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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开始在房间的角角落落找起来,她得找找原主留下的东西,了解更多的信息。
不过可惜的是,她翻遍了房间却什么东西都没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没有还是隐藏的太深了。
季小濯看唐糖忙个不停,好奇地问道:“妈妈,你干什么呢?你是在找什么?”
唐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好道:“妈妈在找妈妈以前的东西,都不记得放哪去了。”
季小濯眨眨眼,瞅了会唐糖,突然转身就往外边跑,不一会儿回来后将一个文件袋递给唐糖,“妈妈,给你。”
唐糖不明所以,“这是什么呀?”
季小濯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到床上,说:“这是妈妈你扔的东西呀,李奶奶全捡起来了,说这些不能丢的。”
听闻是原主丢的,唐糖立马拿了过来看,第一个吸引她注意力的就是一个红色的本本,封面上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结婚证,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她和季宴的合照。
竟然是和宝宝爸的结婚证!唐糖知道这个小红本子就相当于她们那里的婚书,代表两人成为夫妻的东西,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原主竟然把它丢了,怪不得她从来没在房里看到过。
天呐,要不是李婶捡回来了,现在可就没了。
唐糖现在无比感激李婶,幸好有她在,以后一定得好好收着,死都不弄丢。
看好了结婚证,唐糖继续翻看其他的东西,除了一个戒指之外,另外有几个什么证书的东西她不太懂,准备接下来好好查查。
最后还有一个蓝色的大本本同样吸引了她的注意,因为大本本的封面上竟然写着:A大学士学位证书。
A大唐糖知道,这是个非常好的大学,大概跟国子监一样厉害,这里的读书人都想上,进入里面读书的人都要考的特别好才行。
没想到原主竟然还上过大学呢,而且还是这么好的大学,她还以为原主一无是处呢,原来不是啊。
唐糖连忙打开外壳翻看里面的东西,里面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唐糖的名字,还写着什么艺术院服装设计专业。
唐糖研究了半天也看不懂,于是问季小濯:“宝贝,啥是艺术院,啥又是服装设计专业啊?”
季小濯眨眨眼,也傻眼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哇。
但季小濯有个好习惯,是不懂就会立马去问,于是他又一次打电话了,这次的求助对象换成了卓继,卓继以为是季小濯小孩子好奇,跟他很认真地解释了。
唐糖在一边凑着耳朵听,自然也就听到了卓继的解释,听完以后眼睛都亮了,整个人恨不得跟季小濯一样在床上打滚。
原主大学学的东西竟然和做衣服是有关的,那也就是说,原主会做衣服,也就是女红,那么她也就不必装作不会女红的样子啦,她唯二的优点还能保住!
老天爷真是太照顾她了,唐糖此刻很感谢老天爷,但更感谢原主,谢谢她学了这个!
既然如此,那她可以给纪月做双鞋子啊,虽然不那么值钱,但这是她现在能拿得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知道了这么有用的信息,唐糖只觉得浑身轻松,心情美的冒泡,这才有心情去研究纪月送的这些保养品来,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管用,可以让她变得跟纪月一样好看么?一想起纪月那白皙水嫩的皮肤还有飘逸的长发,唐糖的一颗心就蠢蠢欲动起来,顿时就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这些东西了。
但脸上还有一些伤没好,需要涂抹药膏,所以不能涂抹这些,所以唐糖就只能先试试保养头发的东西,将头发弄好也是很必要的,女人头发的重要程度可一点不比脸差,她可受不了自己的头发跟枯草一般。
当天晚上唐糖就用了纪月给的东西好好地给头发做了次保养,又是洗又是抹又是包的,前前后后花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看得季小濯都快受不了了,觉得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唐糖却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喜滋滋地完成全套流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柔顺好看了那么一点。
不过,不管是不是错觉,唐糖都瞬间觉得自己看到变美的希望了。
这一晚,唐糖做了一个梦,在梦她变成了个超级大美女,纤细婀娜,长发飘逸,肤白貌美,气质卓然,穿着白色的裙子像仙女一样。
季小濯看她都看呆了,手里的零食都忘了吃了,迈着小短腿就朝她跑了过来,一把抱着她的大腿就开始夸赞,“妈妈,你好漂酿哦~”
唐糖羞涩地笑了,弯腰亲了小家伙一下,“谢谢宝宝。”
就在这时,季宴穿着军装从门外进来,一眼看到穿着白裙子的唐糖,瞬间呆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过了好半晌像是才确认这是自己的妻子,慢慢地朝她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喃喃道:“唐糖,你好美。”
唐糖羞涩地不敢看他,一张脸红若桃花。
季宴被唐糖如此娇美的样子看得失神,不由自主慢慢地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记。
唐糖瞬间羞得脚趾都卷起来了,嘴里却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妈妈妈妈!快醒醒啦!太阳公公晒屁股啦!”
唐糖被一阵摇晃加喊叫吵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季小濯的小肉脸在她眼前呈现,小家伙正皱着小眉头看着她。
唐糖还有点迷糊,喃喃问道:“怎么了宝宝?”
季小濯看到唐糖醒了,松了口气,一把扑进唐糖怀里,“妈妈你担心死我啦,你怎么睡觉的时候还呵呵笑啊,笑得好可怕哦,妈妈你是做恶梦了么?可是做恶梦不是会哭的么?”
唐糖一僵,立马回忆起刚刚做的梦,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感觉没脸见人了,支支吾吾道:“没......妈妈没做恶梦。”
季小濯摸摸唐糖的额头,“妈妈,你脸怎么红啦,是不是发烧啦?”
唐糖忍着窘迫摆手,“不不不,妈妈没发烧,妈妈就是有点热,一会就没事了。”
季小濯这才放下心,给了唐糖一个轻吻,这才蹦下床去往卫生间跑,“妈妈我去刷牙哦,你快起来啦。”
直到季小濯完全没影了,唐糖这才无声哀嚎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一颗心羞得无法言喻,她竟然做梦梦到季宴那么对她,还.......还.......啊啊啊!她怎么这么不知羞呢!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她其实心里就是想........呸呸呸,才不是,一定是脑子一时间坏掉了才这样的,唐糖立马阻止自己想下去,快速从被窝里爬起来去洗漱准备早饭,把自己和季小濯喂的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