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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去。泽基没有立刻往红儿家跑,这让智贤乐得合不拢嘴,只是不露声色地高兴。智贤用毛巾擦擦脸,看看刚才老爷爷送来的酒瓶,里面好像漂浮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难道是什么果子?”
智贤贴近酒瓶,再仔细看,哎呦妈呀,智贤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把酒瓶扔出去,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智贤一尖叫,吓到了家里的小狗,开始猛叫。狗叫声把厨房里的泽基给引出来了。
酒瓶被智贤摔碎了,里面那个漂浮着的东西就掉了一地,智贤看着,更是大声嘶叫。
“你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
泽基急忙跑出来。智贤看到他,一下子抱住泽基的脖子,继续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智贤的尖叫声在整栋房子回荡。
泽基被智贤搂住脖子,他竟然索性把智贤抱起来,在过厅木板放下来之后,再去把溅了一地的酒和玻璃渣子扫起来,也把智贤吓得半死的那个东西扫干净了。
智贤不敢往地上看,直接蹿到厨房里不肯出来。
等泽基收拾完残局后,回到厨房,发现智贤还在那里呕吐。泽基轻轻地拍智贤的后背,再给她倒了一杯水。
可智贤恶心得什么都喝不下,用手示意,让泽基把水杯拿走。
“你喝点儿水吧。”
“不喝不喝。”
智贤吐得满脸都是口水和泪水。
“酒瓶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是刚生下来的田鼠崽儿。”
“什么?田鼠?什么?”
智贤听到后,又开始呕吐。
“据说泡酒的时候放几只田鼠,酿几天来喝,有助于关节炎。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老人们好像比较信这种说法,偶尔就泡酒喝……”
泽基说着说着,看智贤的模样,禁不住笑了。
“竟然喝那种玩意儿……”
说完,智贤便昏过去了。
智贤醒来后,一想到田鼠,就觉得反胃,开始干呕。这时,智贤听到泽基和爷爷在外面的对话。
“什么?弄洒了?”
一听爷爷的声音就知道,他非常失望。
“好像把她吓坏了,都昏过去了呢。”
泽基好像觉得这个情况很好笑。
“田鼠有什么可怕的,这多可惜。”
听到这里,智贤又忍不住吐了。
“朴爷爷好心送过来的,万一您说弄洒了,该心疼了,您就说喝了吧。”
“行。真想不明白,田鼠有什么可怕?大惊小怪。”
“让奶奶知道,她也不会高兴的呀。”
智贤想:“奶奶又是谁?”
“好,知道了。早点儿休息吧。”
“好的,晚安。”
听到爷爷回房,智贤躺在房间里,感到一阵头痛。她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怎么了?”
“醒着呢?”
“嗯。”
“好,知道了。”
然后他就走掉了。
智贤想:“什么人啊?问人家醒了没就走掉?唉呦,头好痛啊。”
智贤皱着眉头,头疼得睡不着觉,辗转反侧。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想尿尿呢?”
智贤坐起来,实在是懒得出去。
爷爷说好要在里屋建一个厕所,过了多久了,还没消息呢。爷爷从温泉回来,已经好些天了,可一点要修厕所的动静都没有。智贤自从来到金川之后,最怕的就是上厕所了。
智贤以为,家里的茅厕,只要过些时日,就能习惯。可已经过了好多天,智贤还是没法习惯,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习惯这脏兮兮的茅厕。智贤怕起夜,尽量克制喝水。可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
智贤打开房门,看外面黑黑的,还下着雨,有些吓人。她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妈呀,吓死我了。”
“吃饭吧。”
泽基端来小饭桌。
“吃饭?”
“你刚才不是没吃上饭嘛。”
“我不想吃。”
“不吃,会饿的。”
泽基转身要走,智贤把他叫住了。
“怎么了?”
“我说,下雨了。”
“下雨怎么了?”
“我知道,这样很荒唐,可是……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趟厕所啊?”
泽基听到智贤的话,看了一眼茅厕,再看看智贤,他表情很怪异,好像很不能理解。大姑娘怎么好意思让小伙子陪着去厕所。
“因为茅厕太吓人了。爷爷说好要在里屋修一个厕所的,可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修。今天又下着雨,万一闹鬼……”
“你就说我家爷爷吃田鼠,谁家的鬼敢来闹事?!”
“你这是开玩笑吗?”
泽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就快出来吧。”
智贤立刻走出房门,穿上泽基给她买的鞋。智贤紧跟在泽基身后,等泽基打开茅厕的门和灯。
“进去吧。”
“那个……”
“又怎么了?”
“那个,你千万别走开啊……”
智贤几乎不敢抬头,非常低声下气。
泽基回答得很爽快,“好。”
智贤走进茅厕,努力尽快“办完事”,攥紧裤腰,蹲着。听着外面的雨声,加上茅厕里面有些阴森森的,就更加害怕了。智贤觉得外面好像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泽基走掉了?
智贤心里想:“我都求他别走,难道已经走了?”
智贤越害怕,就越尿不出来。
“哎,你在外边吗?”
“在。”
“你可千万别走啊。”
“知道了。你瞄准了,别尿到外边。”
“放心吧,我蹲着尿,不会瞄不准的。”
这时,泽基突然唱起歌来。
“不知道我为什么心跳,不知道我为什么脸红,只要看到你,我的心里荡起涟漪……”
是一首智贤从来没听过的歌。
听着泽基的歌声,智贤不再害怕了。“办完事”走出茅厕,泽基依然在茅厕前,淋着雨唱歌。
“我说得糊里糊涂,你笑得春暖花开……”
泽基看到智贤出来,就不再唱了。唱得还不赖,不算是五音不全,也没有跑调。
“谢谢你。”
“去吃饭吧。”
“哎,泽基……”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泽基”,泽基听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智贤再次确认爷爷的房间熄灯了后,就压低声音,对泽基说:“你能不能帮我跟爷爷说句话啊……”
“什么话?”
“就是在里屋修一个厕所的事儿。我怕我说,爷爷肯定不依我的。”
“知道了。”
“还有,厕所里面不要光修一个马桶,再弄一个小浴室,行吗?好让我洗洗澡。”
泽基看了一眼智贤。
“我不是挑毛病,就是想洗洗澡。”
“好,知道了。”
“那就麻烦你了。”
“行。”
智贤微笑,以表谢意。回到房间,再看看泽基为她准备的饭桌,心里暖暖的。
“他发脾气的时候,那么凶,竟然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智贤有些美滋滋的,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泽基做好的饭。
第二天早晨,没等泽基来叫,智贤主动起床,实在是难得。其实自从来到爷爷家,智贤顶多就是做做饭,菜都是泽基来烧的。而且烧得相当好。不知是因为经常做,锻炼出来的手艺,还是有这样的天分,反正是他随便做点什么,都很可口。
看在昨天泽基特地给智贤端来饭菜还陪着自己去茅厕的分上,智贤决心也要为泽基做一点事情。于是智贤走进厨房,开始准备煮大酱汤。
智贤准备好大酱,切好角瓜、土豆、蘑菇和豆腐,放进锅里,用小火煮起来。一边还做起米饭。煮了一会儿大酱汤,智贤舀一勺尝了一下,咦?不对劲儿啊。
“难道水放多了?大酱放少了?”
智贤觉得汤有点儿淡,与其加盐,不如再放点儿大酱吧。可味道越调越坏,智贤一时不知所措。犹豫了一小会儿,决定再放点儿水吧。可这样一来,这大酱汤有点儿不像大酱汤了。
智贤用的也是泽基用的大酱啊,味道怎么这么大?
智贤反复加水与加盐,这样加来加去,她的味觉好像已经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