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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其他部分,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想。”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哪里想?”
她追问。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第一个妖精,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煳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胀。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迷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
我边说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鸽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来。
憋闷多日,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嫩的乳房揉捏,火烫大口含住乳头,尽情吮吸舔弄起来。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手口交换着,很快把一双美乳舔咬得湿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吞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裤,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穴。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肉缝儿。揉了几揉,指头顺着小缝儿来回轻抚探入其内,立刻被蜜穴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欲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也不自觉缠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沉。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第一个小妖精,小骚货,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jī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脱掉衣裤,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
抱住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又从床尾操到床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乳头都快叫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传递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乱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
我假装不经意说道。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后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弄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唇莞尔,指尖点着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淡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嗯"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甜。
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头发往下侧撩开,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么,时间真快。”“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
焦雁要留到最后给中介交钥匙,韩道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奶,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午给中介交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以后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满口答应。“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
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第一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性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将能拍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脚乱。后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于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步匆匆迎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弄错了,还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后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