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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千金不千金,做姘头就是姘头”
“积点口德好不好,不要乱说话”
“偷人家老公,不叫要姘头要叫什么?要叫婊子吗?敢吃不敢当,不要脸”
“不要逞口炮,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怎么像村姑一样,脏话连篇,回去!明天晚上我们家里见,有事当面谈”
“你高尚,但是个孬种!缩头乌龟,你出来,我们现在就谈,喂!喂!喂!”我拼命按对讲机说话钮。
“回去!明天见”他竟把对讲机关了。
气死我了!我怏怏地回家去了,回到家中,上床睡觉,形单影只,没有一人陪我,整夜失眠,胡思乱想。
到了下半夜,外面下起雨来,点点搭搭,回想老公在一年前未发达前,在这一同一张床上,我们常常在这里恩爱,有时在周末前一夜,我们常会做ài做的事。
有时一同观赏a片,然后依样画葫芦,虽然他做ài不耐久,但是我还蛮受用的,男欢女爱,多么美好。
谁知才短短十来个月,他就爱上了一只狐狸精,置我于不顾,现在我是翡翠衾泠谁与共,鲜花盛开何人赏,谁来爱我。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公还是没回来,每日打手机给他,刚开始语气很不耐烦,后来索性换了门号,再后来就根本打不通了。
用公司电话找他,都由秘书代接,不是说董事长正忙,就是正在开会,或他公出在外,难得接通一次,也是说今夜回家吃饭,等他一夜,还是不见人影。
我心里退而求其次,男人心野拴不住,但即使在外面养小三,我这个卅二岁的正宫娘娘至少也应该三不五时,雨露均沾喂我几次吧,日子一长,yīn道不时对我闹革命,我有苦向谁来诉。
又是一个寂寞黄昏,厨子和帮佣夫妇都下班回家去了,只留我一人独自在偌大一个家中,寂寞梧桐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桌上有饭菜也难下咽,心中一直在烦燥激动,感到贺尔蒙在身体内乱窜,一定要出门走走。
我化了一个淡妆,但涂上艳红唇膏,扎一个年青女生的马尾,开车外出,但不知驾着车到那处去,信意往闹区开去,开着开着就到了思忠孝东路。
看到一家霓虹灯闪烁的pub门口,在门口停了车,将车交给了泊车小弟,就进去找了一个靠墙角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pinklady,慢慢啜饮。
想到近日发生的事,不禁悲从中来,低头独自垂泪,坐在我身傍的男男女女,一对对嘻嘻哈哈都在欢笑,只有我一人形单影只,更不禁十分伤心。
杯中空了,我又点了一杯辣喉的龙舌兰,一饮而下,呛了个泪流满面。
夜末央,店中客人愈来愈多,店中声、dj乐声愈来愈了吵杂,我静静地喝着,一杯,再一杯,又再一杯
我酒量还算不错的,啤酒大约可以喝34瓶吧可能是一个女生呆呆的坐在喝酒吧,自然有些苍蝇,嗅到气味而跃跃欲试,我都没理会。
最后引来了一位180几公分高,30出头的老外慢慢走了过来,像一座塔似的站在我面前,用洋味很重的中文问我:“小姐!我可以坐下来吗?”
我看着他,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看到他长得也真的又高大又蛮帅的!我心跳突然加速,他看我只看着他,但没作任何表示。
“对不起小姐,看你一个人,我可请你喝杯酒聊聊天,交个朋友好吗?”
报复心理上升,心脏一紧,胯下贺尔蒙猛然爆发,我几乎是喘着气的随口答应:“随便,请坐吧!”他就坐在我对面椅上。
暗淡的灯光下,我端量了他一下,一双炯炯有神浅蓝色的大眼,好像要看到我衣服的内部,鬈曲浓密的褐色头发,有些膨松。
稍嫌高耸的鼻子很性感,有一些不算很紧密的须髭,看起来十分扎人,可以算是一个很帅的小伙子。
他自我介绍是住台北快十年了,是一家双语补习班老师一人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