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
那时我租的房子在松江的一个别墅区,合租房。
从住进去的第一天我就有种莫名的不祥。
果然,住进那个小区的第二天,你就去世了。
你走的那一天是2019年3月26日。
听邻居说小区里曾有多起意外事故,刚会走路的婴儿从楼上摔跤下来摔死过。
我不敢再住在这个区域,那时事物繁杂,筹备官司的事情,干脆把行李收拾好了回了老家。
多年不见的小学同学,出于同情,收了极少的费用,从老家安徽开车到上海帮我把行李拖回去,还有我养的两只小狗,没舍得扔下。
我在上海待了五年,我对上海是很有好感的。
但在这样的一个特殊的阶段,也为了尽力把这个官司打好,我不得不暂时的离开上海。
你生前在县城买过一个安置房,只有合同和原房东电话,合同上是你的名字,那是你一生的工资积攒下来的钱买的房子,你一天也没有住过,就这样匆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卖房的过程历经了坎坷,直到碰到一个很有儿女心的中介所,终于帮我卖了这个房子。
很多人劝我慎重,和医院打官司不是容易的事。
但如果不打这个官司,以后一定会后悔。
虽然,你是一个自杀的状态送进去医院,但医院就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啊。
你不能说,家属第一时间没有说清楚她吃的到底哪种药,就不好好治疗了呢。
难道给病人看病,仅仅全部依靠家属说了什么,医生不会给病人查体吗?家属说了怀疑吃了精神类药物过量。
过量会怎样?给广德县X医院的医生录音时,他们也说,过量肯定会中毒的呀。
在网上认识了三年的那位我所尊敬的律师,她答应了接我这个案子,令我喜出望外。
她把她们律所的实习律师的联系方式告诉了我,我也给对方打去了3000元钱,作为初步的策划的费用。
实习律师最初很卖力,也深表同情我的遭遇。
他说有时工作到夜里十二点,非常重视这个案子。
因为他这么卖力,我对他的信任更进一层。
我常常跟家人说起,我找到了一个多么可靠的律所。
她们收的钱不多,但做事非常细致。
初步的策划结束后,我请求实习律师,能不能接下这个案子,后续也希望他们能帮着打。
他说考虑到我确实不容易,就跟律所商量了下,虽然路途遥远,还是接了我这个案子,他说要用最大的努力给我打。
他帮我查询了全国各地的赔偿标准,给我分析这个案子在安徽大概是个什么赔偿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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