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因愧疚而补偿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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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勇说的之后会加大投入力道,陈总和刘总又不是傻子,一想就能明白原因,毕竟城建经过这么大一场动荡,想要恢复元气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一旦军方的工程不能再插手,那势必得有其他工程安置多余的劳动力和资本,加大和地方的合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城建集团怎么样都是国字号的老牌子,和地方上加强合作,虽然利润会压缩,不过没人伸手捞便宜,其实帐面上会更好看。
关于这种合作,城建集团作为空降的巨无霸,也不用担心地方上的人会玩把戏,实际上是利多于弊。
至于为什么全国那么多省分却选择这里,理由就简单多了。老首长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对于故乡有一分恼念很正常,新一届的领导人也是从这里走出去,回馈他们的发家福地也无可厚非,更何况这里的领导班子十之八九都是他们的派系。
这样一来,无疑是在暗示动荡过后,城建集团会被拆分,失去军方工程的支撑后,最少这种畸形的发展会得到遏制,一旦成功废除所有旧制度,城建集团的未来或许会比现在更加辉煌。“阿勇,这个就交给我来办,明天我亲自去和地方上的人谈一谈。”
一陈总倒是恍然开朗,收起合约后,笑眯眯地说道:“这件事肯定是八九不离十,有老首长的印章,他们绝对屁都不敢放半个,你这活就由我们城建承包,保证处理得漂漂亮亮。”
刘总也饶有深意地笑起来。其实光凭这份合约上的签名和印章,不管交给谁去处理,肯定都是手到擒来,张勇故意把这份合约交给陈总两人,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多了保命的本钱,尽管不知道是不是老首长的意思,但他们还是打从心里感谢张勇。
“希望快点有好消息!”张勇举起酒杯,笑着朝刘总两人示意。刘总两人也是心情大好,一饮而尽,只不过喝完这杯酒后,他们也没心思吃饭,毕竟还得抓紧时间擦干净屁股。
随后,陈总放下带来的烟酒,站起身说道:“阿勇,我和老刘就先回去了,既然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得赶紧去处理。
你也知道,有些烂帐想填平,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嗯,你们先坐,哥哥得先走了。”刘总也站起来,举杯说道:“这次就算咱们不好意思了,等这次的事结束后,哥哥保证在省城最好的酒店摆上一桌,连吃带喝一条龙伺候好你们。”
话音一落,刘总两人仰头一饮而尽。事情到了这分上,刘总两人确实坐不住。
张东和张勇也陪着喝了一杯,心里知道刘总两人现在是火烧屁股,酒一喝完就把他们送走。
刘总和陈总走的时候表现得云淡风轻,不过一出包厢门,脚步就不知不觉加快,明显看得出他们心里很焦急,到了走廊尽头的时候,更是按捺不住地跑起来,说不定被服务生看到的话,还会以为他们在跑单。
张勇看着刘总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心想:你们平时就知道大捞特捞,事到临头,终于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这次算你们命大,要不是看在情面上,城建这边若真要一网打尽所有贪污的人,你们还不是得乖乖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
包厢门一关,张勇一回头就见到张东沉着脸,律师则笑而不语,张勇一下子就想通原因,坐下后,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东,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没什么好处。”
“操。”张东终于忍不住了,一肘子打过去,笑骂道:“你现在学神道了是吧!竟在老子这边装神弄鬼,还什么不该问就别问,老子有问你有没有阳萎的问题吗?”
兄弟俩打闹很正常,张勇漫不经心地挡下这一招,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都当哥的人了,怎么就不注意一下分寸?饭不好好吃,你动什么手啊!”一群男人谈话的时候,陈玉纯两女本来一直专心地吃饭,不过吃了一会儿,见别人都在聊天,没动筷子,也不好意思再吃,索性放下筷子,兴致勃勃地研究新手机。
至于张勇等人谈话的内容,她们虽然一开始觉得好奇,不过后来就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她们听不懂。
看来陈玉纯两女就是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那些什么几千万、几亿的事情,她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否则恐怕没办法表现得这么云淡风轻。
“老实交代,老子这挡箭牌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张东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虽然知道张勇不会害自己,不过他什么事都瞒着自己大作主张,着实有点不爽。
凭心而论,张东兄弟俩之间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现在身份高低差别太大,对一切毫不知情、任人摆布的感觉,是人都会觉得不爽。
“张老板,勇哥可没坑你,而是给你天大的好处啊!”一直像透明人似的律师忍不住开口,语气虽然平和,不过听得出有几分焦急,或许他觉得张东生气了。
“林律师是吧?这事从头到尾你都有参与,要不你和我说说!”张东记得看过律师的名片,他姓林,不过名字倒是忘了。
是说,谁有空去记一个臭男人的名字啊“我叫林正文!”林律师报上自己的名字时分明有几分得意,不过他没打算说下去,而是把目光看向张勇,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正文,你先回去,手续上的事还得麻烦你再快一点。”张勇饶有深意地看了林正文一眼,语气很诚恳地道:“毕竟我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这些事我想尽快办妥。”
“嗯,那你们聊,我先回去忙了。”林正文点了点头,起身收拾东西,礼貌的告辞一声后也离开了。
这时,包厢里除了陈玉纯两女之外,就只剩下张东兄弟俩。张东丢了一根烟给张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现在总该说说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能耐大得很,不过莫名其妙把我卷进来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不想拿了一大笔钱,还没花就糊里糊涂的吃枪子了。”张东这话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真的有点怕,刚才听他们说城建集团的事,即使知道那些神仙打架的事离他有几万光年远,但身为一个只想好好混日子的良民,张东一点都不想被牵连。
“说什么屁话,我会坑你吗?”张勇没好气地白了张东一眼,哭笑不得地说道:“老子一门心思帮你捞钱,怎么到头来还里外不是人?再说了,当挡箭牌的话你可不够分量。”
“说说,怎么回事?”张东可不想让张勇有转移话题的机会。
“没什么,就是敲诈城建一笔,这是上头的意思。”张勇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说道:“大东,你也不小了,不过有些事不是你该接触的。
我们这个圈子很乱,就这些人而言,老刘可以走近一些,至于陈总的话最好保持距离,林律师未来可能要在这里发展,你可以和他搞好关系,不过不要走得太近。”
“操,你说了等于没说。”张东忍不住骂道,心想:这些人老子一个都不认识,连他们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搞你妹的关系啊,怎么不说搞同性恋算了?“我直白点吧。”顿了顿,张勇继续说道:“刘总事不大,屁股容易擦,这次动荡会受点波及,不过想来到时权力真空时他就会迅速上位,至于陈总,他的窟窿太大了,别说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就算给他一年的时间,他都不知道填不填得平,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容易受牵连。
我让他拿着合约,实际上是因为老首长惦念旧情,最少有这份合约亮出来,他还可以保住身家性命,不过退居二线是不可避免的,城建既然要大刀阔斧地改建,自然就不会再留他这种人。”
“原来是这样啊!”张东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敢情张勇把合约交给陈总是要保陈总一命,这件事情过后,陈总即使不完蛋,也只是闲人,而刘总没涉及到最中心的权力层,反而一会有高升的机会。
“至于林律师的来头可是不小。”张勇确定包厢门关紧了,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很守规矩,这小子也是个谁都管不住的角色。
他现在是在律师行上班,不过都是为了考证照,还有准备进修的事,重点不是工作。
这家伙刚从纽西兰留学归来,顶多再两、三年就会步入仕途,到时的前途肯定不可估量。”
“那关我屁事啊?”张东想了想,还是觉得奇怪,不过怪在哪里一时没想出来。
“林律师是老首长的亲孙子!”张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张东的肩膀,饶有深意地说道:“他人品不错,可以结交,不过最好不要走得太近,这小子和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
有些事是不太好明说的,总之你就听我一句话,和这些人接触的时候都得保持恰当的距离。”
“嗯?不对!”张东越想越奇怪,心想:这三人死爹死娘的关我什么事?老大说了半天还是在绕圈子。
想到这里,张东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道:“老大,你就别再转移话题。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不说清楚,你别想走,到底你要在我身上做什么文章?”
“有人送钱给你,还得说什么?”张勇见无法转移话题,索性装起糊涂,道:
“我就纳闷了,你这小子不是见钱眼开吗,怎么这么小心谨慎?老子给你的可是白花花的钞票,又不是那一分钱不值的越南盾!”
“见钱眼开怎么了?就是老子见钱菊花开,这件事你也得给我说明白!”
张东可不吃这一套,紧紧盯着张勇。张勇虽然沉稳,不过还不到那种城府深到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东,你就是喜欢追根究柢,有必要吗?”
“有!”张东想也不想就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老头子死了就剩咱们哥俩,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就过去。
老大,我知道我是市井小民,不过咱们是兄弟,有些事你不该瞒着我。”
“嗯跟我来吧!”听到这番话,张勇浑身一颤,看了看一旁的陈玉纯两女,想了想,然后站起来。
张东立刻站起身,跟着张勇走进了刚才谈话的房间。一进房间,张勇点上一根烟,神色带着几分惆怅地说道:“大东,我这当哥哥的绝对不会害你,这次我回省城,主要的目的确实是要处理这次拆迁的事,毕竟咱家老头子就留了这点家底。
刚才你也听到了,这次可是城建集团和地方政府联手的案子,要是我不插一手,你肯定会吃大亏。”
张东沉默了,心里也赞同张勇说的是事实。以往老城区的居民没吃亏是不假,不过这次的领导这么强硬,再加上有城建集团这个外援,老城区不愿拆也得拆,要是张勇没过来,他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样顺利脱身。
问题是,张勇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狮子大开口?即使钱能拿到手,张东也会觉得是烫手山芋,拿着那么大一笔钱,以后的日子恐怕也过得不安心。
“至于我狮子大开口这事你会感到担心,证明你是成熟了,知道有时候飞来横财不是好事。”张勇吸了一口烟,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过这次你放心,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奉旨贪污,没问题的。
刚才和他们说的话里有一句是真的,这些确实都是老首长给我的补偿,所以我才有这分底气。”
“为什么要补偿你?”张东好奇地追问道。说到这哩,张勇脸颊肌肉一抽,眼眶隐隐发红,夹着烟的手变得僵硬,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说道:“我已经五年没办法陪女儿过年了,四年没帮她过生日,就连她出生的时候,我都没在她们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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