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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过后的天放晴,阳光灿烂
雨后的新鲜空气,雨后的和煦阳光,说真的,毕竟还是夏天,气温回升的很快,贺兰走在街上,一会就觉得薄薄的一身汗,心情却是明朗起来,不似此前那么阴暗了。
没有什么不满足的——对自己的生活。尽管,街上涌动的人流中也许不乏步履匆匆的各怀心事各怀隐私赶路的人们,但是她觉得自己内心很阳光,对着商店橱窗的玻璃,很满意自己的做法,甚至给了自己一个笑脸。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的内心是明朗的,刚刚甩脱差点让自己坠入阴暗的危机,她很开心。心里笑自己此前几天怎么就会堕入冥冥中的胡思乱想中而不能自拔,现在想想那样的梦境应该是花季女孩的事了,怎么回事自己。
接着又反驳自己,把以前的肮脏念头强加于清纯的花季女孩太过分,女孩子的梦境是浪漫情怀而不是类似自己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她低头格格地笑起来,不觉自己颔首低眉间已经踩到别人的脚。
不好意思,她连忙道歉。
那么远的路她竟然就一直走到家里,不知道有几年没有这样走过了,回家正开门的时候,听到电话在响,老公的。
“这么巧啊,我刚到家。”
“哦,去哪里流浪了?”
“去你的,没你们我就非得流浪啊?”
“呵呵,一般情况应该是这样。”
“谁说的,人家刚才差点红杏出墙了。”她说完捂着嘴巴吃吃地笑。
“好事啊,怎么样?墙有多高?要梯子吗?”那边挪耶着。
“讨厌,不信算了。”她红脸争辩。
她其实是以这样的方式卸载心理负担,哪怕真发生了什么,她觉得最不该隐瞒的人就是老公。
“哦,看来真有其事哦,你不怕我回来把你给退回你爸妈那里去?”
“去,谁退谁?你回来就休了你!”她低低地逞强。
她不是个好胜的人,只有在老公面前会彻底暴露小女子的一面。
“呵呵,咱家您说了算,您休夫也成。”
“昨天又喝多了吧?连电话都没一个?”她嗔怪道。
“呵呵还真就这原因,昨晚真喝多了,是狂多了,臭小子现在还撂在地板上呢哈哈。”
“那肯定是人家替你挡明枪暗箭了,每次都是这样。”
“那还不是应当的,我都那什么什么都共享了呢,他身子骨强还不得冲锋在前?再说这次瞎忙半个多月也是他惹的事。”
“哦,是不是希望不大?那就赶紧回来吧,本来也就像在赌博,犯不着。”
“倒也不是,估计这个月戏份不大了,不和你说这个了,男人的事,最多九月再过来一趟。”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啊?”
“这一两天吧,对了,儿子还在你妹那?怎么对儿子那么没辙啊?亏还是当过老师的。快开学了,得去逮回来收收心了。”
“知道了,老太爷。”她烦他唠叨,封住他的嘴。
她心里彻底放松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个阴阳面的女人了。
呵呵,是不是有些像鸵鸟了?纯粹自我安慰。
撂下电话开始剥自己的衣衫,也真是邪门,正好剥的一丝不挂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老板的电话。
她几乎一个寒颤,仿佛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开放在他面前似的。
“你上哪了?怎么不辞而别?”电话里有些郁闷。
“哦,临时有点事,看你那么专心就没打扰你。”她拧着自己双腿,摸过沙发上枕头挡在裸露的胸前。
“哦,不知道你是丢了还是被人绑架了,吓了一跳。好吧,就这样,吃饭前能修完。”
“哦,其实不急的,都放了好多年了,不在乎迟个一天两天的。”
“这样吗?原来感觉你很迫切的样子,看来我白忙活了。”语气甚是失落。
随便罗嗦了两句,赶紧道再见,把手机撂沙发上。
很快地冲了一个澡,一身清爽地在楼上楼下赤条条地地走来走去,胸前晃荡着,她有点讨厌,乳房下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虽然易文说手感柔软的无法言语,但她觉得那明显就是松弛的另一种说法而已。
经过酒吧前小镜子的时候她像个自恋狂一样总是忍不住要在镜子里扫一眼自己的身体,从侧面看上去,线条弧度都还不错,乳尖点缀在微垂的胸前巧妙的上翘应该的确是个卖点。
就这么慵懒的状态下,她竟然也做了不少的家务,想起易文说近两天便会回来,她走进客房,窗门一直是关闭的,感觉有些闷,她把房门及卫生间的门都打开,床上那条雪尼尔的棉毯没有折叠胡乱散在床上。
走过去摸上去柔滑柔滑的,触感很性感,柔若丝缎,坐到床上,摸着这块毯子,想起来一这块毯子还是那天亮回来的时候在楼上在她和易文的房间里拿过来的,用了两年多了,一直是贺兰自己夏天冷气开启的时候用的,一个健康充满欲望的女人的贴身之物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密接触,这本身就暧昧十足。
她躺下来,床软软地塌下去,这张床没有铺夏天的凉席,柔软度极佳的床垫立时将她包裹起来,身体一侧还垫着这块滑肉柔的毯子。
乳头在雪尼尔的毛穗上摩擦的时候让她整个人都颤颤的,加上脑子坏坏地胡思乱想,忍不住去回忆那天亮跑楼上拿毯子的情景,其实在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状态下想到的人应该不会是无足轻重的人了。
她轻叹了一口气,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
实在是不合时宜,外面的手机响了。
跑到外面来不及接起,马上先跑回房间里来,因为这么一会她身体皮肤已经适应了小房间的温度,忽然跑出去觉得外面空调有点冷。
竟然是亮。
“干嘛哦。”她说。
“没事。”他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懒鬼,可以不用起来了,你们可以把两天的觉合一块睡了。”
“呵呵,工作需要呗。”
“借口。”她讥讽道。
“刚才听到你们通电话了,也没我的份就挂了电话,真有点过分哦,心里不平衡,也来赚点温暖。”他说的怪可怜的。
“嘻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她心里是暖暖的,嘴里依然还是不屑地讥讽着。
“易文呢?”她问。
“去楼下餐厅弄吃的去了。”他回答。
“哦,我说呢,这么乱说话,吃豹子胆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个电话吗?我连吃熊胆才敢的事都做了那么多年了。”他厚脸皮调侃。
“去你的,流氓。”
“这一样吗?你就是吃了熊胆也没吃豹子胆管用。”她顿了一顿,声音有些凄凄的音调。
“怎么这么说?”他问。
“想想看,这么多年总共有过几个电话?”她闷闷地反问。
“呵呵”“呵呵!”她学着他口气讥笑他。
“那是因为豹子胆的事情相对熊胆的事情要好办一点点,呵呵,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你解释一下!”贺兰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女人,她明明知道他说的意思,但就是想揪着他的话柄要他说心里话。
“呵呵,明知故问,拒绝解释。”他在那边打着哈哈。
“猜到就是这样的话。”她闷闷不乐地说。
床上的她,半个人陷陷在席梦思里,皮肤在乳白的毯子包裹着显得很白皙,姿势摆得很娇慵,空着的那只手在小腹下无意识地搓揉着,时而竟然以食指缠绕着那里密密的毛发,但是神态绝不下流,仿若指尖缠绕的是小女子的长发而不是极其私密的东西。
她知道他是在避嫌,无非想在易文前面表现出和自己在情感上的亲疏程度罢了,这样的心思贺兰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刻意装出的疏远,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特别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还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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