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梓言眼前一亮,“哥,你知道吗,她是严太傅那唯一的外孙女,但是她和严太傅一点不对盘。
    和清河那小学究也不同。”
    “太傅的外孙女?”
    陆谨言仔细回想下,确实有想到一个大雪日跪在书房外的身影。
    “你要去太傅府?你不怕太傅了?”
    “所以傍晚你陪我一起啊。”
    陆梓言撒娇道,兄妹二人早年丧父丧母,所以陆谨言很疼这个妹妹,每每自己一撒娇就事半功倍,除了他的婚姻大事,不过现在陆梓言也看开了。
    事事随缘吧。
    “也好,我也很久没拜会太傅了。”
    太傅的外孙女,那个富甲一方的林家,确实有见一见的必要。
    林晚看出来了,太傅这一次就是来接自己回家的,连马车都是两辆,而出了门后严清河直接上了马,严太傅上了第一辆马车,剩下的就是林晚的了。
    林晚认命的上了马车,刚好也趁着四下没人,葛优瘫似的躺下,真庆幸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没人的时候想怎么作就怎么作。
    到了太傅府之后,严太傅径直地往正厅走去,严清河在后面帮林晚带路。
    记忆中,林晚在严府住的那一年,刚好是她舅舅外放的那年,所以她与舅舅一家并未见过,所以和这表哥也没什么可以叙旧的,两个人就一前一后跟在太傅后面。
    还没进正厅,就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迎了出来,径直地来到林晚的面前。
    双目含泪,双手颤抖的拉着林晚的手,轻柔的问道,“是晚晚吗?”
    林晚点点头,虽然眼角的皱纹泄露了她的年纪,但是温婉的气质和眉目如画的脸庞,让林晚仿佛看到了她的母亲,这应该就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外祖母了。
    “外祖母,是晚晚。”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妇人更是难掩激动的心情,回头和严太傅说道,“正文,是琴儿的女儿,是咱们的外孙女回来了。
    晚晚真的和琴儿太像了。
    太像了。”
    严太傅一向不苟言笑的脸庞也露出了一丝柔和,“恩,回来了。”
    清河是第二次看到祖父这种神情,第一次是自己一家回来的时候。
    那一丝柔和让清河深藏许久。
    “母亲,晚晚刚上完课,怕是饿了,还是先用饭吧。”
    从正厅又出来一个女人,也是一副温婉持家的模样,穿着素雅,头上只有两根玉簪而已,却难掩清雅气质。
    严夫人抹去眼角眼泪,“走,晚晚,吃饭。”
    林晚随着严夫人进了大堂,经过门口的时候,和清河的母亲行了个礼,“舅妈好。”
    “恩,长大了,知书达理。”
    清河的母亲温柔的笑笑,手牵起林晚的另一只手,三人并行。
    前面已经坐下的严正文听到这话,哼了一声,“长大是不假,这知书达理却是半点沾不到边。”
    严夫人听到这话瞪了严正文一眼,“不要逼她了。
    家里有清河一个就够了,你别祸害一双。”
    严正文并没有亮出自己的暴躁脾气,自己的夫人这几年身体愈发的不好了,所以自己也学会在家里控制自己的脾气,甚至今日亲自去接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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