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回小区,阿瓜已经打好石膏回到家中,阿瓜本来平凡的脸上多几道血印子。
    我木讷的看着阿瓜,阿瓜呵呵的望着我,我满腔的愤慨已被我连续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给磨灭的没有了气焰。
    阿瓜男人也和阿瓜一样笑的呵呵给我端了一碗粥,我张开干涸的嘴,喝着我日夜思念着的吃喝,心里第一次失去了愉悦感。
    一大颗泪珠滴落汤中,阿瓜有点不知所措,招呼她男人给我递面巾纸。
    我本可以借着偶尔造访的泪大姐的威势,让阿瓜自责些,可阿瓜的男人却说了一句话,让我彻底蹦盘:
    “这是谁呀!
    怎么和楼上高跟鞋姑娘长的有点像呢?”
    阿瓜男人老实木讷从不开玩笑,我听他如此说,就抬头看他,他也很认真的瞧望我,他噗嗤笑了,说:“哎呦嘿,真是高跟鞋姑娘,竟然掉金豆了。”
    我愕然,原来老实人诓起人来,不谈技术,一诓一个准。
    就这样,我这?还就信了。
    我含着眼泪笑了,也为阿瓜有这样一个人相伴开心。
    阿瓜用拐杖捅捅我说,回来的挺快啊。
    于是我眼中的泪还没蒸发,就开始习惯性的对阿瓜演起来:
    “有人打我呀,瓜姐!
    我跑回来接你一起回去干翻她。”
    我趁着满眼未干的泪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估计阿瓜会信的七七八八。
    阿瓜乐了,说她信。
    还陪我演着说:“走,现在就走!
    我用拐杖料翻他。”
    这就是阿瓜,自己都打石膏了,还在估计着我的心情。
    “你呀你。”
    我很女人的伸出食指去捣阿瓜的头,阿瓜立刻装作吃惊的样子看着我。
    “好了,好了,别陪我演了。
    我没事了。”
    “真没事了,还没听你说什么云云呢。”
    阿瓜嘚瑟的说。
    “我觉得,已没有什么必要讲了,讲了,你也不听;不但不听,还照原样做;照原样做,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阿瓜乐的深深。
    我这次回来还给阿瓜带来一个好消息,瞳瞳的治疗效果明显,相信要不了多久,瞳瞳就可以离开医院,在家服药观察了。
    阿瓜听后大喜,也告诉我婀妞那边也有突破。
    下部她腿好点就可以着手安排属于我和梳毛男女的相亲大会。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纯心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阿瓜凭借着自己良好的体制,已可以拄着拐杖咯噔这腿来回走动。
    我友情给阿瓜送了一份大礼,把瞳瞳接回了小区。
    阿瓜是大老郭最信任的人,瞳瞳回家治疗,大老郭不在的时候,就阿瓜上。
    刚恢复的瞳瞳内心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阿瓜总会陪着瞳瞳说说话,鼓励瞳瞳走出家门,看看明媚阳光下的美好。
    瞳瞳脱离社会多年,所有的认知都停留在发病前,当瞳瞳紧紧的握揪住阿瓜的衣襟走在小区的道路上,婉若第一次来小区一样,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不断问询着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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