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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快补妆吧，一会儿就要开拍了。”
小志也打完了电话，听见沈月歌开口，连忙去找化妆师。
乔聿北绷着脸，气愤难消，气沈月歌的隐瞒，也气他来不及参与的过去，但是很快，他就自我调节过来了，犯过蠢又怎么样，都他妈是过去式，沈月歌现在身边一个男人也没有，她第一次还是给了老子！
想到这儿，他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但还是有点生气，绷着脸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那些人，他们对你好吗？”
月歌“啊”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乔聿北瞪她一眼，粗声粗气道，“你的前男友们！”
“……还成吧。”月歌有点尴尬，这话题，怎么开展的这么奇怪呢。
乔聿北一听，更生气了，板着脸咬牙道，“我对你好，还是他们对你好？”
月歌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对好有什么误解？”
乔聿北脸色一下就难看了，“我对你不好？”
月歌……
月歌心中骂道，你他妈哪次不威胁我，这也叫好？
乔聿北不知道是被气到了，还是怎么，脸色变得又复杂又委屈，月歌被他这么看着，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她没理清这种感觉，哄孩子的话就脱口而出，“这个……没法比较，每个人的好都不一样，拿来比较太不尊重人了。”
乔聿北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她这种说辞，脸色阴晴不定，刚好化妆师这会儿来了，月歌借口去洗手间，溜走了。
乔聿北一直在她感情边缘试探，月歌不是没有察觉，起先她只以为是他的恶趣味，现在却越来越不确定，那种霸道的占有欲，真的只是玩笑吗？
月歌心情有些复杂，这种时候，她倒是宁愿是她自己多想了，也不愿意这小王八蛋突然对她开窍，且不说她对姐弟恋没什么兴趣，单单他们现在的身份，也不合适。
乔聿北对沈月歌的想法，一无所知，他无从探知沈月歌那帮前男友们对她好不好，但却从月歌的神色里知道。她觉得他对她不好。
这一点让乔聿北备受打击。
一直到开拍，乔聿北都没从刚刚的情绪里缓过来，一遍遍的NG，导演脾气越来越炸，乔聿北却越来越麻木，杨若欣跟着也着急不已。
“乔先生，你集中一下经理，把情绪酝酿出来。”
乔聿北茫然的抬起头，突然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沈月歌，她望着他，眼神平和又包容，乔聿北突然觉得非常的难受跟委屈，他嘴唇动了动，轻声喃喃道，“我会对你好……”
杨若欣愣了一下，乔聿北的眼神，诚挚的像是腻出水来，她心跳一下子乱了节奏，后面导演骂道，“杨若欣你愣什么，说台词！”
杨若欣的专业素养还是很好，一秒钟就恢复自然，顺着乔聿北的话，说出了下一段台词。
导演盯着显示屏，突然大喊一声“卡”。
卡了两天的戏，终于通过，导演看着回放，对乔聿北刚刚那段的眼神满意不已。
乔聿北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回头却不见了沈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