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长年在外,征战四方,什么时候在国内有了妻女?”
    “当年因为甲午之乱,兵主与我和龙主之间产生了隔阂,彻底断了联系。
    如果判断不错,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一年。”
    年轻的圣主,眉宇间呈现出一丝忧虑。
    “兵主这小子一直将老兵主的事归咎于我的失职,如今更是放话如果我不给出个交代,将于我决战紫禁之巅。”
    头发斑白的龙主,双目微垂,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兵主一怒,此事非同小可。
    其部下‘五洲囚徒’,各个都是手染鲜血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每个人的战力,都堪称恐怖。
    而且这些年他们一直自由发展,我们不仅不清楚他们现在究竟有多少人,多少财力。
    甚至,我们都不能保证在座的几位中有没有‘五洲囚徒’的存在。”
    “是啊,尤其是兵主麾下的四尊,七煞,三十六将,这帮人如果齐聚境内,恐怕难以控制。”
    “为什么要控制?兵主与其部下震慑天下,杀尽境外敌对势力。
    虽然他们自称为囚徒,但别忘了,他们个个都于国有功,我们为什么要控制有功之臣?”
    “有功之臣怎么了?这些人常年在外,谁能保证他们的忠诚,如果不加以控制一旦发生变故,到时定会对江山社稷造成颠覆性的破坏。”
    “你这是在质疑兵主。”
    “我这是为国分忧,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圣主,您与兵主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玩伴,您说该怎么办?”
    一群人分成两派,针锋相对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然而许久也没能统一意见,最后只能将这个难题扔给了圣主。
    圣主头痛的揉了揉额头,这个儿时的玩伴还真不让他省心。
    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个玩伴盛怒下的恐怖,才更加觉得事情难以轻松解决,这场血雨腥风是避免不了的。
    “兵主于国有功,其妻女受辱,我们的确有愧于他。
    如今他需要发泄,就随着他发泄好了。
    我就不相信,他会亲手毁了自己守护的地方。”
    说着,圣主抬头看了看龙主;“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发展经济与军事,的确疏忽了地方的建设。
    如今兵主愿意代劳,倒是在替我们弥补纰漏。”
    “如今兵主身边只有一尊一煞,其他部下仍旧没有归来的迹象。
    想来,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龙主,你派人前往江州,为兵主扫除不必要的麻烦,免得一些不长眼的东西再次触怒他。
    实时上报事态发展,但决不可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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