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王慢慢走去,惊奇地发现,是红芰,他叫响了名字。
    “你们认识?”
    昊王看了看花月的神色,不经意地说:“见过几面,今日再见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张翕简单的说了些词,可是救人要紧,不好与他和盘托出,幸好昊王明白,埋头在腰间翻找,抽出一包精致的香包,递给他,嘱咐道:“这是红莲粉,省着点用。”
    张翕接过,握在手心,没来得及感谢,便招引起急速的气流,撒一把粉末,再比起手势,将欢快的红莲悉数引入红芰体内。
    面容渐渐恢复,但是人还未醒。
    “找一处住宿,休息片刻,便可苏醒。”
    昊王不好提,送她回院,还是花月看出了他的心思,开口提出:“我二人在西隅有一处院落,你要去便去!”
    “多谢!”
    张翕说着,抱起红芰,轻轻地说,“没事儿了。”
    花月画手,在地上指出一条神道,对张翕说:“沿着此路,一直到尽头,便是池苑。”
    “你们去哪儿?”
    张翕问。
    “血循不见了,我们去找找。”
    “哦——”
    “她都走了,你还看什么!”
    花月提醒着昊王,找血循要紧。
    血循也在大街上,她时而和常人一样,把玩琳琅满目的产物,时而大骂、大哭、大笑。
    她停下了脚,看见了魔,一个又一个,长着肥硕的青蛙头、细长的马脸……古里古怪,手里拽着没见过的凶器,发着似笑非笑、似说非说的声,把她围在正中。
    一个魔高举右手,向她砸下宝物,她抱头躲。
    面前却堵了一个戴帽的魔,瞪大了眼睛,下着腰,舔着粗壮的舌头。
    她趴伏在地,一个小魔也趴着,冲她龇牙咧嘴地笑,她一脚踢倒了这个小魔,一群妖魔围上她,高叫、击打,愤怒不已。
    愁肠寸断的蒲牢,刚好在附近逗留,听到了血循的呼唤,赶紧飞过一顶顶房屋,推开一个个叫喊着“打死她”
    的人,从地上抱起鼻起脸肿的血循,向团聚的人发疯:“谁打的……”
    一连几声,没人回他,倒是一个外人,自己说出:“这个魔女,伤了小孩,还不认错,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她是个疯子,什么也不知道!”
    蒲牢逼近他的跟前,指着血循,吼着他。
    然而,这个外人也不管,一言一语刺激他。
    蒲牢大怒,推他一掌,打他一拳,这个人应声而倒,抚着胸口,吐起血,迅速没了影,围观的看客纷纷围上蒲牢,同他大打出手。
    凡夫俗子,哪是蒲牢的对手,他只用了半成功力,点到为止,也伤了不少人,闻讯而来的官军围住了他。
    昊王二人及时赶来,钻入人群,笑了,向每位捕快拱手行礼道:“各位军爷,来得正好,小人要报案……”
    “你们这些奸滑小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捕头说。
    “小人在家时,不慎跑了个下人,劳烦各位军爷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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