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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对于我而言不重要。”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算是重要？”
他的唇吐出一个字，“你。”
她的手指凉凉的，攀附在他的胸膛，画圈圈，像是随意问出口，“你是不是很爱我？”
男人的五官一僵，“怎么这么问？”他的视线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是从来就不相信？”
他曾经说过很多次，但她从来就不相信，但也不是她的错，是他让她不信任，是他的错。
宋茉歌收回自己的手，红唇一张一合，“你爱我就足够了，我不需要相信。”
席北琛盯着那潋滟唇色，终于遵循自己的内心吻了下去。
才稍微碰到，那淡淡的酒香渡进他的口腔里，宋茉歌睁着黑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却也没有反抗，这样的眼光，仿佛他跟阮昊天是一样的，不过是想要侵犯她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心口一震，他低声说，“sorry。”
他的气息抽离，坐直了身体。
她的呼吸也舒缓了一些，偏过脸去看他，男人阖着眼，一张脸隐在光线不明亮的车厢里，看不清楚表情。
良久，席北琛淡声问道，“你需要我替你做什么？”
车窗外的霓虹偶尔掠过，光影明灭。
她蜷起自己的手指，眼底溢出源源不断的冷意，“我要让阮家这辈子再无翻身的机会。”
“好。”
车厢很安静，宋茉歌的噪音温温浅浅，“如果你爱我，我就用我的身体跟你交换，如果你不爱我，那就是想要……买我的原谅？”
“爱。”
爱她也想要得到她的原谅，谁让他想得到她。
翌日，阮家的股票在股市的跌停板前十位。
阮昊天被曝出涉嫌性侵多名少女，罪名一旦成立，刑罚很重。
沈南倾看到新闻头条后便打给了宋茉歌。
“阮家的事是你做的？”
宋茉歌正在整理衣物，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抬高我了，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或者说她没有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阮家下台，变得如此凄惨。
“所以是你让北琛做的。”
她的声音转冷，“你打电话给我是来质问我的？难道你对你的前未婚妻余情未了，想要替她出头？”
“不是。”他用不是来回答她的全部问题，“理由，你让北琛搞垮阮家的理由。”
宋茉歌慢慢地走到窗边，慢慢地讲道，“自然是阮小姐得罪了我，我想要报复，要怪只能怪她连累了自己的家人，没了阮家的庇护，她以后估计会很惨，我说不定还会补上几刀。”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沈南倾的噪音没有起伏，“我对她的事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还打电话给她问了那么多，“那你还打电话问我？”
那端的声线依旧干净低沉，不冷不热地问，“我只是想问你跟阮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为此不惜一切代价甚至重新回到北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