处,一脸认真的说道着。
    豫南王见状,然后将双手放在溯游面前,缓缓地放下,极力安抚的说道:“好好好,我不过来,你也不要做傻事”
    溯游知道,豫南侯统领南境数十余年,以她这点微弱的武功,着实不能逼着她就范,只能步步后退,好在院落四处无人,这才让她有了和豫南侯谈判的语气。
    不然等出了这个院子,随便一个侍从从她身后袭击,届时她肯定无法离开这里一步。
    “游儿,你放下簪子,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萧眴一步步向她紧逼,溯游的防御心理十分严重,她知道无论如何决不能与豫南王靠的太紧。
    “你站哪里别动,我且问你,阿彧深陷百子关,是不是你所图谋,大婚当日,你既然已经约了魏军一决胜负,为何你还能出现在婚礼现场,阿彧是不是在你手里”
    溯游一手握簪抵着自己的咽喉处,一手指着萧眴。
    从她喜轿进入梁州城的那一刻起,丝毫看不见百姓眼中有对战事的恐慌。
    而且在人群中,她依稀听见,魏军战败,将领被伏。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慌不择路的从轿子中跑出来求证萧眴此事是否真实。
    “游儿,你把簪子放下,临淮王没死,他这会还在百子关外,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萧眴见状,一步步朝着溯游逼近,本想着趁其不备夺下其手中的簪子,当溯游听到元彧无恙后,心中的郁结似乎并没有减少些许。
    见溯游抵在咽喉处的发簪已经戳破了肌肤鲜血直流,萧眴知道,像溯游这般性格要强的女孩子,只能好声细语的劝说,不能威逼,他无奈的说道:“你要的休书,我给你,我给你好吗?你不要伤害你自己”
    听见萧眴答应给她休书,溯游整个人瞬间清醒起来。
    萧眴冲着府内喊道:“管家,管家,拿笔墨来”
    片刻中后,萧眴写好休书,递给溯游。
    “游儿,休书给你,你把簪子放下”
    溯游接过休书后,缓缓地松下抵在喉咙上的发簪,满是愧疚的对着萧眴跪下,她缓慢的说道:“侯爷大恩,溯游今生定当感激涕零,请受溯游一拜”
    说罢,溯游种种的对着萧眴跪下叩首。
    紧接着,她快速的转身,打算从内院跑出去。
    “游儿”
    见溯游打算离开,萧眴忽然喊住了她:“你真的愿意为了他放弃豫南王妃的位置,你可知你此去,便是与整个豫南侯府为敌,豫南侯府此后不会再是你的臂膀”
    溯游缓缓回头,对着萧眴说道:“溯游不怕,侯爷会遇到一位真心爱慕侯爷的女子,但此人绝不是溯游”
    溯游说完便奔着院外跑去。
    “这新娘怎么不盖盖头就跑出来了”
    “是啊!”
    “是啊!”
    “快看,豫南侯出来了”
    宾客看见此情此景,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溯游穿着一身大红喜服从豫南王府跑出,骑着马策马扬鞭直奔着百子关而去,隔了几分钟,豫南王走到宾客中间,垂青着脸说道:“今日小侯大婚,感谢各位亲朋父老赏面前来祝贺,然则婚期有误,现已取消,不好意思叨扰各位了,随后本侯会亲自到府中赔罪”
    说罢,萧眴瞥了眼管家说道:“文叔,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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