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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好。”我却非常稀罕他这模样,因为,从头至尾都是我宠过来的。
对于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能这般软软的在你身边撒娇放嗲,能可怜巴巴的朝你眨眼睛,能毫无顾忌的朝你讨好示弱你还会怎样呢?莫不是同我一般,把整个心都朝他敞开了去罢?!哦!或许还得加上身子。
是的,当他有些冲动的扑倒我时,我根本连丝毫的挣扎抗拒都没有,就这么顺势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背后本是柔软细密草丛的地方,在我与树倒下的瞬间,蓬勃的生长出来,形成宛如床褥般的巨大衬垫。我与树的身体躺倒下去时,正好陷入到这个天然大床垫上头,就像是回归到了母体中一般,舒适得让人不由得长叹口气。
“树──”可惜,树根本不给我留半点叹气的时间,他就这么撕拉开我的裙下亵裤,毫无预警的径直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后,顿在颇为尴尬的位置,他在我上方俯身直勾勾的望着我。那双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眼眸里,闪动的是无比的委屈与隐忍。看样子,我的树忍了许久了呢!
“轻些”有些窝心的放软双腿,松弛身子,微闭上眼,瘫软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的进攻。
“语语我的语我的”他眼睛亮闪闪的晃了几下,嘴里反复呢喃着他专属的情话,身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撑在我身侧的双臂微屈了些,他的身体覆在我的上头,胸脯随着铁杵般的巨物进出而磨蹭着我的。我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胸膛熨帖着我,能感受到他蓬勃心跳撞击着我,那种亲密的毫无间隙的感觉。
他肉根的挺送,没一下都加重了我的这些感受。
他胸膛上的两粒因情欲而发硬的茱萸磨蹭着我敏感胸脯,我似乎有种错觉,自己的胸口也被他进入了,被他潜伏了进来,毫无顾忌的攻占了去。
“树快些”我咬了咬他的唇,提醒他别忘了“正经事”
他顿了顿挺送的动作,怔怔瞧了我半刻,直把我瞧得有些诧了,这才猛的一抿嘴,回咬我一口:“语想我了!语想要我了!”
这巴不得咋呼得天下皆知的音量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便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与先前的浅浅摩挲蠕动不同,这一阵儿,绝对称得上横冲直撞了。那种深入腹腔的劲道,让我几乎有种快被穿透的错觉。这个男人,在性事上绝对得胜过旁人一千百倍呢!
我有些yy地想起了当日见过的他胯下巨物,喘着气,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努力放软被他撞到紧绷的各处肌肉。特别是花穴里头的,那种被异物进犯后不由自主的紧绷,努力的放柔了,尽量的放软了。他仍是不管不顾的挺送,可以称得上根根没入,次次到底。肉根上的蜿蜒经脉又贲张起来,鼓到极致,宣示着它主人的激动兴奋。
这一刻,我突的有些想念他当初因不安而凸起的小玩意儿来。
多么有趣啊,小小的,软软的,却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硬起来,照顾到我身体里最私密的各处敏感点,那种滋味现在想想都能让我浑身犯软。
噢!或许犯软也是因为他现在的进出吧?!
许是我的柔软,许是我的依恋,他这一次也算是够猛的了。进到最深处时还能适时的转圈磨蹭,怎得,是从哪里学到了新技巧么?貌似前些天丢给他的杂书里,似乎还真有一本是关于床笫之事的。不过,貌似那本标题是龙阳之术吧?哇咧!我的树还是天才啊!触类旁通什么的,都不待多教育的!
“那里还要”我欣喜的享受着他打圈儿地折腾,并在适当的时候,用言辞提醒他把我照顾得更为周到。
他听话的顺着我指引,一下下狠狠猛撞到我那些敏感软肉上。圆钝冠头,在这一刻,就像是摇身一变成了神兵利器般,凶悍无敌,强大无畏。
“嗯──树树”我的指挥随着他好学上进而停滞,这男人,太过厉害,但凡教过一遍,说过一次,他都牢记在心,下一次,能够举一反三的千百倍给我捣鼓回来。我还瞎咋呼什么呢?闭上眼享受吧!这个男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被他照顾着,伺候着,完全是给我神仙都不能换的。
而他的求学之路像是还没有尽头,他的举一反三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
“语这里好不好?这里呢?舒不舒服?”他不止动了,还小心翼翼的问,认真的比较。我只要稍稍露出畅快表情,他便会更加努力的朝着那处猛攻。若是我没什么反应,他就会改进动作,加大力度,力求让我达到最高潮。
这样的舒坦愉悦,怕是天底下再没有什么快慰比得上了!
我是寻常的女子,自是担不起全天下,很快,便在他的努力下弃械投降。抠着他肩头,死死的夹着他仍在猛冲的巨物,呻吟着不断抽搐着全身肌肉。我想,身体里的媚肉更是抽的厉害,不然,他断不会爆发一般停滞在我最里头,不会射得我一肚子都是,直至鼓胀到几乎无法装载的程度才罢休。
而软下去的分身,在完事后并未退出,而是就着那满满的浊液轻轻的磨蹭着我仍在收缩的花径。
“树”我满满喘着气,感受着他半撑着胳膊贴在我身体上的结实男体,以及此刻还深陷我体内的粗长男物,有些舍不得的夹紧双腿“树,我还要我还要”
“好。”他本欲退出的巨物,在应了我的要求后,又软软的顿在了半途中。
大手从我身侧缓缓滑过去,顺着我腰线臀肉一路往下,来到我俩下身相连的部位,轻轻的揉着我绽开的花瓣。就算不看,我也能多少猜出,那个小小的入口,此刻正展现着绝无仅有的红艳魅惑。当他手指带着温柔怜爱的电流滑过那里时,我整个身子都开始再度颤抖起来,就像过电一般,舒服得瘫软了下去。
“树,不走我还要”本以为他会再接再厉,却感受到那已被我夹得微微起立的肉龙开始往外撤退了。舍不得的攀上他肩头,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要求更多。他回应我的,是轻抵着我额头,啄着我撅起的双唇,认真的继续抚摸:“不走,不走我们换个姿势,我给你,都给你全部都给你”大手托着我腿间细嫩处,把我整个抱举起来,他缩了缩腰臀,我便顺着他的动作骑到了他胯间。
“你出去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兴奋的我,不满的抗议他的离开。
虽然有手指在那里抵着,但怎比得上他分身的粗大饱满?不干!树变坏了,竟学会了哄我,还对我说谎话。
“我只是换个姿势”他有些委屈的叹息,又有些愉悦的呢喃,像是满意我的不舍,却也苦于我的不讲理。
“那你怎么还不进来?”我晃了晃腰臀,感受他按压在我花缝间的大手颤了颤,没等我品出味儿,他半软的物什便有顺着指尖开拓的缝隙挤了进来。
“这不是进来了?疼不疼?”他虽没全部硬挺起来,手指却是在里头的,感觉起来,比往常的充盈还更饱胀一些。
他是温柔体贴又知道疼人的,进来了,并不忙着享受,而是先顾虑我。
“不疼”我半眯着眼,认真的感受了下私密处的滋味,发现真是半点不疼。稍微动了动,又觉着,脸上被喷得暖烘烘的呼吸,以及他慢慢鼓胀起来的部位配合起来,形成了一股奇异的磁场,挑逗着我的全副感官“你再来,我还想要”
我的话,他从来都是听的,不仅听,还会放在第一位思考行动。
见我没有不适,而是开始努力就着他手指与分身寻找快乐,他便用嘴贴着我额,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第79章 浓情蜜月行(限)
我觉着,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坐在一条飘摇的小船上,随着欺负的波浪不住的摇晃着。
树的手指在男物肿大到极致时已缓缓退了出去。一双大手稳稳的捧着我后臀,把我半抱半压的圈在他怀里,轻轻的配合着我俩身体的晃动而拍打我臀肉。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分身,引去了我全副思想,涨满了我全部神经。我几乎能清晰感觉出那上方的深浅脉络,以及进出时的微微跳动。这种配合着心跳频率的颤动,比起疯狂的抽送更能让我愉悦。
瞧着眼前因施力搂抱我而起伏的肌肉,突然想试试它的味道。
张口,咬上去也太紧了吧!
“我要咬你树”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刚被我咬过的地方,命令他软下来。
“好。”他虽有几分无奈,却并未拒绝,而是乖乖的顿了顿胯下抽送,努力调整呼吸,松弛颈侧肌肉。
“树我的树”张口咬上去,那种柔软却不失韧性,强硬又混合柔情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我口中。我尝到了皮肉的微咸,也感受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脉搏律动。有些莫名兴奋的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肌肉磨蹭他腰侧,无声的示意他继续。
继续爱我,继续占有我,继续攻陷我的身体,俘虏我的情欲。
“语”他伏下头,学着我的模样轻咬住我脖颈一侧,当然没我用力,只是轻轻的用牙齿摩挲啃噬,间或的伸出舌头来抚慰舔弄。而深埋在我体内的男物,则顺着某种奇异的韵律,混合着我俩纠缠的呼吸,一下下的恢复了蠕动。他轻拍我后臀的大手,也继续起动作来,一下下,轻轻软软的拍在我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在着宁静的夜中,任何声响都会显得分外明晰。可不知为何,随着四周枝条的摇曳,我竟感觉不到半点淫靡之意,只觉得是某种生命延续的神圣感,是因为这个正与我交合的男人是神树的缘故么?
真好,我的神树,我的。
“舒服么?是这里么?”树总是关切我的愉悦度,每一次都力求做到最好。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击在花壶口以及各处可能让我快乐的位置,认真的等待我的赞许或指引。我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依着他肩头享受着肉体的快慰,胡乱的呢喃着似是而非的字眼:“嗯那里这里”
不知是知我甚深,还是技巧有了长进,就算我这样胡乱叨叨,他也仍能很快的掌控到节奏,找到让我最快乐的方式,让我缓缓攀上高潮。
“语我忍不住了”虽然刚发泄过一次,但经过了这么久,他自是同我一般,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因为他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如果我不允许,他纵然忍到内伤也不会射出来。
“那就给我全部给我”我亲亲他被我咬出牙印的颈侧,在他做最后冲刺的当儿,猛的张口使劲咬住。
“嗯──”难得的,他控制不住的突然倾泻而出,虽不如之前那般浓郁,却仍满满的灌饱了我的花壶,盈满了我的身体。
然后,那双略带几分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似乎在无声讨饶“这不怪我”
“乖,不怪你,我这次很舒服。”我好笑的亲了亲他,喉结,下巴,鼻尖,眉心,眼皮,统统都没放过。他没有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只是蹭蹭的由着我亲吻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咕噜声,呜咽般的嘟喃着诸如“语,我爱你”、“语身体里好舒服”、“语你好香”之类的话。
“树,我们的旅行计划是怎样的?”让他用树叶幻化出一张薄毯包裹住我俩,然后手指捻着他微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顺带打听起马车将会行进的路线。原本到达另一片大陆是可以直接用法术瞬移过去的,但我提出要看看这边的风景,树当然就听话的开始着手安排了。
从皇城出来,前三个城镇都避开,随后的各处知名风景点,我们都将路经。如果我喜欢,就留下来玩儿玩儿,不喜欢,就可以窝在马车里和树温情缠绵。真真是典型的蜜月旅行安排,无论是路途或时间段都算得很好。从西北往东南一路走着,天气从盛夏至次年春天,季节都正好。原本越往南越热,但因季节交替,这样安排几乎所有不冷不热的时间段都能被我们赶上,非常舒服。
树见我满意,就乐呵呵的笑,像个孩子,与平日里对待旁的人事大相庭径。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心头也暖暖的,兴致来时便会亲他两口以示奖励。
在这个行程里,格瓦绝对是唯一苦逼的那位,而是还辛苦得堪比拉我们的两匹骏马。
他辛苦的点并不是当电灯泡的缘故,而是因为他除了要驾车外,还要时不时的被树用法术传送回去,朝他们兽王报告我们的行程什么的。那边说是为了等我给他们“生孩子”等了几百年了,所以颇为着急。但因为多少明白神树的身份,以及我的特殊性,又不好太催我,只能不断的招呼格瓦去说教。
悲催的娃儿,其实并不太了解关于生孩子的步凑,他只是粗劣知道他们那边的人都不可以,只有我行,但又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在回到我们这边时,总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偶尔念叨起来,也是那句老台词“语,快给我个孩子吧”!
当然,他说这话时往往会被手痒的我一巴掌拍飞。偶尔我不手痒了,树会很贴心的帮忙,让他飞得更远。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玩玩车震,滚滚床单,欺负欺负山猫我们走了两个多月,途径了五个城镇,无数个风景名胜。看过了许多美景,见过了许多美男,咳咳,还有美女。
“树,格瓦怎么这次去那么久啊?”唯一让人不太愉快的是,格瓦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说那边有些事要忙。”格瓦是他们族中少有的“幼儿”据说还是用了某种秘法诞下的,对于他们那个好几百年都没有新生儿的种族来说,算得上是宝贝。当初派他来寻我,也是因为他们族长琢磨着,年龄相差太远了可能有代沟,尽量找个年岁与我相近点儿的,好与我沟通。
我不止一次怀疑,他们族中曾有过穿越者出现,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类似“代沟”这种现代词汇。但树却告诉我,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过旁的异世界人来到过。我拿出的怀表证据,却被树告知,是某种高超法术仿制出的。
一个能用法术仿制异世界物品的高人,他在那个半兽族的大陆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树似乎知道我总爱想东想西,便会在关键时刻拿出男人的担当来。我看着他一脸郑重,挺直背脊,眼神沈稳的模样,心头稍稍浮现的几分不安也淡去了。是的,在这个世界,我的神树便是主宰,上帝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在,我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树,你要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哦!”心头松快下去,莫名的不安便涌了上来。
扑到驾车的他怀中,跨坐到他腿上,我蹭着他坚实肩头寻找安慰。
“好,永远陪着你。”他从不会不耐这种情话,反复的说,认真的说,每一次都是。
这又是让我不得不爱他的地方,过去我知道的男人,总是会因时间推移而渐渐变得冷淡。最初能说出十句百句情话的嘴,隔了一段时间,连一个安慰的词都不肯多言。只有我的树,从头到尾都一样,而且还做的越来越好。
“树,待会儿我们到那个小村子后,我们就在那里歇一晚好不好?”我被安抚了心绪,便又开始蹭着他撒娇。我俩的撒娇招式是你来我往的,有时候我用,有时候他用。在其中一人用时,另一人便会摆出稳妥的姿势接招。
“好,歇一晚,数星星,捉萤火虫。”树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就连前几天随口咋呼的“想要躺在星星下头捉萤火虫”也一样。
“还要在屋顶上做ài。”我亲了亲他喉结,继续撒娇。
“好”他亲亲我额顶,声音哑了几分,却仍是柔软温顺“我们在屋顶上,做一整晚。”
“树你硬了”手探到他衣摆掩住的地方,我跨坐着的“人型软垫”间,握住了那根让我喜欢得物什“好硬你想到什么了?屋顶?星星?”
“语,我想做ài。”这下子,撒娇的人换成他了。
“哦?有多想?”我上下撸了两下,挑眉,假模假样的“审问”
“很想语给我”他弓着身子,也不管我们现在正在马车外头,便就着我的手,开始磨蹭起来。硬硬的冠头,还凶悍的冲出我掌握,径直朝着我腿间的柔软处撞去。我想要躲,却发现,他一双胳膊跟铁钳似的,紧紧箍住我,把我圈在我怀里,稳稳的固定住了。
“树你乖,我们在外面,这样不行”青天白日的,虽然是林间小道,也难免路过一两个猎户柴夫什么的啊!我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却发现腿间抵着我的玩意儿更加发硬了。知道大势已去,便琢磨着推他进车厢“我们进去好不好?车厢里,随便你怎样都成。”
“不要,语说的,外面更刺激”他说完,也不管那许多,三两下就撕拉开我裙底亵裤,就着我两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挺了进来。
这下子,我连哼都没空多哼一下,就被紧接着的一连串撞击给弄得失了魂。
他似乎还嫌不够,狠狠鞭了两下拉车的骏马,让我们的马车在这不算平坦的林间小道上飞驰起来。真是聪明啊!连挺送的力气都省下了,光就着马车的自然起伏,以及道路不平而引发的颠簸,就够我受的了!天杀的,他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啊?我不过是在十多天前说过一次,关于过去看过的车震“知识”他记性为毛就这么好呢?
自作孽什么的,就是说我现在这样吧?是啊!绝对是的啊!
第80章 累到想睡觉
亏得这个世界生育水平不咋地,所以纵然一路这样那样,从林间小道一直被某树捣鼓到了官道再折腾回林间小道,我俩都没被人撞上。偶尔有行得慢些的马车,树都记得扯过宽大披风把我俩裹得更紧些。我只希望,在那些路人的眼中,他不过是抱了个体弱晕车的娃儿,而不是正在与我行鱼水之欢。
当然,就算我得到了无上快乐,却也因受到惊吓,而心头略有不平。想了想,还是在他帮我清理好后,掐了他半软下去的男根,恶狠狠的凶他两句:“坏蛋!讨厌你!”
平日里虽然比较纵容他,也对他是真情实意,偶尔也疼到骨子里。但偶尔稍稍欺负他一下的事,我还是能下得了手的。这不,见他呲牙咧嘴的模样,我心头还能生出几分莫名的畅快来呢!
“语好疼”树的眼里已明显渗了水汽,衬在他驾轻就熟的卖萌俊脸上,显得特别委屈。
“谁让你胡来的!”我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后悔的凑过去亲了亲“很疼么?我给你揉揉?”
“好!”我的神树卖萌无止境,主动的牵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间。幸好现在已躲到了密林深处,没有旁观者,不然,我们这幅白日宣淫的模样,准得被人唾弃一番。虽说这个世界民风不算太过保守,但也不至于会随处都上演无遮大会,所以只有在确定没有观众时我才愿意与他做这些亲密的事。
“语”他应该是被我摸得又有了感觉,呻吟着唤我名字,脑袋趴在我颈侧一下下的磨蹭着。
“不能再来了!我累得很!”他倒是天人之体,我还是没改造完的凡人呢!怎么比得过,刚刚那一轮的长时间交合,已把我所有精力消磨殆尽了,我必须休息。
“那语帮我摸摸”树的双眼瞬间盈满心疼,再不提与我交合的事,只是有些可怜巴巴的继续撒娇。
“知道啦!”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他为我隐忍,手伸到他裤裆里去,捉着那根炙热烫手的物什,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上下滑动,为他纡解欲望。
随着我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他的呼吸也慢慢加快,而四周的树木也开始无风而动起来。
我明白这是树的神力所致,有些好奇的凑到他脸前轻咬住他上唇,向他套话:“为什么这些树都会在你兴奋时颤动?你施了什么法?”
“没就是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他喘得厉害,却仍是尽量回了我的问题,热切的呼吸喷在我下颚及脖颈间,引得我一阵阵的颤栗。
“怎么只感受你的啊?”想起前些日子也是这样,但凡我们在树木葱郁的地方做ài,那些树木就会有这样的反应。有些“激动”的,还会把枝条挥舞得呼呼作响,比我两身体的交合声更大。
“过些日子,他们也能感受到你的”他回咬了咬我的唇,开始就着我的手使劲的顶送起那根肿胀男物来,等到好容易泄身后,才缓缓的给我补了句“你若想要,以后慢慢的也能感受到他们的。”
“我的能力成长对你没影响吧?”我有些担心,比起什么法术高强天下第一来,我更看重我的神树是否安全如一。这个世界我只有他了,若是舍了他来成就我,我是绝不会愿意的。
“什么影响?”过了好久,他都射了我一手,也慢慢平复了呼吸,这才回我的话。
我被他弄了一手后,脑子还有些晕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到他再问了一遍后,这才想起,正色的又把心头给说了出来:“影响你的法力,影响你的身体,影响你的一切。”
“怎么会影响?”他奇怪的挑眉,似乎对我的想法颇为感兴趣,而且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我是该庆幸他对我大方得紧呢?还是该敲打他的漫不经心?!
“不是许多小说什么的都会写,精气过给别人后,就会损伤自己的。”我看他一副憋笑的模样,知道这次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在确认他无碍后,便又有了学习法术的兴致。他教导我时会施用气流引导法,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内功的练习方式,通过外部的气来引着我内部积存法力慢慢流过四肢百骸,疏通我平凡的经脉。
这一次,他引气之后,我觉得特别困倦,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熬夜加班好几天的感觉。
试着用用小法术,惊喜的发现我能够隔空取物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我只从不远处取了片树叶来,便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怀中开始打起了瞌睡。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身体一直不错,加之神树的“灌溉”应该不会有什么病痛才对。想了想,全当是先前的那场情事透支了太多体力,现在又练习法术,所以才会这样,便安了心,蹭蹭的在他怀里半眯着眼准备睡一觉。
“语,你不舒服么?”他本是抱着我的,见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摸摸他有些担忧的俊脸,告诉他:“我只是困了,睡一觉就好。”
“没有其他不舒服么?”他紧张得模样,像是我正悬在鬼门关边缘一般。
“别担心”我想要安慰他,却觉得手沈得抬不起来,只好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就不知,在他一脸慌乱惊恐的表情下,我到底是笑成了何等丑陋模样反正,我也不知道了。极度得困倦让我陷入了昏暗的梦境,这一次,是我长久以来再度梦见前世的某些点滴,让我在梦中都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梦中的我无力阻止太多,只能眼睁睁见着那些被父亲遗弃,被母亲责打的画面一次次出现。
循环往复的过去,压得我就算是梦中都不怎的顺得了气。
突的场景一个大转换,我来到了当初父亲遗弃时那个场景的正前方,看到了那个本应该离我越来越远的男人竟步步靠近:“爸你不走了么?不走好不好?爸爸爸爸”我觉得自己正在大喊,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使劲的一挣好像从梦中出来了,可是,身上仍是软绵绵的,除了被人握住的手之外,旁的都像是飘在天空的云朵般无依无凭。
眼睛仍是张不太开,只能微微收紧手指,无声的感谢握住我手把我从梦中拖出来的人等等!这人怎么不是树?而是其他人?!我触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满是粗茧,与树的柔软光洁毫无相似之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可是,疲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脑际,把我再度带入黑暗。
看来握我手的那个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来再看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