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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易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说。
“嘴硬。”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途中的三甲集和广河是传说中毒品泛滥的地区,亮在经过两地的时候象逃命一样,确实,一片白茫茫的穆斯林毡帽晃动着的确让人心里没底。
仅仅两个小时,就到了宁夏回族自治州的首府宁夏市,找了地方填肚子,贺兰对酿皮情有独钟,一连吃了三个地方,但还是没有能让她回忆起记忆中的那种滋味。亮笑说她忘本,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贺兰挥挥手连称不是。
出了宁夏让两人沮丧不已,往夏河拉卜楞寺的路在大修,一路的坑坑洼洼而老天又不作美,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时间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弄的象从前线下来的披上了迷彩。
亮把车停在了路边,让贺兰决定是继续还是回市区休息,她也半天拿不定主意,亮从前面挤到后面来,抱着她一阵搓揉,贺兰脸红心跳地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车辆,但是又推不开他只得让他肆意轻薄最终的结果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到达夏河。
找了几个地方,最后在一个叫刚坚龙珠的宾馆住下。
本来说好是稍事洗漱,马上游览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但是计划明显没有赶得上变化,贺兰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亮给揪到床上。
说实在话,贺兰心情并不是如小鸟放飞般轻松,不知怎么,她老是在想起易文,另外她也真不想这样身上粘呼呼的和亮进行肌肤相亲,可是如何也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冲动不已的冤家,况且亮似乎是远离了文的笼罩吧,变得狂放而自信,很快把她弄的飘飘欲仙,不可把持起来
她任其将卡其长裤连同窄小的三角小可爱一同捋掉,慢慢地她能感受到的只是浑身轻柔的抚弄和在口腔搅动的一条舌头,她被迫坐在床沿,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在她赤裸的下身。
因为仅仅是上半身躺在床上,足尖还身不由己地踮在地毯上,这样更是使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绝对无耻的动作,双腿开启,两脚踮在地上,使私处完全暴露在最显眼处,甚至翘起的几缕阴毛都自由地随风飘抚起来亮仍然没有被自己的行为感到满足,他充满的欲望的贪婪的手抚过她的膝股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体中心,拇指的指肚准确地落在她跳动的蒂尖轻轻地按下去,让贺兰又飘到了新的高度。
接着,他又腾出一只手,把她上面的一切除去,调皮的一对玉兔随之豁然弹开,褐色的乳尖因刹时的冷气而收缩和细细的毛孔挤在一起。
贺兰几乎窒息了,她推开他,象不认识似的打量他,脸上带着点讥讽:“你这个老手,露出真面目了?”亮咧着嘴笑了,仅仅是一个笑容就把贺兰满脸的严肃给扫了个一干二净,这是完全是一张纯净的大男孩一样的笑脸,如果单单是一张局部的特写,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眼下他在做的事联想到一起。
他把手伸进她脊背将她托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戏谑地示意她低头。
无需低头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涨了。她只是用指尖将他的推向自己,就滑进了腔道深处
她搂住他的脖子,感觉着体内的热度,硬硬的,直抵腔道深处。她把他的头发抿在口中以免自己过早地发出声音。
他用力顶了她一下“嘿嘿”地笑。
“真讨厌。”她在他肩头擂他一拳。
抱怨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冲击,冲击之猛,让她歪身倒下两人立马交友了角度,她变成了完全束手就擒的姿势:两腿被架在他肩上,仰天躺着承受他野蛮的冲击。这个时候的贺兰再也无法维持她的矜持了,从压抑的呢喃变成了低低的吼叫
中途亮稍作歇息的时候,有点理性回归,呈爱怜状慰问:“累不累?”她摇头,头发散乱,面色潮红,纯粹的花枝乱颤。
再问:“累不累?”
“不累。”中了圈套,换来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再歇息下来他嘲弄地笑望着她:“嘴硬!”迷乱中的贺兰完全不在意中了他一个圈套,让她讨了点口舌便宜,有好几次她都几乎处在要飞的边缘了,但是狡猾的亮总是点到为止不让她跨越,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好意,里面痒痒的,连子宫都在轻颤,这样的边缘悸动绝不亚于顶端的翻飞。
她无法抑制地想表现一下,她的感动和对他的感激,她把两条精赤的大腿滑下他的肩头,自己用两手扶住用力张开,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刻意地展现淫荡的一面“喜欢吗?”
“喜欢极了。”站在床边的他又是一轮冲击。
贺兰弯起身想看到两个人的交接处,亮扯过床上的被子垫在她身后,贺兰低着头看着交接处,看着他的粗壮在自己唇间进进出出,下面的唇可笑的被翻翻进进,她害羞了,重新躺倒,双手从下面揽上去,兜住他两颗摇晃的蛋蛋,满意地笑了。
他抽身出去,让她趴在床上,他伏在后面重新挤进去,这回他看到的是浑圆的臀,股缝早已打湿了,可爱的菊花也娇羞地展现着,他用中指在上面轻触了一下,换来的是贺兰的哆嗦。
他好奇地重试,仍然是一样地反应,他开始恶做剧地不停地刺激她,开始用手指轻探,直至整个中指都深入进去,透过腔道薄薄地膜甚至可以抚弄自己插在前面地,贺兰地呻吟渐重使他心生爱怜,想抽指不想被菊花紧紧吸住,连带前面的腔道也是一阵紧缩几乎使他喷薄而出。
她抬身望后:“我想要了,射我好吗?”声音淫荡而娇柔切切。
从亮站立的角度看上去,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乱发纷舞的贺兰简直就是风情万千。她的一句轻声呢喃便让他精关不守狂泄不止了收拾了残局,稍息片刻,两人就从宾馆出来,前往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