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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地扇他们的嘴巴。两个男俘虏嘴角都淌着血,但仍然骂声不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那两个正扇的起劲的弟兄,命他们各带一杆枪,骑马各向公路东西两个方向去了望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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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弟兄骑上马一溜烟地走了,我心里安生了一点。一回头,就听见车厢里传出一阵高似一阵的吵嚷声和哀哀的哭泣声。
我扒在车帮上伸头一看,几个弟兄按着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俘,一个人在噼里啪啦地扇她的脸,另外两个人一人捉住一只嫩生生的小脚,把小妮子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大大的拉开,露出里面诱人的春色。
大腿中间的两个稚嫩的洞洞毫无遮掩一览无遗,上面一条细缝敞开了小嘴,往外淌着白浊的粘液,里面还掺杂着血丝,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那女娃刚被巴掌扇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岔开着腿,对面一个凶神恶煞般的黑汉子赤着下身、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站在面前。她被吓的脸色惨白,立刻就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弟兄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看小女娃醒了过来,他挺起肉棒伏下身,对准湿漉漉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在小妮子哀哀的哭号中大力地抽chā起来。
我再回头看车下,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弟兄趴在那女俘虏身上干她了。女俘虏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向两边撇着,上面到处是血渍和白浆,连她屁股底下的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那女人白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紧皱眉头,一声不吭,任粗大的肉棒在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倒是绑在车帮上的两个男俘虏仍在不停地叫骂。几个弟兄不耐烦地围了过去,抄起枪托朝他们的肚子猛砸了几下,两人惨叫着垂下了头,骂声嘎然而止。
我在车里车外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忽然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东西裹在一堆被撕的条条缕缕又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黄白相间的破布团中间。
我捡起那堆破布一看,原来是从那女俘虏身上扒下来的黄军装和白内衣。吸引我的目光的东西是军装领子上两块红色的硬牌牌。那牌牌中间镶着一道黄杠和一颗金豆。
一个弟兄凑上来看了,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妈的,这娘们还是个少尉呢!”旁边没事的弟兄听见,都围上来,抢着看我手里的黄军装。
我扔下手里的破布团,走到那女人身旁,抓住她齐耳短发,拉起了她的脸。
那女人这时被翻过来趴在地上,正被身后的男人插的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嘴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两只丰满结实的大白奶子随着后面抽chā的节奏不停地涌动。
我抓着她的头发,得意地说:“女少尉被男人肏的滋味不错吧?”女少尉瞪着血红的眼睛仇恨地盯着我,忍受着后面一阵阵剧烈的冲击,死死咬住嘴唇一声不吭。绑在车厢上的两个男俘虏这时又抬起头叫骂起来。
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油黑的短发,一手捞起一个热乎乎的大奶子揉着,对身边的弟兄喊道:“让他们闭嘴!”几个弟兄答应一声,拥上去拳脚交加,打的两个男俘虏血流满面,但他们仍骂声不绝。一个弟兄急了,上三下两下扒掉了他们的裤子,露出了他们裆里的家伙。
我一面揉着女少尉的大奶子,眼睛瞟着后面吭哧吭哧插的起劲的弟兄,一面嘲弄地对那两个男俘虏说:“怎么,眼馋了?过来也让你们搞搞这漂亮娘们。”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两个汉人就满嘴喷着血沫破口大骂:“我肏你八辈祖宗”
我心中大怒,放开手里软乎乎的奶子,从旁边一个弟兄手里抄起一支步枪,抡起枪托朝那两个汉人裆下就砸了下去。
噗哧噗哧几声闷响,血光崩现,那两个汉人裆里的家伙都被砸的血肉模糊,他俩一声惨叫,齐齐昏死了过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女人的惨嚎,我回头一看,见那赤条条的女少尉也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她身后的弟兄正心满意足地抽出拖着粘丝的肉棒。也不知是那弟兄最后的冲刺把她干昏了过去,还是那两个男俘虏胯下的血肉把她吓晕了,总之她趴在那里失去了知觉,白刷刷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水。
女少尉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产生了兴趣。我捡起地上那团白色的内衣,拉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些白花花粘乎乎的东西擦干净。
我注意到,在她黑油油的阴毛上沾着丝丝血迹。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抄起自己的肉棒,尽管刚刚干过一个女人,多少有点力不从心,但面对这诱人的美色,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屁股一沉,肉棒噗地插进了温湿的穴口。这女人还真是个骚货,人虽然还昏迷不醒,可身子一点都不含糊。我的肉棒刚刚插进去,立刻被紧窄的肉壁夹住了,还一阵阵不住地抽搐,夹的我欲火高涨。
我心里一阵猛跳,凭我的经验,这个漂亮的女少尉不过也才二十出头,肯定原本也是个雏儿,是被弟兄们刚刚破的瓜。我顿时觉得浑身冒火,双手用力握住她肥嫩的大奶子,噗哧噗哧抽chā了起来。
女少尉在我的抽chā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嗓子里还不时痛苦地哼出声来。
抽chā了一阵我渐渐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像燃起了一团火。这火烧的我浑身燥热,我很快就觉得搂不住火了,下面一松,呼地一下出了精。女少尉长长叹息了一声,身子和我一起软了下来。
我余兴未尽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浑身打了个寒战,赶紧伸手去抓裤子。
一阵疾风吹来,平地卷起尘沙。我抬头一看,大团的乌云正在头顶上快速地涌动,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雪域的天气说变就变,看样子一场暴雨马上就到。
我急急地提起裤子,招呼弟兄们避雨。几个弟兄爬上车,把蒙了半截的篷布拉开,将整个车厢盖了起来。车下的弟兄手忙脚乱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女少尉,把她往车上拖。
那女人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不肯就范。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扭住她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拧到身后,抽出一条细牛皮绳草草捆了,连拖带拽把她弄到车头旁边。女少尉拼命打着坠儿,嘴里不停地叫骂:“畜生,你们放开我”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来,弟兄们开始一个个地翻上车厢往车里面躲。我一手抓住女少尉的头发,一手拉开驾驶室,发现早已没了气的司机浑身是血还仰在驾驶座上。
我转到车头的另一侧,把那死尸拽下来,扔下山涧,然后爬进驾驶室,一把薅住女少尉浓密的短发,用力往里拉。那边的两个弟兄拧住她的胳膊死命向里面塞,三下两下就把她塞进了狭小的驾驶室。
我这边刚把门嘭地关上,那边一个弟兄已经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扑在了女少尉精赤条条的身子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但在狭小的驾驶室里,那光溜溜的身子几乎动弹不了,双手又被捆住压在身下,没等她哭出声,一条粗大的肉棒早插进了她的肉穴。
雨点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我急忙跑到车后,车箱里伸出了几只手把我拉了上去。车厢里面一个挨一个站满了人,下面还有几个弟兄挤不上来,只好躲在马腹下避雨。
我上车后才发现,虽然黑乎乎的车厢里人挤人,可车厢的中央却留着一小块空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几只大手按在那里,两条颀长的大腿向两侧伸开,一条黑沉沉的影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看来,车上就这几个汉人,确实没有运什么东西。不过,弄到这两个女人,也算是个不小的意外收获了。
有的弟兄开始在车上敲敲打打,拆卸自己中意的物件。我捡起地上那揉搓的看不出本色的黄军装,揪下那两块领章,这是个不错的纪念品。
车厢在不停地晃动,粗鲁的喘息和悲泣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回荡在山洼里,百无聊赖的弟兄们开始在周围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