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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打算联系一下郭宇,问问六号公寓在四楼跳楼的那个女孩子的信息。乐+文+小说 www.し但是怎么联系郭宇都联系不上,所以才叫查理霸去找郭宇。谁知道郭宇居然去北京了,看来要调查六号公寓只有靠自己了。
我看了看若寒问道:“咱们学校的其实都归谁管啊。”
若寒回道:“这个啊。。好想是专门负责招生的老师。”
“我估计也是这样。”
若寒道:“我想起来了。我刚入学的时候,是张主任安排我去寝室的。”
“张主任?”
若寒道:“对啊。。每天招生都是张主任主负责的。而且每个学生居住的寝室都是张主任安排的。”
“是啊。。那好。。明天上课我要找张主任谈谈。。”
雨林道:“怎么?你要调查六号公寓的事。”
“没错。。。”
我找个电脑翻看我们学校的历史。还好现在互联网比较方便,想调查什么都可以调查出来。
查理霸冲着我说道:“大哥。人家那是女孩子跳楼,保不齐还有什么鬼怪呢。。”
“怎么?”
查理霸说道:“没怎么。。。好歹咱们是开侦探社的,无商不奸,都是无利不起早。咱们一毛钱拿不到,没准还遇到什么鬼呢。犯得上还是犯不上啊。”
“擦的。。你是不是鬼故事看多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鬼啊。。再说了这是我们学校,搞的人心慌慌,对学生也是有不利的。”
查理霸说道:“得。。。我要说的可说了,要是惹上什么鬼。。你可别拉上我。”
“去你大爷的。。。”
雨林看了看查理霸骂道:“擦的。就你那胆子吧。。平时吵吵把火的,一到真张就熊人了。”
查理霸看着雨林回道:“怎么的,我也比你强。。”
雨林疑惑的道:“比我强?”
查理霸道:“是啊。好歹我可不是什么茅山道士的后人,也不是什么大仙,让人撞鬼给你吓的屁滚尿流的。。”
雨林连忙骂道:“去你大爷的。。。”
我也懒得管查理霸和雨林,静静的坐在电脑前看着。想不到现在大学生都有自己的论坛,里面都是一些学校的琐事。还有一些灵异的故事。我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被一个网站里面的帖子内容所吸引。
“我站在五零二门口,按响门铃,伴随懒洋洋的声音,门开了,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碴的男人用询问的眼神望着我。 我朝他友好地点头,请问这儿是不是有房子要出租?男人摇头,你搞错了!我摘下太阳镜,朝男人甜甜一笑,是吗?
男人瞪大眼睛,身子朝后仰过去,指着我:“你,你。。。”我对自己的容貌虽很自信,但也是第一次遇到男人为我失态到这种地步,我忍住笑,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尴尬地摇摇头,然后眨了眨眼睛,其实……我还真有一个空房间,你看看?我穿过脏衣服臭袜子罗列的阵地,最终在门口停下,望着满屋的画板和油彩长长地吐气,男人搔搔乱蓬蓬的头发,就是这个房间,这是我的画室,收拾收拾还是不错的。
我突然觉得他憨憨的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个画家啊!我便在画家沈长山的家里住下来,自此,他一改颓废,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还在我下班后准备好饭菜等我。事情是在一个月后发生的。那天早晨,我刚起床,便在墙上发现了一幅画,画中的景色是在晚上,一个女人打开窗子,探出头,专注地望着前方,身后吊灯橘黄色的光笼罩着她,淡粉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扬起。女人的表情如此生动,以至于我一眼就看出,这是我。我不由得摇头,这个沈长山,终于不甘默默奉献,改进攻路线了。晚上回来,沈长山又等在餐桌前,我进房间换衣服,一回头,墙上那幅画已经不翼而飞,那个位置的墙面颜色明显比别处白,显然有人粉刷过了。吃饭的时候,对于墙上那幅画,沈长山只字不提,我也故作不知。三天后,墙上的画又出现了。这次是两个人,依然是从窗外望过去,女人背对窗子,望着门口,男人刚打开门,正弯腰换鞋。我晕,这个沈长山,他是暗示我们现在看起来像夫妻吗?我去洗漱的时候看见沈长山的房门大开,他摊开四肢,趴在床上睡得正欢。晚上回来,和上次一样,画面又被涂白,沈长山跟没事儿人一样。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又发现了第三幅画,依然是上两次的角度,依然是那对男女,可这次,镜头被拉近,两人在窗前紧紧相拥,亲密地吻着,我清晰看见男人的样子,细长的眉毛,窄小的脸庞,竟不是沈长山,我有些诧异。可是,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头!那晚可能要下雨,闷热难忍,我很烦躁,索性跑到楼下转悠,平静下来正准备上楼,一辆奥迪开进小区,车灯正好打在我脸上,亏我戴着太阳镜,不然非给晃瞎不可。一个男人打开车门走下来,我瞪了他一眼,刚想走,突然觉得不对。。。这个男人看起来怎么如此面熟?他走过来,小姐,不好意思,有没有吓到你?我继续思索,他突然恍然大悟,你的眼睛,哦,对不起!他过来扶我,这一俯身的动作触动了我的记忆,细长的眉毛,窄小的脸庞,我早晨刚见过,在我房间的墙壁上。我恋爱了,戴着墨镜躲在白笛文的奥迪后面跟他亲密纠缠,他以为我是瞎子,我也乐得装下去,这种感觉很新奇。我有时一夜不回,可每个清晨,趁沈长山还在熟睡,我都会跑回房间看看有没有新的画,沈长山真是个大仙,他的画总能预知我和白笛文交往中的每个细节。比如,他画出我和白笛文亲密相拥的那天,我们真的躲在他家淡粉色的窗帘后拥吻。比如,他画出我从白笛文鞋子里拿出鸡蛋的那天,我真的鬼使神差地把鸡蛋藏在他皮鞋里,他穿鞋的时候吓得跳起来。很难得的一个晚上,我下班回家,沈长山正在厅里对着画布发呆,见我回来,忙站起来,吃了吗?我给你做饭吧!
我摇摇头,吃过了。他便讪讪的,不知干些什么。我看着他,一个月不见,他瘦了一大圈,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他憔悴不堪的样子让我很心疼,我拉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叹息一声,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良久,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长发,说,小陌,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我抬起头,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他不语,抿紧了的唇角带着暗红的齿印,像一弯沧桑的下弦月。那晚,我在窗前静静看着对面的窗,窗子还亮着灯,是橘黄色的吊灯,窗子半开,淡粉色的窗帘在夜风中轻轻扬起,一个男人在窗前来回踱着步子,烟雾缭绕中,他窄小的脸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一丝暧昧不清的阴霾瞬间包围了我。身后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我慢慢转过身,默默看着沈长山借着月光摸进来,开始他的涂鸦,对面窗前那个男人的轮廓在墙上渐渐清晰,我看见男人微微眯起的双眼中正**裸地喷射出贪婪的火焰。我从沈长山身边经过时,他正铆足了劲儿对付男人手里的一张纸,压根没顾上搭理我,我走进沈长山的卧室,从窗前那个高倍望远镜望出去,对面的男人更加清晰了,此刻他正狠狠掐灭手里的烟头,如沈长山画中所预示的那样,双眼放出贪婪的光芒,我徐徐吐了口气,沈长山完成他的作品,晃晃悠悠地进了卧室,摊开四肢,扑在床上,一会儿就发出小猪吃食一样的鼾声。我返回房间,对着男人手里的那张保险单握紧了拳头。。。一个月后的晚上,白笛文加班,很晚才回来,房间里暗暗的,没有人,想开灯,却没电,他借着手机的光亮换了拖鞋,径直朝浴室走去,他有洁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进了卫生间,所幸热水器里还存了一些热水,冲洗之后,他随手拿起古龙水喷了喷,然后准备下楼去检查电闸。他刚推开浴室门,突然与一个人撞了满怀,他盯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女人,和她那张鲜血淋漓的脸,来不及惊呼就慢慢倒下去。灯亮了,我摘下鬼脸面具,蹲下身,轻笑着看着地上抽搐的白笛文,他惊恐地看着我,大口喘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我不必在古龙水中注入药水,单凭这张卸妆后和小瞳一模一样的脸,还有那个鬼脸面具就足够击垮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了。我和小瞳是姊妹,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虚弱,所以爸妈离婚后,她随爸爸留在国内,而我随妈妈去国外发展。半年前,我得知小瞳心脏病突发去世,回来调查原因,我选择了她对面的那个五零二房间作为观察点,也就是沈长山的房间。我并无头绪,是沈长山的画给了我提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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