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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了上来,连脸上的窍穴之中都似烧起了火,脑中陡地一热,李伊梦只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段,不只是喉间耳内,连鼻中和眼里竟都似烧起了火一般,灼的她忍不住张开眼来,眼前竟已瀰漫着一片红光,看出去连房顶都像火烧般的一片诡异红色,那诡怖无比的情状,加上喉间被热气搔得痒痒的,李伊梦竟是再也自制不住,狠狠地呛咳起来。
也不知这样咳了有多久,李伊梦只觉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前的红光才慢慢散去,她这才发现,一团红雾在她眼前不断瀰漫散发,一丝一丝的红气正从自己口鼻间冒出,这下李伊梦可真的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呆瞪着眼,看着眼前上昇的红丝气息慢慢淡化,那吓人的红雾也慢慢地散去。
“唔大功告成,这下子总算好了。”看着那红雾全盘散去,那人轻吁了一口气,随手一扔,也不见他手怎么动作,原架在李伊梦颈中的长剑已经滑飞出去,灵蛇入洞般恰到好处地溜回了扔在墙角的鞘内。
正想转头过去看的李伊梦,只觉身上一阵微风拂过,几个穴道上一松,这才发觉,在她怔怔地看着他表现的当儿,那人的左手已轻快地拂过了自己几处穴道,四肢的感觉这才慢慢地开始恢复。
“怎怎么回事?”喉间灼烧感未褪,加上方才咳的太过厉害,李伊梦只觉自己的声音好生沙哑,差点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荡魂散的药力已去,”香公子嘴角微微牵动,看似在笑,却是一点儿笑意也没有“只是药力缠黏已久,脏腑均受创伤,至少要休息个三五日,不能够全力出手,否则若力道反攻脏腑,创伤加深,对身体没有好处。”
“你为什么”想要起身,但浑身上下都似没了气力,竟是完完全全动弹不得,不过其实也还好,光从他为自己解除体内毒患,以及没继续制住她穴道两点看来,这香公子对自己其实并无歹意,才放下心瘫回了床上去。
放下心来,慢慢运功,李伊梦只觉体内一片清静柔和,再没有半点荡魂散的异状,突然之间,李伊梦脸红过耳,她到现在才发觉,荡魂散的药力虽已退去,但方才药力在体内狂烧的当儿,早已灼的她欲火难挨,香峰上头蓓蕾尽情绽放还有衣裳遮着,外表上看不出来,但股间却早已经汁水泛滥,感觉上连裤子都湿透了,羞的李伊梦连忙夹紧双腿,别过了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窘状。
不答李伊梦的问题,那香公子慢慢地离开床边,打开了窗户,好让屋里犹存的毒气散了开去,李伊梦这才发觉,窗外已是月色濛濛,看来自己已晕去了好一段时间。
悬着的心既放了下来,体内已半熄的欲火,也在李伊梦功力运行之下慢慢消去,惊心既去,李伊梦的心思便慢慢回复了灵动,松弛的芳心顿时涌起了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大量的疑问纷至沓来,也不知该问那一个才好。
看着香公子,慢腾腾地踱了回来,好像时间也放慢了脚步,李伊梦不禁想着,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当她在山上习艺的时候,时间也像现在这样,流的慢慢的。冷不防地,香公子一个问题丢了过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秦姑娘?这一回打算要对付项枫和君羽山庄的人,不是还有一大堆吗?”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好大一跳,李伊梦瞠目结舌,呆看着他,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口,若非四肢仍是酸软乏力,只怕真会惊的从床上跳起来。
当日在少林寺内商议大局时,与会之人都是三派的核心人物,绝对不可能有泄密情况,可听他的话意,却像是早知道自己会过来暗算他似的,怎么可能呢?难道难道燕召竟是内奸?想了一想,李伊梦不由得摇了摇头,将这念头排出了体外。
她对燕召的人品绝无好感,但当日燕召既已叛离君羽山庄,还将自己救了出来,照理说燕召和项枫已经决裂,他该是只有和楚心与自己合作一条路好走的。
何况嵩山离此已远,山上两人私自相处时,楚心言谈之中也曾透露出来,他并不信任燕召,不仅让燕召住在少林寺中,时时刻刻身边都有人名为相伴、实则监视,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对外透风啊!
也不知想了有多久,李伊梦脸儿一红,她竟忘了香公子便坐在床前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呢!
微微心虚地望了他一眼,李伊梦心中好生奇怪,还涌起了一丝丝酸意,虽然不曾说出口,但李伊梦女孩子家,对自己那闭月羞心、沉鱼落雁的美貌,确实极有自信,光走在路上都会吸来大量目光,少林寺中虽多是出家僧人,但除了几位年高德邵,早已修到超然物外的老僧,能以纯净眼光看她以外。
其余僧众表面守戒,私下却是偷偷地挤来挤去,拚命地想偷看她一眼,更别说是华山与点苍两派的弟子了,若不是因为身在讲究戒律与男女之防的寺院之中,只怕言谈眼光骚扰她的人真会趋之若骛,赶也赶不走呢!
但眼前的香公子却是不然,一开始李伊梦还以为他把心思放在被驱出的荡魂散药力上头,是以不怎么注意她。可是现在看来,香公子却是很明显地在躲着李伊梦,他的目光凝在空中,全然不向李伊梦的绝世姿容瞄上一眼。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的身份?又又怎么知道我我是为了项枫的事情来找你的?”拗了好久,也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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