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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们我也不可能死,虽说我并没有打算掐死他们,但也要给他们长长记性。
我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想着他们肯定看不见我的,我要搞个鬼打墙什么的,让他们就在这里转上几天,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害人了。
我选中了络腮胡子,然后猛地一跳在了他的背上,因为我理解的鬼打墙都是这样,然后我几开始幻想一个让他们出不去的空间,也许这就是鬼打墙。
可是,在我刚一跳上去,就被络腮胡子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疼的我一阵的龇牙咧嘴。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就顶在了我的脑袋上,络腮胡子冷笑道:“胆子还不小嘛,居然一个人搞背后袭击,其他人呢?”
我顿时就有些懵了,难道他们能够看到我?
接着,我忽然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度白痴的错误,发生这样的可能,那就是老子压根就没有死,我还活着。
“你踢我一脚!”我对着络腮胡子说,他立马就愣了,然后我叫道:“老子,让你踢一脚,你耳朵聋了?”
络腮胡子四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我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腿就是大大地咬了一口,松开嘴就兴奋地叫道:“老子让你们踢一脚,要不然老子变成鬼就先咬死你们。”
旋即,我看到一只脚朝着我的脑袋,踢了过来,接着我他娘的就晕了,但这一次我是幸福的,因为这证明我确实还活着。
这个世界最二的人用一句成语来形容,那就是一叶障目。
我几乎就和这四个字差不多,当时要证明自己活着的方法有很多种,而我偏偏选择让别人踹自己一脚,那应该是在兴奋之余忘了这些人的毒辣。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反绑着,那四个人不知道在不远处围成一圈研究什么。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动静,便是都转过头来。
那络腮胡子对着我呵呵一笑说:“醒了?还让我们再给你一脚吗?”
我此刻非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反驳他。
想了想,我就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身为搬山道人连这是个祭坛都看不出吗?”其中一人讥讽我。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络腮胡子,而络腮胡子耸了耸肩,问我到底想说什么就说,他们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问:“你们也没有见我的同伴吗?”
络腮胡子说:“如果见了,我们还有必要问你吗?”
“那你们和我们分开之后,你们是怎么从河道到了这里的?”我问道。
络腮胡子将他的衣服口袋里边的东西掏了出来,然后在我面前炫耀是的晃了晃,又装了回去。
我已经看清楚了,那是86式全塑料手雷,我在军事频道看过,由于它是塑料外壳,携带方便,所以我的记忆十分的深刻。
我问:“你们是军人?”
络腮胡子点头,说他算是吧!
顿了一下,我又问:“哪支部队的?”
络腮胡子一笑,说:“我们和中国的军队没有关系,不知道你听过雇佣兵吗?”
我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头说:“听过,那你们的活动范围在哪里?肯定不是中国吧?”
络腮胡子说:“一个石油国度。好了,我们说的够多了,现在换你来说……”他把我的身份问了一遍,我自然是托盘而出。
说心里话,我和这些人不敢有所隐瞒,从他们的做事的手段来看,和他们玩躲猫猫,结果只会让我多吃一些亏。
其实,我说的那些东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虽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是个盗墓贼,这种事情都不光彩,互相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难不成他们还能去举报我?
听完我说的,络腮胡子微微点头说:“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们就以聪明人的方式解决眼前的问题,既然你说你是盗墓贼,那你在盗墓这方面一定非常精通了?”
我说:“我在这行没多久,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络腮胡子勾了勾手,立马有一个人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件东西,放在我眼前。
他说道:“既然要合作,你要露一手,帮我们鉴定一下这件东西。”
那是一个通体白色的瓶子,高二十公分,双耳为貔貅,在瓶口有寿纹,瓶身有雕刻。
我凑近看了看,雕刻着好像是一个水潭的风景图,美中不足是水潭的中心有一个凹坑,就好像这瓶子被磕下去了一块。
我已经可以断定这是一个羊脂玉的瓶子,从雕刻的手法来看应该是战国时期的。
不过,这些表面的东西,稍微有些底子的人就能看得出。我说:“给我松绑,我需要亲手摸一摸。”
络腮胡子等人也不怕我跑,就有个人给我解了绳子。
我拿起那个羊脂白玉瓶,马上就去摸那个凹坑,摸了一下发现是有过打磨的痕迹,看样子并非受到过磕碰,而是故意雕刻成这样的。
再看了一会儿,我便是笑了起来,并且笑的十分的自信,因为我心里已经有底了。
络腮胡子皱着眉头,伸出手示意我可以说说了。
我便说道:“战国时期的羊脂白玉瓶。”
其中一人问:“你怎么看出的?不会是因为这是在战国墓里边,你就随口说的吧?”
我说道:“打架我没有你们厉害,但是说到这古董,你们都是弟弟,这个羊脂白玉瓶玉质地细密、温润、光泽,就如同脂肪又像是羊毛一般,而且这是一个由籽玉雕刻而成的,玉质地内含有‘饭渗’,呈现未化的白饭状,典型水产白玉肌理。”
见他们脸上已经从怀疑变成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继续说:“而且从这玉的层皮来看,是由于长期浸泡在水沙之中形成的,这种籽玉是从昆仑山下玉河中捞出的,极为的罕见。”
络腮胡子看着我问:“还有别的吗?”
我故作深奥地一笑,说:“把另一个也拿出来吧,我怎么会看不出这应该是一对羊脂白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