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失眠的情况比那天喝了咖啡还要严重,脑袋思路异常清晰,如果现在把我曾经解不开的数学题放在眼前,说不定就能当即做出来。
    兴奋是大脑皮层异常活动的情况下产生的,往往是由外部或内部刺激造成。
    内部刺激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但外部潘舒言给了我相当大的刺激。
    我闭上眼试图把自己代入到丛林中,和猛兽们斗智斗勇,但潘舒言总会莫名其妙突然闯入我的幻想中。
    干脆不睡了,啥时候犯困啥时候睡吧,我再次起身拿起了手机。
    忘了具体是几点才睡着的,我只知道第二天睁开眼时手机还亮着屏幕。
    今天可就没有前天那么好运了,连续的睡眠不足让我头脑昏沉沉的,连心情都连带的糟糕起来。
    我拖着乏力的身躯来到教室,第一节上的网络技术,我在老师进门没有五分钟起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觉,直接睡到还剩一小时吃午饭。
    从食堂买了个煎饼果子,里面多加了鸡柳和金针菇。
    吃这些就差不多了,没啥胃口。
    回到宿舍后,我就开始规划起从哪儿先开始收拾。
    真要把宿舍清空的话,工程量还真不小。
    从洗漱物品到换洗的衣物,还有柜子里十多本未拆封的书,我都想拿过去。
    床铺不用动,中午午休那点时间根本不够回去一趟,还是要在宿舍渡过。
    留下了一个洗面奶,脸上出汗可以用来清洗。
    总之必要拿走的都要拿走,就像回家那样。
    舍友陆续吃完饭从食堂回来了,看到我大包小包堆到门口都两眼发懵。
    “咋了徐逸浅?你这是要退学了?”
    上铺那位手里还握着一瓶可乐说道。
    “是啊,家里要搬迁,我要去南方上学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惋惜的回答。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
    上铺更摸不到头脑了。
    “肯定不可能啊,他嘴里什么时候说过实话?”
    胖子插话道。
    “话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看了胖子和上铺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咋了神神秘秘的,还不愿意跟老伙计们分享?”
    胖子蹲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嘿嘿。”
    我看他那样没忍住笑了两声,“其实也没啥,在外面找了个地方住而已。”
    “怎么回事啊,在宿舍一块住不也挺好的么,难不成是兄弟们亏待你了?”
    胖子问。
    “偶尔也要换一下环境嘛,就和养金鱼一样,也要不断换水换装饰品。”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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