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万接着讲他的故事:“当年末帝李从珂自焚的时候,并没有让传国玉玺陪葬,这之前他已传位于兖王李从温,传国玉玺一并转交给他。”
    “当时兖王坐镇彭门,也就是现在的徐州,多少还有一些实力,宗族里面,能够勉强与石敬瑭抗衡的,也就只有他了,末帝要想延续李唐王朝,选择并不多。”
    “完成这个任务的是禁军指挥武少定、谢雨山、胡载安。
    他们三人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可能回不来了,所以在他们去徐州的同时,安排人回洛阳接了家眷一并秘密南下。”
    “不过等他们三人到达徐州城后,却满城谣传兖王已与石敬瑭勾结,随时改换门庭,这就完全违背了李从珂的本意,三人不得不谨慎应对。”
    “为了试探兖王是否真的打算投降,三人商定,由最能见机行事的胡载安直接向兖王宣旨,但暂时不提玉玺之事。
    同时为保险起见,由武少定护送玉玺先行出城,谢雨山留城内打探消息,等待兖王接旨后的应对。”
    “结果,胡载安进入王府后,久久不回。
    谢雨山判断大事不妙,胡载安必定凶多吉少,兖王投降已是板上钉钉,绝非谣传。
    可怜胡载安,死后连个尸首都无法找到。”
    “此时,洛阳被围,已无退路。
    武少定与谢雨山商议,不需多少时日,他们护送玉玺南下之事便会暴露,所以干脆一路南下,渡江避祸。”
    “武少定和谢雨山来到金陵,也就是现在的南京,当时为十国杨吴的辖地,境内还算安定,就此定居了下来。”
    “为了避免别人追击跟踪,武少定改姓余,谢雨山改姓方!”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道:“胡载安的家眷没改姓?”
    老万沉声道:“胡家的确没改!
    三个人出去,两个人回来,另外一个生死不明,当时的情境下,武、谢又不能照实明说,此仇此怨就此结下了。
    所以武、谢改姓之时,胡家遗孀拿死人说话,坚持没改。”
    我心中一动,疑惑的问道:“那这余、方、胡,与现在三家村里的余、方、胡可有关系?”
    老万喝了一口,答道:“明初永乐年间,从南京迁居到这里,这个在你们三家村不是秘密,是吧?”
    我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宝贝玉玺,现在可能在我们三家手里?”
    “是!”
    老万回答的很小声,但很坚定。
    “那岂不是说,我们三家说不定哪天就能蹦出个皇帝来?”
    我咬着舌头问道,免得让自己控制不住笑出来。
    老万没搭话,接着剥花生、喝酒。
    “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得上来?”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喝得不少,加上中午喝的酒,头脑慢慢飘了起来,不过心里却还算清醒。
    “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事情都极为机密,我们这些做子孙的都不知道,你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道。
    “这些事是足够机密,当事人不说,外人的确无从知晓!
    但是,如果你以为当事人仅仅是你们余、方、胡三家,那你就错了。”
    “还有谁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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