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回答。
    林慕白忽然想起在飞机上她突然变白的脸色,“她,她好像害怕。”
    “你说什么——”
    季风趴到他耳朵旁边大声地吼。
    “我说——她好像害怕跳伞——”
    “你怎么不早说——”
    呼啦啦的鸟群从天上一冲而下奔着樱海女士而去,裹挟着他和林慕白,把他们俩冲得七歪八倒。
    “卧槽!”
    “怎么了?”
    林慕白仰头在努力平衡降落伞,见他惊呼急忙问道。
    “有鸟冲我拉粑粑。”
    一泡鸟屎从他的额头上慢悠悠滑下,而他又不能松开手去擦。
    “别往我身上擦!
    季风!
    季疯子!”
    季风才不管他,死死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来回地蹭着额头。
    “我下去一定给你一拳。”
    林慕白闻着鸟屎味,恨不得自己没有味觉。
    “呕——呕——呕——”
    而脸就在他胸前的季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扭头干呕着。
    “真——是——活——该。”
    林慕白咬牙切齿地说。
    “那是什么!”
    季风又是一声惊呼。
    “又怎么了?”
    季风低头看着脚下海平面正在绕圈破开海水的无数个黑鳍,鲨鱼啊?
    “降落伞能不能升上去?”
    他白着一张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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