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二愣羞ru过后,滕吊着一条石膏胳膊,坚强地活着。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别人越要打击她,她越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自己伺候了自己二十多天。
    在这二十多天里,滕不仅能洗漱、做饭,最后还练就了穿衣服,连上面的n衣钩都能自如地钩上。
    不得不说一个人有些时候爆发出来的力量还是蛮大的。
    可是即使一个人再能干,很多事情还是做不了。
    滕洗头得去理发店躺在那里洗。
    胳膊肘子因为骨裂休息了二十天,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流下来的水迹怎么也擦不到。
    望着污渍斑斑的胳膊,这一刻滕终于瓦解了,她拿起手机给父亲拨了个电话。
    “爸,你和我妈过来一下吧。”
    “什么事?”
    父亲问。
    “没什么,就是我骨裂了,打了石膏了。”
    滕如实说着。
    “你不能自己回来吗?”
    父亲反问。
    “爸,我连皮箱都拿不下来,怎么回去?”
    滕反驳道。
    “好的,那我们去。”
    第二天下午滕的父母亲就坐着大巴车来到了滕所在的城市。
    摔了下胳膊,滕独自在家,没发觉已到初秋。
    下午凉快的风吹得站在客运总站前的滕瑟瑟发抖。
    远远望着滕父母挎着大包小包地向滕这边走来。
    滕依然穿着半袖背心,她开心地向自己的父母走去。
    母亲见滕的第一眼皱了下眉头,说:“手也肿了。”
    滕带着父母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母亲看到空荡荡的家,生气地问:“这又是干啥呢?是不是他又折腾了?”
    父亲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滕一开始并没有说什么,她走进厨房给刚刚做完几个小时车的父母煮了饺子。
    父母也没心情吃饺子。
    滕就搬个小板凳坐到了父母对面。
    “妈、爸,我想和你们说一件事。
    我离婚了。”
    滕很平静地说。
    在她的想象里,父母一定会大骂她一顿。
    可是父母都没有说话,都盯着滕看,似乎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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