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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可是,我终究必须对他坦白”莫天叹一口气,神情终于恢复了严肃与认真。“否则我没有办法面对你。”
凌玄闻言一凛,这就是莫天坚持要告知岳中的原因?她还以为他不过是为了劳啥子的朋友义气,而要陷她于不贞的境地。因为这毕竟是不容于社会道德的,如果让岳中知道,那么她与莫天能不能在一起,就只能取决于岳中的态度。
这一点凌玄绝对不服,凭什么她的人生得要经过岳中“恩准”才能过她想要的生活?她才不欠他任何东西!
她原来还以为莫天自私,把她的自由拿来赌岳中的友情,但她现在真正明白了,他是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才要那么做的。
“即使他会不答应,你还是要告诉他?”她问。
“他答不答应是他的事,至少我亲口告诉了他。”
“那好吧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是要搬完最后一车东西,离开这个地方。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情义可言。”
凌玄依偎着莫天,莫天轻抚着她的脸庞“为什么会是你呢?这是上天在惩罚我呢,还是在开我玩笑?”
“你可以放弃啊!现在还来得及。”凌玄不喜欢被别人当成麻烦,嘟着嘴道。
“我也想。”莫天一本正经地回答,让凌玄听了差点跳起来,但他语气随即一变,轻松笑道:“可是做不到!”
“哼!那你走吧。”凌玄挣脱他的怀抱,也回敬他一记。“在你对岳中说之前也别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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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婉拒了莫天帮忙搬东西的建议,因为她希望离开岳家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踏出去。
送莫天到墙外,两人依依不舍。莫天轻抬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的唇上留下道别的印记,现在他只能得到这么多。
两个人紧紧相拥,莫天决定要尽快向岳中坦白,然后开始他与凌玄的全新生活。
从狗洞钻进来,小雀儿就站在洞前让她颇为诧异。“小雀儿你跑哪去了?”她还以为小雀儿出去了,否则刚才怎么都不见她呢?
“少夫人,我不走。”小雀儿鼓起勇气说道。
凌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决定并不特别惊讶。“既然你想留下来,我也不勉强,那我走了。”
进房拎起最后一包细软背在肩上,环顾一室的空旷,想起过去六年的日子,她不免感触良多;但她已经不再留恋了。
走到庭院,小雀儿一个伸手挡在她面前“等一下!你真的走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说故事吗?”
“那小雀儿也要去可不可以?”小雀儿亮出藏在身后的包袱,一脸难为情。其实她早就收拾好了。
“我早知道啦!”凌玄先前就看见小雀儿在整理包袱,她们两个像姊妹一样亲,她才不相信小雀儿舍得丢下她。
小雀儿抱着猫,跟在凌玄身后,还不时回头张望。
“怎么了?忘了东西?”凌玄擦了擦汗,问道。
“没有!只是有点舍不得,多看几眼而已。”小雀儿连忙解释。“对了,少夫人”
“以后别叫我少夫人了。”凌玄打断她的话。
“那叫什么?总不能叫姑娘吧?”小雀儿扁扁嘴。
“嗯还是叫我少爷吧!”
“我看你都忘记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了”
“你说什么?”
“没有啊少爷,我是说真期待新生活呢!”小雀儿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表情似乎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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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中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跟踪凌玄和小雀儿。方才凌玄和莫天在留月轩的谈话,他也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黑暗之中他只觉得全身妒火中烧,不可遏制。
尤其看见莫天舆凌玄在房里卿卿我我,更让他无法忍耐,若非莫天的一句必须对他坦白,他恐怕当时就会冲进房里。
当他在书房听小雀儿说凌玄就是凌素玄,也就是他的妻子时,他压根儿不信。可是怀中被凌玄退回的药酒让他改变了主意,如果小雀儿说的是实话,那么或许就能解释凌玄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种种态度。
只是,凌素玄不是一个成天念佛的女子吗?那夜他明明看得真切,小雀儿的答案却更令他感到惊奇,那全是演戏,专做给他看的!
他告诉自己,冲着这一点,他也要来把凌素玄这个人看仔细。而这一点儿也不为过,不是吗?
跟在她们后面,岳中自问:“为什么不阻止她?她是你的妻子啊!世上哪有让妻子逃跑、偷人的丈夫呢?”
岳中是一个深受仁义道德教养与束缚的人,所以在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了权势在背地里做了不少坏事后,他鄙视父亲。
凌素玄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不断的在提醒他:曾经崇拜、尊敬的父亲不过是个假仁假义、贪婪之辈!这对刚毅的岳中而言,不啻是万分难堪的事实。
所以他刻意忽视她。
就如同莫天曾经说的,他并不赞同莫天爱上他二娘这件事,因为这违反了他所秉持的仁义道德。所以在他的心里是绝不能接受属于自己的女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离开、甚至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岳中此时的内心极度气愤,他气为什么凌玄今天在莫天的面前让他这么下不了台。
他气她让他误以为她爱上了梅姬,还为此做了那么多可笑的事、说了那么可笑的话!当时凌玄一定在心里暗中嘲笑他吧?
不甘、愤恨的情绪在岳中心里滋长,没有办法消除。
而前头的凌玄还不知道她一直害怕的人,已经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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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灯笼绕了新住所一圈,小雀儿觉得这里还算差强人意“少爷,地方那么大,打扫起来很费力耶!”
大概除了凌玄以外,小雀儿是唯一不觉得这里像个鬼地方的人。
凌玄留在她自己专属的书斋,开始将地上成堆的书上架。这一直是她的梦想,现在终于实现了。
小雀儿提着灯笼四处参观,一回身却被一道黑影吓了一大跳。
岳中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
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了小雀儿一眼后走进书房。
小雀儿没有阻止他,反而识相的走开,她只是觉得应该给岳少爷一个机会,少夫人或许就会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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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关上书房门,岳中沉声说了这两个字。
“咦?”凌玄还以为是小雀儿进来了,却听到陌生的声音,还叫自己夫人?
凌玄感到奇怪,回过头去,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是惊吓过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夫人戏耍我也够了吧?”
“啊?”岳中的面无表情让凌玄看得心惊肉跳“我没有戏耍你啊!”岳中一步一步逼近她“你唱了一出念佛的好戏、演了一幕对梅姬一见钟情的戏码、还在江船上指桑骂槐的责备我,这些还不够吗?现在你还勾搭上我最要好的朋友!”
“不是!那只是巧合”凌玄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一步步后退。
“为什么不是别人,偏是他?你想让我难受、报复我?你确实做到了。”
“我不是想报复你!”
“那么是想激怒我?”
“不是!我只想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我想离开你!”凌玄的脚让堆在地上的书绊了一下,往后跌了几步“你说过只要我决定走,你就会让我走的。”
“你真是深谋远虑呀,原来早就预先为自己铺路。”
“你已经有枕边人了,不是吗?那就放我走吧!我们的心都不在彼此身上了!”
“也包括身体?”岳中挑挑眉。
“对!”凌玄只想让他快点死心,即使她跟莫天只差一点点就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却也差不多了,这么说并不为过。
岳中眼中燃烧着妒火,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除去莫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他要检查他妻子的身体!岳中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她。
“不要!放开我!”
“你是我三媒六聘的妻子,这么做是再正常不过。”
“我不是!”凌玄被岳中紧紧的压制在地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的空隙,连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她从齿缝间迸出这几句话:“那个没用的凌素玄已经不在世上,我叫凌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凌玄从没有被人如此野蛮的对待,心中被实实在在的恐惧给填满。
岳中一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反制在她身后,另一手拆卸她的发束,不久,凌玄的长发披肩,显现出她属于女人的一面。
凌玄不停地在岳中身下扭动挣扎,然而岳中只是更加重箝制她的力道,她越挣扎就越感到痛苦,而她的扭动所造成的摩擦却更像是一种催情药,让岳中更加心旌摇曳。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扳起她的下巴,品尝她的唇。
当他的舌头强硬的进入凌玄的口中热烈的探索,凌玄连呼吸也被他夺走,她换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快窒息,这样的痛苦让她的身体强烈的颤抖,最后失去了力气。
凌玄唯一的亲密经验是来自于莫天,但莫天对她既尊重又温柔,两人甚至还没有完全的luo裎相对过,面对岳中强硬的需索掠夺,她根本连反抗的方法都不知道,只能用自己的直觉挣扎,却反而让自己陷入无力的境况。
岳中感受到凌玄的乏力,还以为这是她欲拒还迎的招数,他已经失去平常的理智与判断能力。
他的吻渐渐转为轻柔,一只手解开凌玄的衣带,褪下她身上一件又一件的衣物。
凌玄轻轻的喘着气,失去的神智一点一滴的回来。
她首先发觉自己的双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接着感受到手腕的疼痛。
她的长发覆盖着身躯,略微蜷曲的娇弱体态勾勒出撩人的曲线。
他不能放开,岳中知道只要他现在一放开,凌玄从此不再属于他,永远不可能再属于他!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放她走!
他的强硬来自于嫉妒,他嫉妒莫天可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他嫉妒属于他的妻子可能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无力,尤其那个男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莫天比我更好吗?我会证明那是错误的”岳中的声音沙哑。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凌玄轻声啜泣“你到底要什么?不就是你六年来从不要的?拿去吧,我不反抗,如果你这样就可以满足的话。”
她那晶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岳中像被下了蛊似的,身体靠过去,庞大的身躯覆盖住她,手指在她的背脊游移摩挲,凌玄身体的敏感反应让他渐渐不能自己的狂野起来。
扯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裳,岳中与凌玄luo裎相对,肢体的紧密相迭让他迷乱不可自拔。
但迷乱的只有他自己,凌玄在颤抖,她紧闭着双眼,像在忍受什么酷刑一样。
岳中没有办法忽视自己所做的一切没有挑起凌玄的一丝热情,只有浑身的疲惫与伤痕累累,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忽视,身下的躯体是多么冰凉。
他低声诅咒,最终还是离开了凌玄诱人的躯体,穿上自己的衣服。
凌玄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让自己麻木,好承受岳中将要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当岳中拿起开襟长褂覆盖在她身躯上,她瑟缩的反应让他心如刀割,他清楚明白唯一能帮她的,就是自己离开。
“我终究还是伤了你”岳中转身快步离去。
他实在不能原谅自己!他的父亲害死了她的父亲;而他,忍了六年,却还是伤了她
整个书房空荡荡的,凌玄躺在地上,泪眼模糊。
小雀儿看见岳中铁青着脸离去,不放心地进书房探个究竟。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吓了好大一跳,扶起狼狈的凌玄,替她穿上衣服。
“少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小雀儿抱着凌玄痛哭,她现在才明白,她的自以为是让凌玄承受多大的痛苦。
小雀儿流着泪,抽抽噎噎的烧着热水,替凌玄梳洗。
凌玄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也不是呆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只有在小雀儿碰触到她、替她淋水的时候,她的身体才忍不住颤抖。
“小雀儿”她的声音既沙哑又空洞。
小雀儿战战兢兢地应道:“是!”“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