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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在信中声称,阴阳源自虚空而化生万物,暗示了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自然规律,虚天魔功的力量便源自“有”与“无”的相互转化,修炼至登峰造极的境地,可以顷刻间抹消万物,弹指一挥,便将最坚硬的物质分解成光
欣然对阴阳学说一窍不通,但对奥古斯丁的恐怖传说却记忆犹新。两相印证,可以证明奥古斯丁没有吹牛。虚天魔功确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自从一百二十年前奥古斯丁神秘消失后,这门天下无双的绝技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既然虚天经是奥古斯丁在与孙女的讨论中完成的,可见雪晴公主的学识武功也不比祖父逊色,如果世上还有第二人精通虚天魔功,那就一定是她了,奥古斯丁失踪后,方雪晴理应是继承王位的第一人选。
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不死王一去,暗黑大陆便陷入了持续百年的战乱。最后由奥古斯丁的侄子古撒兰王取得了胜利,建立了短命的古撒兰王朝。
至于雪晴公主,不但政治没有丝毫兴趣,行事也神秘诡异,祖父死后她也随之消失,古撒兰王朝建立后她又神奇再现,隐居在皇宫附近的山林里,每日只是读书作画。闲时搬一把凉椅坐在树下,看着附近的小孩嬉闹。从不与人交往,也从不开口说话。
偶尔离开茅舍,芳踪一现的所在却是千万里之外的某处,只有用神话中的分身法、缩地术,才能解释她的神出鬼没。
欣然小时候曾与方雪晴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正患病,眼看医药无效,夭折在即,母亲便带他去山上拜访雪晴公主,求她医治。欣然当时年幼,外加病得死去活来,没有机会对雪晴公主留下太多印象。隐约记得她是一位清秀单薄的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冷的清香。当她的手掌触摸到欣然的额头,折磨他整整半年的头疼病就突然不翼而飞了。那之后,雪晴公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向欣然母子欠身微微一笑,转身飘然而去。
欣然曾问母亲雪晴公主为什么不说话,至今仍清楚记得母亲的回答。
“雪晴公主不说话,因为她是哑巴。”
如今想来,雪晴公主该是位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吧?欣然出神的想,否则又怎会被列入中洲七朵名花之列呢。在七位名门闺秀中间,方雪晴论起年龄来是祖母级的人物,幸而吸血鬼不老不死,仍可保存花容月貌直到今日。只是此女行事低调,除了了不起的出身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任何大事,假如不仔细去想,人们往往会忘记中洲七朵名花里还有这么一朵飘然出尘的白梅。
关于虚天经的往事,欣然只了解这么多,许多疑点仍未解开。虚天经既然是奥古斯丁写给孙女的信,应该保存在方雪晴处,怎会落到盗墓贼手里?那个好运的盗墓贼,到底盗了谁的墓?对此,欣然想不通,也没有时间去想,飞快的将前两页译完,揉着眼睛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很累了。”
霸王花正听得出神,被他突然打断,颇有些扫兴。然而又不愿意勉强欣然,只好说:“累了就睡吧。虚天经你先拿着,我出去买点吃的,很快就回来。”说罢推开巨石出去了。
欣然躺在吊床上装睡,等她合上石门后一骨碌爬起来,翻开虚天经阅读起来,很快将全文读毕。半信半疑的想,如果这本书不是扯淡,学成之后果真能够开启吞噬一切的次元黑洞,打败霸王花岂非易如反掌。这么一想,便平生第一次兴起了习武的欲望,依照书中的方法兴致勃勃的行功运气。
他没有任何武术功底,内力半点全无,一上来就想学习世上最上乘的功夫,无异天方夜谭。胡乱练了一气,自以为收获不小,跑到石门前面挥掌猛击,结果石门纹丝不动,手倒震得发麻。气得他差点把秘笈撕了,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打起了瞌睡。
不多时霸王花带了一包酒菜回来,叫醒欣然一同享用。霸王花是女人中的酒豪,两斤烈酒喝凉水似的下肚,脸儿红艳艳的,好像涂了一层胭脂。欣然越来越爱,垂涎欲滴得想,要是她醉得不省人事该多好眼珠儿一转,冒出了一个鬼主意。于是装作喝酒的样子将酒壶抢在手里,偷偷射出血荆棘,将一滴血液挤进壶中。吸血鬼的血液既是毒药也是麻药,少量服用,会麻痹大脑神经。
霸王花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抢过酒壶笑道:“小不点,这酒的劲头比起金酒来可差远了,对不对?”
欣然茫然的问:“什么金酒?”
霸王花在他肩头擂了一拳,笑骂道:“你还真是健忘呢!上次在青铜山上,你不是请我喝了一壶当地特产的金酒嘛,你还说那酒很补的呢。”
欣然猛然想起那天霸王花把自己的尿当酒灌下去的事,忍着笑问:“对呀,金酒的确很补的,你喝了以后有没有效果?”
霸王花笑道:“我一辈子从来没有喝过味道那么怪的酒,后来肚子痛了一整天,可能是补得过了头了吧。”说罢将壶中加料的残酒一饮而尽,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头就有点昏沉沉的了?眼睛都他妈的花了难道我真的醉了?”
欣然知道毒效发作,心中窃喜,试探着问:“让我摸摸你的头好不好?兴许是感冒了呢。”
霸王花大方的说:“没什么不好的,你就摸摸吧。”欣然抬手按在她额上,果然触手冰冷,正是毒效发作的迹象。兴奋之下捧起霸王花的俏脸儿,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是醉了,得再做进一步的确定。”说着低下头去,在她鼻尖儿上轻轻吻了一下。
霸王花飞起一脚把他踹开,咯咯笑道:“你弄得我好痒啊--咦?小不点,你趴在墙角干什么呢?”
欣然呻吟着扬起头来,捂着肚子小声骂道:“女巨人!冒失鬼!差点把老子的肠子踹断呜,好痛”
霸王花挣扎着爬到欣然身边,痴痴的笑道:“你真轻,我才轻轻一推你就飞了”毒素侵入神经,已经口齿不清了。
欣然斜了她一眼,问道:“你有多重?”
霸王花搔搔颈子,不确定的说:“去年是一百四十斤,今年好像瘦了一点。”
欣然笑道:“你差不多有两米高,才一百四十斤,我比你矮二十几公分,体重却有一百一十斤呢!按比例算下来,还是我更结实!”
霸王花用娇宠小孩子的口气附和道:“没错、没错,我的小不点最强壮了。”
“小不点”前面额外加了“我的”两个字,让欣然感到分外亲切,也就原谅了她的嘲笑口吻。伸手揽着她的腰,亲昵的说:“你的腰儿倒是很细,肌肉不但结实而且柔软细腻,我很喜欢。”
霸王花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你就是找借口占人家的便宜,哪有随便摸女孩儿腰的”但是也没有挣脱。
欣然心中一惊,暗想:对这大块头的女人还是不要过早用强,必须循序渐进。于是讪讪的缩回手来,装腔作势的说:“我刚才又看了一下虚天经,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霸王花一听与虚天经有关,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欣然苦笑道:“我不好意思说。”
霸王花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再吞吞吐吐的,我又要说你不像男人了。”
欣然叹道:“可是那种事,实在不好说出口啊”霸王花苦思了片刻,说道:“我脑子笨,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你就快点说出来吧。”
欣然吊足了胃口,这才吞吞吐吐的说:“你要知道,虚天魔功的基本原理源自东方文化中的阴阳理论,因此许多练功的诀窍都喜欢用男女之事打比方”
霸王花释然的笑道:“没关系的,我这个人大大咧咧的惯了,虽然对男女之事不太懂,但也不会觉得难为情。”
欣然笑道:“你居然不懂,我简直不敢相信。”
霸王花不悦的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那种随便跟男人上床的荡妇吗?”
欣然摇头道:“我倒没有那么想,只是觉得,兽人女孩并不看重贞操,你又那么漂亮,怎么可能缺少男人追求。”
霸王花笑道:“你这就叫自以为是了。我倒不是自命清高,有时候也觉得有个男朋友陪伴满好,可是看得上我的我又不喜欢,我看得顺眼的却又怕我怕的要死,那副胆小鬼的嘴脸,让人看了倒胃口。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谈恋爱,不过我还年轻,将来会遇到更多更好的男人,才不着急呢。”
欣然紧张的问:“那你现在还是处女咯?”
霸王花被毒酒灌得迷迷糊糊,脑筋不清醒,说话也没了遮拦。挺起敖人的酥胸,得意的说:“那当然--绝对不是吹牛哦!”兽人一族的女孩对贞操全无观念,几乎从懂得情事开始就不再是处女。霸王花有个人类母亲,这方面稍微好一点,还懂得把贞操视为宝贵的东西。
欣然抚额长叹:“那你惨了!”
霸王花一愣,吃吃的问:“你说什么我怎么惨了?”
“处女是学不了虚天魔功的!”
“骗人!”
“绝对不骗你,”欣然正色的说“虚天魔功讲究阴阳调和,所谓阴,指得就是女性,阳,当然就是男性。阴阳调和,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元气相调和,你是处女,体内当然不会有阳气,也就学不了虚天魔功。”这话当然是胡说八道,世上固然有男女双修的武功,可虚天魔功绝对不是的。
霸王花发了半晌呆,咬牙切齿的骂道:“说了半天,原来是对我起了色心!小不点,你真是禽兽!”
欣然冷笑道:“我只是说阴阳调和,可没有说过要主动献身,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自己练一下虚天魔功就会明白了。至于你去找哪个男人搭伙练功,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欣然敢明目张胆的扯淡,本钱之一便是确信霸王花学不了虚天魔功。
虚天魔功是不死王奥古斯丁与雪晴公主所创,根本就是为“吸血鬼”量身定做,人类的生理构造与吸血鬼截然不同,强行练功,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这也就是在霸王花之前曾有许多人得到了虚天经却无法修炼的原因。
霸王花不明就里,更不会相信欣然的鬼话。长叹一声,说出了差点把欣然吓昏的话来。
“小不点,你真的很想要我吗?如果你想,就不要耍阴谋诡计,爽快得告诉我就行了反正我也不会拒绝。”
欣然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张口结舌的问:“你你确信自己没有发疯?”
霸王花红着脸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忽然间很想要了大概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欣然再次搂住了兽人女侠健美的腰肢,失魂落魄的说:“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恶,有点配不上你”霸王花笑着直起身躯,笨拙的解开胸前的纽扣。丰挺肥硕的乳房一跃而出,裸呈在欣然面前。她半似告白,半似赌气的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迷上你这个小勾人精,一眼看不见你,便觉的心里空落落的发慌,可是看到你的时候呢,还是觉得发慌,不知道该怎样疼你才恰当,可能是前世的缘分吧你若不把握机会,等我酒醒,恐怕就要后悔了。”
欣然握住少女的乳房,深情的爱抚着。霸王花的乳房不但是欣然所见过的最大的,而且坚硬结实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深红色的乳头在手指的挑逗下迅速勃起,宛如两颗熟透的草莓。
欣然含住一只乳头,舌尖轻柔而有技巧的沿着乳蕾周遭扫动,刺激的霸王花绷紧上身成弓形,随着舌头的动作摇摆腰肢,狂放的呻吟。
“喔亲的人家好舒服我的小不点再用力一点咬人家的奶头嘛就是那里啊、啊,就是那里好厉害哦”欣然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轻轻一拨,猎装上衣的扣子便纷纷裂开。向下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霸王花象牙般浑圆修长的玉腿释放出来,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浓密得耻毛清晰可见。当兽人少女眯着杏眼享受情郎的爱抚时,浑然不觉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健美的胴体火烫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光洁诱人,触摸一下才发觉汗毛其实很旺盛,毛茸茸的像一头温顺的豹子。
欣然抬起头来,笑着拍拍霸王的脸蛋儿说,剩下的自己解决吧。霸王花咬着唇角站起身来,优雅的褪下内裤,抬起玉足将内裤踢到床上去,咯咯娇笑。欣然在她胯下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笑骂道:“真是个淘气鬼。”
“我也帮你解扣子吧。”霸王花落落大方得跪在地上,埋头替欣然宽衣。月光从洞射进来,水一般倾泻在地上。霸王花藏在阴影里,只有并拢的膝盖至大腿一截浸在月光下,反映着诱人的光泽,根根汗毛清晰可见,别有一种野性奔放的美感。
霸王花笨拙的摆弄着纽扣,当她帮欣然脱下外套,可怜的扣子们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欣然佯怒的揪住兽人少女毛茸茸的耳朵,笑骂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
霸王花吃吃的羞笑起来,不客气的挺着豪乳回骂道:“唠叨个屁!姑奶奶就是这种风格!”
说着如同豹子般猛扑上来,将欣然压在身下,大笑道:“强奸啦!”
欣然怒道:“你敢抢在我前头,不象话!”
霸王花才不理他,低头在他胸口狂吻起来,香喷喷的呼吸刺激得欣然连打了三个寒战。两人像小孩子似的在地上玩起了摔跤游戏,狂放的爱抚、亲吻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霸王花的力气比欣然大,但技巧却差得太远,很快被欣然骑在背上,无力还击。
霸王花的身材相当好,背肌比男人还结实,淡棕色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光滑,显示着健康与活力。欣然用嘴唇和手指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上自下,在从下自上,亲吻着她的脊椎,霸王花的挣扎渐渐减弱,肌肉也放松下来。劈开的大腿中间,高高坟起的肉埠藏在茂盛的耻毛下,两片薄薄的花唇紧抿着,细缝里噙满了异香扑鼻的蜜汁。
欣然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一把,不由得吓了一跳。暗笑道,这么肥美高耸的小穴还是前所为见,干起来一定爽翻了!手指向上一捞,轻而易举的捻住了足有花生米大小的相思豆,霸王花随即浪叫起来,痒的直甩头发。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的小妹妹又高又肥又突出,小淫豆又那么大,分明是个天生的骚货!”
霸王花羞恼的嚷道:“再大也没有你的小弟弟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呢!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儿要是弄痛了我--哼!我就不跟你玩啦!”
欣然将指头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笑道:“去床上吧,地上太脏,我提不起精神。”
“真要命这种时候了还挑三拣四,”霸王花实在有些痛恨欣然的洁癖,半跪半爬的上了床。欣然站在床边,俯身下去深深一吻。霸王花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索取情郎的爱欲。
欣然知道火候到了,也就不在拖延,扶着她的腿弯,大肉棒顶住春潮泛滥的肉穴,轻轻摇晃着插了进去。
霸王花紧咬银牙忍耐破瓜之痛。好在她的身体很棒,几乎没有出血便完成了从处女到少妇的转变。
“还痛么?”欣然爱抚着霸王花的乳球,关切的问。
霸王花没吭声,坚强的摇摇头。
欣然只用三分之一肉棒在新开垦的处女地上耕作,感觉比之银龙水镜那次更为美妙。霸王花有着罕见的馒头穴,蜜巢紧凑火热,肉膣颇多褶皱,夹得欣然的小弟弟越发坚挺粗壮。
“啊小不点你真会玩,每一下都撞到人家的痒处,啊这下好重好深要命啊,怎么又进去了一截不过比刚才更舒服了嗯,再用力,以后我不能再叫你小不点了”
“叫我什么?”欣然笑着问道。
“叫你嗯,左京妹妹的好哥哥坏坏的小哥哥”霸王花娇媚的呻吟道。
欣然被她的叫床声挑逗的心花怒放,使出全身力气奋力抽chā,手指绕着后庭轻轻抚摸,细数花纹的数量,霸王花随即放声淫叫起来。特别是食指肚碰到了菊门的时候,霸王花的身子立刻剧烈颤抖起来,眼睛紧闭,咬紧牙关,脸上现出不知害怕还是期待的表情,一种奇妙的震怵从菊门传遍全身,肉穴里又麻又痒,一股热汤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更多的花蜜尚在肉穴里徘徊,被大肉棒堵住,泄不出来。
“坏了好哥哥,快拔出去,我要尿床了啊天哪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丢死人了!”霸王花羞窘的悲鸣道。
欣然笑着拔出肉棒,抱着她解释道:“不是尿床啦,傻女孩,是你到了高潮,在喷精呢。”
说着扯开两瓣粉红丰腴的肉唇,一股子热浪立刻喷了出来,玫瑰色小花瓣中间夹着细小的尿眼和浅色的花径入口,排出一股又一股泛着白色泡沫的粘热汁液。霸王花看着自己最羞人最隐秘的器官变得如此淫靡,居然开心的咯咯娇笑。
“我的小穴穴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厉害呀?”
欣然好气又好笑,狠狠的插了进去,恶生恶气的说:“下次我不拔出来,憋死你!”
“啊——真好,小不点的大肉棒又回来了”霸王花欢天喜地的翘起肥臀,两根玉柱似的美腿夹住欣然的腰,美美的享受新一轮的性爱。
欣然很快发现霸王花不但性爱感受很棒,而且表情也特别丰富。别的女孩在做ài时往往害羞不敢睁眼,她却大大方方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写满了鼓励与满足,使男人看了分外满足。霸王花叫床叫的很嚣张,但始终面带笑容,好像不是欣然在操她,而是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对此,欣然固然有些被反客为主的失落感,但新鲜的刺激却使性欲越发旺盛。
很快,两个人都到了紧要关头。霸王花屏住呼吸,眼睛紧盯着肉茎在自己的小淫洞里出出进进,眼睛都直了,渐渐的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当欣然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后庭,霸王花立刻抵达了高潮。
“啊——好呀——”霸王花大声尖叫,用力咬住欣然的肩头,像是撒尿一样喷射出一大股阴精,打得欣然肚皮生痛。喷精喷的这么凶的女人当属罕见,不由得啧啧称奇。慌忙握住涨到极限的肉棒,拔出来顶在霸王花的小肚子上。
霸王花推开他的手,体贴的说:“我帮你--”说着握住肉茎,用力揉搓,并用掌心蘸了蘸糊在小穴上的淫水,帮助肉棒润滑。欣然还是第一次让女人帮忙手淫,尾巴骨一麻,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眼前顿时混黑一片。
恢复意识的时候,白花花的热精已经射在了女人娇小可爱的肚脐上。霸王花仍在揉搓肉棒,指缝里挤出牛奶般的精液,直到欣然喊停。纳闷的呻吟道:“你的手好厉害,是不是经常帮男人打枪?”
霸王花嗔道:“胡说八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罗摩女人少男人多,十个年轻男人倒有九个找不到老婆,性欲只能靠双手解决,我从前在军队里当差,周围全是男人,那帮混蛋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边偷窥我一边自渎,我就算不想看也不行啊。后来他们把我给惹烦了,就开了小差,再也不去当兵啦。”
欣然释然的一笑,喃喃的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倒楣事,上次来青铜镇,就有这么一个白痴兽人当众乱来,恶心的要命。”
霸王花好奇的嗅嗅指头上的精液,含在嘴里尝了一下,不由得皱起眉头。
欣然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侧脸问她:“喜欢吃吗?”
“嗯。”霸王花笑眯眯的应道。
“我说那玩意儿真的好吃?”欣然诧异的问。
“不太好吃,”霸王花像个乖宝宝似的撅着嘴“味道很特别,有点像金酒。”
欣然笑得肚子痛,心想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味道当然很像。
“嘻嘻——小不点,我好喜欢你傻笑的样子哦,可爱的要命!”霸王花温柔的蹭过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存在。
“想不到被男人抱会这么舒服”她油然叹息。
欣然揉揉她的短发,微微一笑:“你开始变得有一点女人味了。”
霸王花欣慰的叹了口气,又凑近了一点,恨不能把身子溶化在欣然怀里。
搂着霸王花躺了一会儿,欣然爬起来问:“附近有没有能洗澡的地方?”
霸王花讶异的瞪着他:“这会儿你还洗澡?”
“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风吹一下就干了,你就别穷干净了好不好。”离开了欣然的怀抱,霸王花觉得浑身不痛快。
“好吧,”欣然穿上内衣,躺到吊床上去了。
霸王花撑起身子,幽怨的望着他:“喂,你就不能再多抱抱我嘛。”
欣然翻身苦笑道:“石头上有蚂蚁,我会作噩梦的。”
霸王花咯咯娇笑,飞身跃上吊床,挤在欣然身边。吊床承受了超负荷的重量,不悦的摇晃起来。
“唉,我真是犯了傻,怎会跟一个胆小又怕脏的小不点做ài呢,”嘟囔着撒娇的情话,霸王花枕着欣然的胳膊沉沉睡去,不一会儿便发出娇态可掬的鼾声。
欣然悄悄下了床,穿上衣服,背上行李,顺手将虚天经塞进口袋。坐在床上默默注视着熟睡的霸王花。
他舍不得离开这位热情大方的女郎,可自由却在召唤着他,夜风在耳畔窃窃私语,告诉他现在是逃走的最佳机会。欣然站起身来,在她唇上印下依依不舍的一吻,拎起行李走出山洞,在他身后,狭长的阴影挂在山坡上。
水一样的月光依旧照耀着山洞里的睡美人儿,唇角犹带甜笑的她,做梦也想不到情郎再一次溜之大吉了。
次日正午,筋疲力尽的霸王花幽幽醒来,惊觉欣然已经不在,行李和虚天经也不见了。顿时大发雷霆,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大骂欣然无情无义,又骂自己不该放松警惕。骂过了,气过了,霸王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揉着酸痛的大腿穿戴整齐,唤来机械豹。
自言自语道:“小不点啊小不点,算你狠!睡了我又甩了我,还偷走了我的虚天经!嗯,我简直有点崇拜你啦。好吧好吧,看你跑得快,还是姑奶奶追的快,任你钻进老鼠洞,我也要把你揪出来!”说罢展眉一笑。潇洒的跃上豹背,朝山下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