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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叫胡蕙菱,是上海市郊的一个中学教师。
刚开始我俩只通过资讯视窗聊天,渐渐地熟悉了以后,她让我跟给她通了几次电话。
她的声音很优雅,听上去颇有台湾女生所特有的那种温柔细腻的语调,听了让男人心潮澎湃。
不久我俩就通过视频见了面。看到本人后,让我有点失望,蕙菱虽不难看,却相貌平平,并不是我预期的那种漂亮女人,和她说话所特有的优美声调完全配不上,那黝黑的皮肤一点不像细腻白皙的上海女人,倒有些像东南亚人。
蕙菱有老公和一个儿子。她给我看过她的全家合影,她老公很高接近180 的个头,面目清秀,带着一副眼镜,长得很消瘦,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份子。
蕙菱长得和她老公决然不同,矮矮的个头,按她自己说有163 ,但身材结实,浑身充满活力。她儿子也挺清秀,蛮像她老公。
虽说蕙菱长相平平,却有一副饱满的身材,圆润的双肩,翘翘的屁股,尤其是那鼓鼓囊囊的乳房,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蕙菱还有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有着一口整齐白皙的牙齿和一对性感的嘴唇,每次和她视频都会让我产生立马吻上去的欲望。
从视频上可以看到蕙菱的家宽大整齐,井井有条,墙上挂着字画,书法和照片,给人一种优闲素雅的感受,看得出,她有一个温馨的和富有的家庭。
刚开始,我跟她只是一般地闲谈聊天,熟悉后,就忍不住开始吃她的豆腐,发泄一下男人的欲望,她倒也一点不介意,也不回应我的挑逗,最多朝我笑一下,撇我一眼,四平八稳地不中招,一边改作业,一边敲着键盘和我聊天视频,那种大方得体的韵味,反而让我心里直痒痒。
一次我俩视频,蕙菱胸口上的两堆肉在桌子边晃来晃去,我冲动起来,放肆地问她如果见面,可不可以和她上床,蕙菱则滴水不漏,显得很有操守地说她是有老公和孩子的人,不可以干那种事。
我说得兴起,在视频视窗上敲字挑逗她,问她届时我如果忍不住,强上了她怎么办?她很平和地回应我,说我是绅士长相,一定是个好男人,不会对女人动粗,哎,搞得我一点辙都没有。
――初次相见在酒店――
去年春季回国探亲,回美国前因班机出错只好在上海逗留几天。
我一人闲得无聊,用qq和蕙菱联系,试探着问她愿不愿意来见面。当时我根本没指望她会来见我,不料她却爽快地答应了,乐得我屁颠颠,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心神不宁地在酒店的视窗张望着,在约定的9 时左右,一辆崭新的银色吉利帝豪车缓缓滑进了酒店的停车场,一个身材饱满的女人从车门跨了出来,我一眼就认出她是蕙菱。
我笑容可掬地在电梯口迎接了蕙菱。现在才看清她脸上有些雀斑,比视频上感觉稍老一点,手腕上挎着一个精致的gucci 提包,大方地朝我微笑着,我像老朋友似的跟她握了手,却没好意思拥抱。
初春早上的气温不高,蕙菱却穿着挺清凉;一件白底带花纹衬衫配上一条粉色的裙子,脚磴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连到裙子内,胸脯高高挺起,感觉比平时高佻性感许多。
我将蕙菱迎入房内,她毫不拘束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从提包中掏出一个闪光铮亮的红色手机,哇!那可是最新款的htc 蝴蝶机,据说在日本和台湾要预定一个月才能提货,我是从网上才知道的这个当时在亚洲很流行的手机款式,看来蕙菱是个挺赶时髦的女人。
她轻巧地用手指在萤幕上点击了几下,似乎在迅速流览一下简讯,而后潇洒又炫耀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抬起头来,笑眯眯地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杯,大口喝了起来。
我盯了她一眼,暗忖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设防,难道不怕我在茶水中放点什么。
“才不怕曾哥做手脚呐,知道你是好人。”蕙菱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微微一笑,细声细气地对我说道。
“哦谢谢胡老师的信任。”我脸颊一红,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卑鄙。
虽是第一次见面,我俩却像老朋友似的聊了约半个多小时,蕙菱说话温文尔雅,风趣健谈。
聊天中,我知道她父母曾经是江苏省游泳运动员,蕙菱自己是中学的生物老师,还兼职游泳教练,怪不得她身材这么棒!我对她肃然起 敬起来。
我送给她几盒从加州带来的西洋参和维他命。她先客气地推却了一下,而后就大方地接受了下来。
我边聊天边仔细欣赏着蕙菱,也许是精心打扮过的缘故,她比视频上看上去更性感,浑圆的胸部将那条白底花纹衬衫高高托起,胸口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翘翘的屁股和丰润的大腿给人一种健美的享受,微笑时露出一排整齐又白皙的牙齿,盯着你时的眼神犹如放电。
蕙菱的举止大方,言行得体,性感却不给人妖娆或水性杨花的感觉。从她的穿戴上,我感觉出她为这次见面作了精心打扮,看来她很在乎这次的见面,这是我乐见的。而且可以肯定她对我有好感,不然她不会来见我,但是,她也决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被男人搞上床的女人。
――蕙菱,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里吗?――
老实说,刚开始我只打算找她聊聊天消磨时间,并没有什么企图,可男女独处一室,异性相吸,精虫上脑,开始想入非非,乱七八糟的欲念一个个窜进脑子,加上她那对凸凸的乳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撩得我心神荡漾,欲火攻心。
“蕙菱,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里吗?”我明知故问,把话题往嗳昧的方向引。
“呵呵曾哥,你老婆知道你来这里吗?”不料她反问我一句。
“啊!嗯”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明知故问耶,曾哥,呵呵,就是知道也没什么啊,我们又没做什么。”不等我回答,蕙菱马上接着说道,而后朝我嫣嫣一笑,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性感的嘴唇。
“我可没有保证不做什么唷!嘻嘻”我热血沸腾起来,抓住机会进一步挑逗着她。
“哼!你敢!”蕙菱斜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回应着我,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口上,仿佛预防我偷袭她的胸部似的。
“啊!什么?你说什么?”总算找到藉口啦,我呼地站起来,挑衅地朝她逼了过去。
“哇!你你要干什么?”蕙菱嬉皮笑脸地站了起来,朝后退了一步。
“你敢再说一遍。”我步步进逼,戏谑地盯着她的双眼。
“哟!我说什么啦?好了,不要嘛!”蕙菱步步推却,诚恐又狡猾地回答。
我把她逼到了墙角,几乎触碰到了她的胸部,感觉得到她的鼻息。
“唷!不敢啦,怕你还不行吗?”蕙菱急了,背靠墙,双手低档着我的进攻。
潜伏在体里的激情突然一下子暴发了出来,我呼地弯下腰,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托住她的双腿和臀部,疯狂地将她横抱了起来。
“噢!干嘛?不要啊啊!”蕙菱躲闪不及,被我横抱在了怀里,脸上泛出一片红晕,双手推着我的臂膀,两腿在空中胡乱划拉着,裙子也滑到了臀部,露出一对丰润的大腿和乳白色的三角内裤。色色偶
女人肉肉的屁股让我魂不附体,大脑不再受理智控制,我抱着她冲到床前,一把扔在了床上,没容她挣扎,就紧紧压在了她身上。
蕙菱并没奋力反抗,只是语气坚定地叫我放手,告诫我不可以对她无礼,她说她喜欢我,才来看我,但她有老公和家庭,不能出轨。
看她的坚定的表情和口气,我感觉她不愿让我对她有进一步的企图,很是失望,差点儿要放弃了,可意乱情迷的我心里实在不甘愿,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刚才拉扯中手触碰到了她那弹性的胸脯,更刺激了我的欲望。
我试探着把手往她的衣服里伸进去,被她紧紧抓住不让动。
“放开我,不要,你放开呀!蕙菱语调坚定,但抗拒的力度却不大,搞不清她是力不从心还是半推半就。
我欲火焚身,顾不得揣摩她心思了,抱紧她就扭在了一起。
――你真不乖,只好委屈你一下――
蕙菱臂力还真不小,想制伏她还挺不容易,好在她没奋力抵抗,我乘机像逗孩子似的在她胸部揉一把,臀部捏一下,不一会儿就把她搞得筋骨酥软,气喘吁吁。
和人妻贴身“肉搏”刺激无比,才纠缠了一会儿,jī巴就直挺挺地将裤裆撑得像顶小帐篷,蕙菱一眼瞥见,羞红了脸,赶紧将头扭开来。
我乘机把她按倒在床上,扳住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将她制伏住。
欲血沸腾的我,趁她不备,偷偷将凸凸的裤裆部位压在她被反扣在背后的手腕上。
“嗯,啊!不要你你坏啊,坏死啦!”蕙菱触摸到了我凸凸的裆部,尖叫着把手躲闪开,傻瓜都懂裤裆内藏着什么玩意儿。
她拧动着的手腕无意地在我的裆部蹭了几下,一股酥麻感犹如触电似的灌遍我全身,害得我差一点儿扒掉她的内裤。
“你摸我啦,你碰到我的身体啦!”我恶人先告状,淫荡地嚷道,仿佛真是她有意触摸我似的。
“不是的!曾哥,你坏死啦!我没有是你坏”蕙菱又羞又急,满脸通红,打着结巴委屈地争辩着。
望着她那纯真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掰过她的脸颊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隔着衣服捏住了她那圆球般似的乳房。
“嗯!不要,放手!不可以!嗯”蕙菱羞红了脸,扭动着脸颊挣扎着。
哇塞!胸脯上两团肉鼓鼓囊囊,捏上去坚挺紧实,起码是d 罩杯的奶子。
我兴奋不已,双腿紧紧夹住她的大腿,她圆滚滚的屁股顶着我凸起的裆部,感觉爽极了。
我的舌头在蕙菱嘴里贪婪地搅动着,她的嘴被我堵得“嗯,嗯”地哼叫。突然,她的牙齿在我的舌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似乎在警告,也 许是挑逗,我真害怕她一口咬下去,幸亏她没有。
逐渐地,她抗拒的动作减缓了下来,喘息夹杂着呻吟,双唇吻住我的嘴唇,舌头插入了我的口中我俩热吻了起来,嘴对嘴,舌贴舌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和臀部贪婪地揉捏着,她的鼻息开始粗起来。
我有些急不可耐,猴急地拉开她的薄薄的内裤,忘乎所以地往她的大腿根部摸去“不行!这不可以!”蕙菱如梦方醒似的一把推开了正在和她热吻的我。
我可能太性急了,让她害怕起来,她翻起身,爬起来就跑。
我一把没抓住,她闪进了厕所,转身试图从里面把门关上。
就在门将被关上的一霎那,我推住了门,并用脚抵在门和门框之间。
蕙菱没察觉我的脚在抵着门,双手仍旧使命推门,试图把我挡在外面。
“啊呀!疼死我啦!”我煞有介事地大叫起来,脚部感到一些疼痛。
“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蕙菱赶紧松开双手,一脸紧张和焦急,一只手抱住我,另一只手赶紧抚揉我的脚。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装腔作势地揉着脚,再偷偷瞟了一眼蕙菱,她一脸的紧张和愧疚,我心中洋洋得意。
蕙菱蹲在我身边,一边揉着我的脚,一边紧张地盯着我。
我故作愤怒地瞪着她,她诚惶诚恐地望着我。我慢慢伸出双手,突然一把楸住她的胳膊。
“不会吧,啊!你你不要啊!”蕙菱反映过来了,紧张地盯着我,尖叫着试图从我身边逃开。
“太迟啦!”我一把抱住她,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卫生间的地上“嗷不要啊,你耍赖,骗我坏死啦你。”蕙菱尖叫着,拼命反抗着。
我把她紧紧压在地上,几下子就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一只手伸入她衬衫的领口,狠狠地插入胸罩内,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
“你你流氓不要啊!”蕙菱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涟涟,扭过头来朝我喊着。
“我就流氓啦,你能咋办!”我恶狠狠且色迷迷地答覆着。
蕙菱有力地扭动着身体,很快把我捏着她乳房的手甩脱开,接着又将她的双手从我的反剪中挣脱出来。
靠!不制伏她很难有进一步的可能。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一眼瞥见扔在卫生间地上的睡衣,我一把拽过来,将上面的腰带扯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放开我!”蕙菱看出了我的意图,开始惊惶起来。
我欲火肆虐,发狂似的扭住她的双腿,按到胯下,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双腿紧紧夹住,再狠狠地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反剪住。一个女人被男人控制在这种姿势下,很难有挣扎的余地。
我的阳jù像铁棒似的顶着她的臀部,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对不起,蕙菱,你真不乖,只好委屈你一下。”我激动地颤抖着声调说道。
“不要啊,曾哥,放开呀,不可以这样对我。”蕙菱涨红了脸挣扎着。
女人越不屈从,男人就越渴望征服她,我亢奋极了,拖起带子就往她的手腕上紮上去。
说个小插曲,我曾目睹过我妻子的前任上司张科长在一次家庭聚会中,将一个时常调侃他的人妻搞定。
当时,他利索地将那个头比他大的女人结结实实地绑了,再用他强硬的阳jù狠狠教训了那个女人一顿(欲知详情,请阅读我的记实作品新版换妻记)。
后来,他教了俺几招,所以俺现在捆人的技术十分嫺熟。
在此要告诫在场的人妻们,不要以身试法在聚会上调侃俺,不然俺会毫不留情地把你们绑了,用俺那粗壮的肉棒狠狠收拾你们,在你们的身上打上永久的烙印。咋的?不信?那就试试,看俺怎么治你们这帮娘们哼!
言归正传,终于把蕙菱的双手反绑住,却累得气喘吁吁,看来学艺不精啊,嘿嘿。
“你真捆住我啊!难为情死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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