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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谢玉晴理所当然留他吃饭,霍东文也不客气,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他爸这些年收的徒弟,别管多大年龄进门,家里住的稍微远一点的,就都是进了门就跟着师父吃住,多年以来,他早已习以为常,觉得做徒弟的不去师父那里吃饭,才叫怪事——据他爸说,在早先那时候,主要是建国之前,这是很多行当里通行的办法,师徒感情怎么来的?光是教本事可没那么深厚的感情,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当徒弟的一般都是在师父家里吃住,跟儿子没什么区别。
当然,也不是白吃白住的,别管过去还是现在,要跟着师父学本事,每年都是要给束脩的,尤其练武的人,身体消耗大,能吃,每年光是吃师父的饭就得不少钱,因此给的束脩可不能低。
还有很多地方,徒弟们轮流请师父吃饭,才是正办。
一直到徒弟能帮师父干活挣钱了,都不算完,得是徒弟能独当一面了,自己就挣到大把的钱,还得每年都给一大笔的孝敬。
过去旧社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是随口白说的,那是真实存在的事情,因此约定俗成,这就成了许多行当师徒相继的一个运行法则。
当然,现代社会,还保留着这一套老规矩的行当,也是不多了,而且就算是留下点大概的样子,内里也已经往往不是那回事情了。
别说名气比较大的相声那个圈子里有不少丑闻,其实在外来说早已势衰的武术圈子,这种学成之后就跟师父翻脸的事儿,也不稀罕,只不过练武的人不容易那么出名,所以很多时候并不为外界所知罢了。
霍东文从小就跟在霍允明身边,听他给他的徒弟们说这些,每每提及谁谁谁不尊师重道,总是忿忿不平,恨不得替他们的师傅废了那人。
…………
等到吃过晚饭,谢玉晴去厨房里收拾了,霍东文就主动问起赵子建要入学的事情——他现在是在齐东大学的土木工程学院,开了学就读大四了,足足比赵子建这个师父还高了三届,所以已经不负责迎新了,但他提出到那天的时候要过来陪师父去报到。
赵子建就问他:“你这个性子,再加上会点功夫,平常在学校里,应该名气不小吧?”
霍东文嘿嘿地傻笑几声,说:“还行。”
一副装逼欠揍的样子。
顿了顿,他真就开始吹牛,“反正……学校里不少人都知道我,因为我打过一次架,大二上学期那时候,十几个体育学院的人,跑我们学校里堵人,堵的还是我一个朋友,让我一个人把他们都打趴下了,然后就一下子出名了。”
他一副拽拽的样子,很不屑的说:“我们学校……嘿嘿,不对,是咱们学校,咱们学校那些什么协会啊社团啊什么的,像什么武术协会、散打协会,都去找我,想让我加入他们的那什么协会,我都没搭理他们。他们会个屁呀!”
赵子建笑眯眯地看着他,听在他在那里吹牛。
不得不说,二十岁出头时候的霍东文,还真是傻乎乎的有点小可爱——几十年后的他,就只剩下拽和二了。
而现在,二十出头的他,虽然也很拽的样子,但毕竟实力不到,年纪也轻,说话做事,还是很稚嫩的,也远没那么跋扈嚣张。
而且……说是不在乎,看他那个吹牛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小子还是的确挺享受被人追逐和追捧的。
这就有点好玩了。
于是等他吹完了,赵子建摆手,说:“那就不用你送了。”
霍东文炫耀这些,本来就是想在赵子建面前显摆显摆的,结果他炫耀完了,却听自己师父不让自己送,就问:“为什么呀?”
赵子建淡然一笑,说:“我进大学,就是想安安生生的拿个毕业证,好好的享受几年大学里安静的生活,不想跟你似的那么出名。”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还又特意叮嘱了一句,“跟你说啊,你有多拽、多出名,我不管。年轻人嘛,只要你别做事情太出格,我都不会拘束你,但你别把我扯进去,我不想出你的这种名。”
霍东文拧着眉头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他才出门打车走了,谢玉晴笑着跟赵子建说:“你这个徒弟感觉挺有意思的。”
赵子建闻言扭头看她。
她笑着说:“感觉他才像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的样子。”
赵子建也笑。
鲁莽,冲动,活力四射,爱吹牛,爱装逼。
呵呵,二十岁呀!
***
临近年底,事情开始多起来了,不过如果哪天有事情耽误不能更新,我会请假的,现在只是提前跟大家打个招呼,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我会尽量保证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