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拿钱也不知道叫一声妈妈,不叫妈妈没有钱的,还有你这一个月前才买了,怎么又要买,你这个老师怎么回事?还有其他同学都买了吗?不买可以吗?”
    母亲大声地斥责道。
    吉姆瞬间眼泪汩汩地喷涌而出,全部流进了碗里,吉姆一边不停地扒拉着早已无味的饭,一边哭,鼻涕与泪一起流进了碗里,又进了吉姆的肚子,在嘴里,这饭变得咸咸的,苦涩十足,虽然大口扒拉着的饭早已无味,可是这不停流下的眼泪与鼻涕还是那样咸与涩的异常,可是吉姆一点也没有在意,依旧扒拉着碗里的饭。
    母亲见状斥责道“就知道哭,就知道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说罢母亲把碗往桌子上面重重一摔。
    哈皮撒娇道“妈妈,妈妈,你给吉姆嘛!
    你把钱给吉姆嘛!”
    母亲一听心又化了“我的乖哈皮,我的宝贝哈皮,妈妈的心肝宝贝。
    那个白眼狼,一句妈妈也不叫,我们不给她钱。”
    “可是妈妈呀!
    难道不是你拒绝我叫你妈妈的吗?小的时候你把我放到了姑姑家里,也没有带过我。
    五岁才回到家里的我,叫你妈妈,你却骂我,叫我不要叫你妈妈。
    你说因为计划生育超生要被罚款,希望我不要叫你妈妈,当初叫我不要叫你妈妈的是你,可如今要我叫你妈妈的也是你。
    可是快四年了,没有叫过妈妈,小的时候还不会说话没有叫过妈妈,而五岁以前难道我不是一直都在姑姑家吗?当初从会说话起,到五岁回家以前,我只记得我睁开眼,我认识人开始就是见到的姑姑,以至于我第一次开口叫妈妈也是在姑姑身边,所以五岁以前的我一直以为姑姑就是妈妈。
    五岁以前叫着姑姑妈妈,直到回到你的家,你强硬地告诫我说你才是我的妈妈,可是我怎么五岁以前从没见过你呢?虽然后来我不再叫姑姑妈妈了,可是我叫你妈妈也不被你许可,你说计划生育抓得太严,要交罚款的,所以你以后不要叫我妈妈了,我大概总共才是被你矫正过来的五岁叫过你几声妈妈吧!
    从会说话以来现在九岁了,九年了都没有叫过妈妈,“妈妈”
    这个词已经太陌生了,在别人嘴里可以轻易说出的称谓,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称谓,可是当我说出来的时候,我竟觉得这样的尴尬,好像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妈妈爸爸的称呼现在每次你逼我叫你妈妈的时候,真的使我很为难。
    我已经九年没叫过妈妈了,可我现在也才仅仅九岁呀!
    总共大慨叫过那么四五次妈妈也被你拒绝了,在我能叫的时候,你不在,我叫了姑姑妈妈,在我可以叫的时候,你拒绝了我,说为了逃避计划生育的罚款,在我已成习惯不再习惯去叫妈妈的时候,你却一直在逼我,逼我,逼我,逼我叫,可是很抱歉,我再也叫不出来了”
    吉姆在心理默默呐喊着。
    这个陌生的母亲,她永远不会把自己心理的想法告诉她,因为这个重男轻女的母亲只爱她的哈皮宝贝。
    吉姆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乡村妇女。
    她会和村子里大多数老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偶尔干点小零工以贴补家用。
    吉姆在这样一个家庭中长大。
    吉姆的弟弟比吉姆小一岁。
    他的名字叫哈皮。
    哈皮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对吉姆很好。
    可是吉姆是个女孩子。
    所以吉姆的母亲并不喜欢吉姆。
    因为吉姆还有一个大七岁的姐姐。
    哈皮才是全家人的希望。
    而吉姆不过是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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