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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是是,可是你该不是刚从赌城跳玩舞下场子吧?何况我刚把手从你这两座扁山峰移开,你又把我扯回去,不是引诱我故伎重演?”
“呸呸呸,真沉醉在赌城了?裸女看多了?谁是扁山峰?”贺兰娇嗔地与他较真。
“哎呀,我的原意可是褒义词哦,看你怎么理解了。”易文叫屈道。
筱雅在一边笑着打他。
“我知道,那先生请问什么时候尊称民女为瘪山峰啊?”贺兰讥讽地问。
“瘪?什么瘪”哈哈哈,筱雅笑的全身颤动眼泪都要出来了,对易文说:“看来你还不算个成熟的男人哦,聪明男人从来不会拿有些东西说事。”易文狠狠地把贺兰一阵搓揉她干脆不躲不闪,娇喘吁吁地承受。
旁边的筱雅看的心里热热的,抬头正好看到易文的目光,上身被他一把揽过去,滚烫的唇被他紧紧地吻住
搁置了这么久,一直以为时间能让思潮冷静下来,把文字组合的尽可能有条理一些,清晰一些,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失败的,因为脑子一开始有了写的念头,思绪就乱了,三人世界从开始已经有几年时间,尽管很融洽,融洽的出乎当初所料。
但是回忆起来,真正聚集在一起大被同眠的机会极为有限,或者终究理性的成分要超越动物性要多一些,虽然那样的热情是无与伦比的,但还是刻意的在回避吧。
加上这次的xx之行有了筱雅的参与,对于任何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女而言可想而知了。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欲望完全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沙发,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阻。易文触到的乳头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从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了,无奈的棒棒可怜的蜷伏在两个秀发柔然的脑袋中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波澜起伏,可是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详。
易文把手收回离开那对手感极佳的乳房,从下摆开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让他从头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来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守候者了,孤单的守候着它的一对主人。
易文只是一弹,胸前的搭扣便弹开了,一对漂亮的乳房解脱束缚逬放开来。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住的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乳尖那两颗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头,女人啊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的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却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人体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就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
“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