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天过去,也没想出万无一失的办法,更没有拿到证据的有效举措。
    想到“哗哗”
    浪费的自来水,想到时时渗到地下的工业废水,罗程就不禁起急,也不禁心痛。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找个理由,直接去查好了。
    否则对方一旦觉察有异,再销毁了证据的话,想查就更不易了。
    想到此处,罗程便要拨打刘柱电话,以便商议具体执行细节。
    “叮咚”
    ,一声短促铃声响起。
    罗程停止拨号,拿过手机,轻点屏幕。
    一条短消息弹了出来:净上污下殊途同归。
    什么意思?谁发的?发错了吗?
    盯着陌生号码,罗程犯起了嘀咕:“净上,污下,指的什么?殊途,同归,怎么个解释?”
    想着想着,罗程忽的张大了嘴巴:莫非……
    究竟什么人发的?是帮忙还是圈套?为什么要帮我,我认识这个人吗?还是说要引我上当,这人是受指使或就是某个人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个问题和答案脑中闪现。
    终于上午下班前有了定夺,罗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尽管十多天很消停,但王铂龙心里却非常不踏实,总觉得罗程在憋着什么大招损招,否则何至于兴师动众上门来?王铂龙可不相信“例行检查”
    、“正好赶上”
    ,最起码罗程来造纸厂绝对是找茬的,只是这“茬”
    要怎么找、什么时候找呢?
    就因为总惦记这事,王铂龙近几天吃睡不香,整个一中午都难以入睡,好不容易刚迷糊着,手机却响了。
    王铂龙闷闷哼了一声,探手摸上手机,胡乱地按下接听键。
    “表哥,你在哪?我……”
    手机里是光晓阳的声音。
    “你特娘地又咋了,让老子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王铂龙没好气地打断。
    手机里迟疑了一下,才支吾着道:“表哥,又,又停水了。”
    “多大个事,值当大呼小叫的?又不是没停过。”
    “我怕又是姓罗的捣乱,他尽干这缺德事。”
    “他闲得蛋疼呀。”
    王铂龙斥喝一声,结束了通话。
    真特娘的不让省心,咋就弄这么个亲戚?
    王铂龙扭向里侧,还想着继续蒙午觉,可让电话这么一打扰,哪还能睡得着?
    前有车后有辙,加之现在与镇里的关系,王铂龙也不禁疑惑停水可能没那么简单。
    翻来覆去的这么一折腾,不但再没睡着,还弄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将近四点的时候,王铂龙才从床上爬起来,靠到外屋椅子上继续眯着,脑中却在翻腾着停水的事。
    下午五点多,光晓阳敲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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