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姑娘来了!”
    屋内得人开心得说到,
    “高跟鞋姑娘?”
    我心想,是唤我的吗?如此外号,我竟然从语气种听出真诚的味道。
    “我?”
    我用食指着自己的鼻子,斜不愣着脸问道:“高跟鞋姑娘?“
    “就是你!”
    阿瓜进门说道,“你每天深夜回来,先一声尖叫打开感应灯,再咯噔噔的踩着细高跟鞋上楼,咣当关门。
    大约15分钟的时间,在我们卧室同一个房间,就能听到叮叮咣咣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阿瓜耸耸肩膀,两只手掌外翻打开,然后身体向我站的地方倾斜,接着神秘的说:“我可不是窥探你隐私,只要是咱们楼板有点薄。”
    我听闻一个机灵,连忙关住手机录音。
    我这那是来取证的,简直是自捅马蜂窝。
    “那个,哈哈…我尴尬的笑笑。”
    用手搓了错鼻头,接着说:“我还真是挺扰民的哈。”
    阿瓜连忙说:“没事,没事,住楼房不都是这样。
    她们也不是故意给你起外号,主要是不认识你,就以高跟鞋的声音称呼你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瓜热情的问,我缕了缕额头的乱发,不由得内心感叹:我今天难道那是下来生事的呀!
    怎么还没两句话,就要被别人探出老底了。
    这怎么可以。
    于是,我也嬉笑着说:“高跟鞋姑娘挺好听,你们接着叫吧。
    那个,你们怎么一大早就活上橡皮泥,这是有多少手工要做?”
    我为自己精彩的八卦推手般的语言艺术喝彩,你们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就问你在做什么?
    结果阿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说不是做橡皮泥手工,是在做花膜。
    快春节了,整个枣山,寿桃,小锦鱼,小鸭子,小乌龟,元宝,通宝什么得,自己家留一些,再给她负责得楼栋居民每家送点。
    因为我刚搬来,不知道楼栋的这个春节习俗。
    我恍然大悟,原来阿瓜又在为民服务。
    刚听到阿瓜家在做得是花膜,不由得肚子里就感觉饿的得咕咕。
    幸好阿瓜让我再坐一会儿,说一会儿第一锅得小枣膜就起锅了。
    我也确实饿的咕咕,就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阿瓜的客厅,听着阿瓜讲‘秘密’武器的故事,阿瓜家似乎天生有说相声的口才,讲起故事那是包袱不断,生活在阿瓜口中的人和物,似乎处处都有开心的点位。
    不知不觉被她们所感染,我原本以为快乐和收入是划等号的,没想到自从那天清晨和阿瓜一家的深度碰撞后,才发现:快不快乐这个事儿还真和钱没什么直接联系,和人本身有关系。
    生活就是面镜子,你对它笑,它也对你笑。
    你对它哭,它也对你哭。
    自此,我和阿瓜成为了生活中无利益牵盼的朋友,我甚至肆无忌怛道,只要是白天,我路过阿瓜家还要敲敲两下阿瓜笨拙的老式防盗门,证明我的存在。
    阿瓜也在那以后接受了我的建议,将自行车存入了小区车棚。
    并且操心我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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