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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姑娘的障眼法了。”
见除了春归之外,众人似乎都在困惑这个问题,兰庭却没有半点停顿,不急不躁地解答:“你先有意让绮紫听闻你是意欲在下昼动手毒害大太太,却并未说出你真正想要加害的人实为王世兄,事实上你在诱骗绮紫之前,已经顺利让大太太服毒,经察问,今日大太太服食的养生丸,乃你亲手取出,你只消将其中一枚换为掺了草乌粉的丸药即可。”
“我知道了!”
突然有人插话,却是恍然大悟的郑氏。
“好个奸滑的贱婢,你故意把太太、大郎的注意力引开,他们提防的是你会在太太的饮食中落毒,你就有了不少机会在益气汤里动手脚,大郎根本没想到你的目标是他,才会中了你的暗算!”
兰庭对郑氏的这一分析没有异议,补充道:“益气汤是内厨的仆妇送来,因大太太在病中,防药材相冲,不宜服用,故而只会送来分给王世兄那一盅,午时大太太用饭后,会服汤药,众人因提防你会下毒,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大太太的饮食上,你可以趁那时机,在益气汤里下毒,只要坐实三姑娘毒害大太太的罪行,也自然而然就能坐实绮紫趁人不备,在王世兄的益气汤里下毒的罪行了。”
因为众人不会相信大太太是被三姑娘毒害,王平安又是被另一拨和三姑娘完全无干的人毒害的情理,事实上这起案件也确然没有这么复杂,下毒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凝思。
兰庭已经说明了凝思存在做案的条件,而且他的说法,俨然赢得了多数人的认同。
凝思面临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她没有放弃最后的申辩:“宋舍人种种假设,听来虽然符合情理,但却仅仅只是看似合理的假设,并没有真凭实据作为支撑,奴婢虽是贱籍,远远不如三姑娘尊贵,但也不甘受此飞冤驾害,宋舍人可别枉想逼迫无辜认罪。”
“我当然是有凭证的。”兰庭并不气恼凝思的反诬:“凝思姑娘,我还有一点疑惑,那时我怀疑大太太身边有居心叵测的婢女,王世兄却坚信你没有动机,称大太太对你历来宽仁,你也能知恩图报,不过今日你为自己辩解,却根本没有提起你和大太太的情分,用来洗清嫌疑,这似乎也能说明,你在下意识间,承认自己对待大太太并不像表面一样忠心。”
又续道:“我既然早已察实大太太不是因为患病,而是因为中毒,且让大太太看似久病难愈的慢性/毒药,是掺杂在福康堂炮制的养生丸中,对大太太身边的婢女怎能没有提防?这时我也不怕告你实情,大太太根本就没有中草乌之毒,今日不管是你经手的养生丸,还是绮紫经手的汤药,大太太都没有服用,可是奇怪得很,那碗汤药无毒,药渣里却察出了草乌,难不成还是绮紫特意在药渣中添加,要坐实自己的罪证?”
他微微挑眉一字一句的作出论断:“可致人丧命的草乌之毒,正是掺加在你主动取出的养生丸中,这足以证明三姑娘和绮紫清白无辜,绮紫的证供既然真实,那么你的辩驳当然不能取信,这样的证据,就算上呈公堂,应当也足够证明你的罪行了。”
郑氏和三奶奶听到这里,都忍不住低呼一声,她们完全没有预料案情竟然有如此的峰回路转,大太太周氏居然并没有中毒!!!
兰庭只用眼角的余光,一扫众人的神色,确定郑氏婆媳两人虽说震惊,神色里却不带惧虑,应当是觉得周氏死了最好,不过没有中毒对她们而言也不是什么祸事。
而那珍姨娘,却是声色不动,像极一个摆设,仿佛对这间厅堂发生的事无知无察,置之事外。
太过平静,反而蹊跷,情势的紧急终于让这个幕后之人露出了明显的破绽。
兰庭曲起手指,用指尖在身边的香樟镂雕如意纹栏的圆角方几上轻轻两敲,王三郎立即会意,带着几分狐疑地询问:“太太当真无事?怎么早前我看兄长,情形确然不好!”
王久贵神色凝重,瞪视凝思的目光如喷怒焰:“我与宋舍人,都不料这贱婢意欲加害的人竟是大郎,一时大意,倒教她得了手!”
“确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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