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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没关系啊!我喜欢看到你为我吃醋。”
“不要,我讨厌变成善妒的女人。”她顽强的说,其实她心里正高声呐喊着“我愿意”而且她就快藏不住快乐的笑容了。
“那我也只好变成善妒的男人来配合你啰!”他提议道。
这次尔琴真的受不了了,她大笑出来,激动得两手紧紧环住他,把他搞得一头雾水。
“你高兴得疯了吗?”
“差不多!”她又叫又笑,一个翻身,两个人的角色便对掉了,她贼笑得像个侵略者。
隼棠突然感到一股不安,怀疑着他身上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这么说你愿意嫁给我啰?”尽管不安,他还是眉开眼笑的问道。
“我会嫁给你,如果一年后你还要我的话。”她趴在他胸前笑道。
这次换隼棠的表情扭曲了。“一年?”他吼道。
“对啊!算命的说我会在二十八岁结婚,而我今年才二十七嘛!”
“你少听算命的鬼扯,算命的也说我三十岁前就会结婚,结果我到现在还不都是单身。”隼棠翻翻白眼,他向来不怎么信那一套。
“笨!我耍你的,我根本没去算过命!”尔琴用手指推推他的头,似乎挺享受把他玩弄在掌心的感觉。
“不然你到底”隼棠瞪着她,显然就快失去耐心了。
“我想再闯一闯,”她的神情变得正经了。“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我不想一无所有的嫁给你,我不要别人以后有指控我捡便宜的理由。”
隼棠认真的打量她,她的想法很符合她不服输的个性,她自尊心很强,她受不了别人瞧不起她,而了解了她的理由,接受她还不想结婚的心情就容易多了。他抬头吻了她的唇一下。
“我答应给你一年时间。”他温柔的说,满意的看着她眼中渐渐闪耀的光彩。“不过”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翻过身,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不过什么?”看见他眼中突然浮现的诡异光芒,尔琴紧张的润润唇,纳闷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万一你在结婚前怀孕了怎么办?”从他的表情看来,他可一点也不为这个可能性而烦恼,事实上他相当高兴可以难倒她。
尔琴几乎从头顶红到脚趾,他在暗示她未来一年里即将产生的亲密关系可能会导致她提前孕育出他们的孩子,她并不排斥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料到他会如此开门见山的提出来,她想说现在有很多避孕方法,不过一闪而过的调皮使她吞回了那些话。她诡谲的一笑,隼棠屏住呼吸,她的表情充满诱惑和欢迎,他差点要相信她是艳鬼上身了。
“那就生吧!”她略微向下滑,以温热的唇轻触他喉咙的凹陷处。“我不介意在结婚前替你生个宝宝。”她吐气若兰的说,隼棠浑身颤栗,非常确定她在故意引诱他,她在床上越滑越低,当她解开他的衬衫亲吻他的胸膛时,他差点疯掉。
“女人!”他把她抓上来,直视着她氤氲的眼眸。“你待会儿就会知道逼疯我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说完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尔琴不只没闪躲,甚至以行动表示她想要付出代价。
**
隔天一早,隼棠的父母就打电话来宣布他们的决定,速度之快倒是令隼棠有些意外;他们承认尔琴说得有理,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他们决定搬出苏家和隼棠同住。虽然他们刻意避免提到尔琴的问题,但隼棠相信他们已默认了尔琴的存在,未来的日子只要有隼棠就一走会有尔琴,何况他既然要把父母接过来住,他们绝对有时间观察、了解尔琴。
隼棠很想知道苏权渊的反应,他想看到他趾高气昂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邵深倒是一点兴趣也没,就一个乐于看到父亲失败的儿子来说倒是颇为罕见,但邵深的理由是他没那闲工夫关心那个别称人渣的糟老头。
一样恶毒的言词、一样冰冷的态度,只要一扯到苏权渊,邵深的态度永远都和十二年前被接回苏家时那般恶劣。隼棠已不再为他们父子俩的敌对担心,他知道这样的情况永远也不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仇恨根深柢固,如果苏权渊当初不是为了要个继承人才生下邵深,也许他今天就不用烦恼那么多了;当然,如此一来,隼棠也会一直活在苏权渊的阴影下,因此隼棠甚至有些庆幸苏权渊当初还是决定和情妇生下了邵深。
隼棠去上班后,尔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之凡,之凡除了表示恭喜外,也对尔琴今天神色异常红润及兴奋的模样相当感兴趣。
“昨晚被灌迷汤了?”之凡打趣的问道。
“没有啊,”尔琴装蒜道,但忍不住扬起的嘴角泄漏了她的秘密。
“还说没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怎么可能会没事!”之凡斩钉截铁的指出证据。“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别告诉我是隼棠爸妈要搬来,打死我都不信。”她事先警告,仿佛早预料到尔琴会拿这个理由当藉口。
“他向我求婚啦!”尔琴羞红着脸承认。
之凡质疑的扬起眉毛。“就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样?”尔琴嘟着嘴巴,心里的甜蜜全写在脸上了。
“你答应了没?”
“我说一年后如果他还要我的话,我就嫁给他。”
“然后呢?”之凡一手支着吧台,那表情明显的在等她自动爆出内幕。
“他答应啦!然后就睡着了。”尔琴低着头,不敢直视之凡询问的视线。
“哈!你少来!”之凡仿佛心知肚明的说.“你们睡一起吧?”
尔琴的脸更红了。
“真诚实。”之凡得意的笑道。
“可是我们绝对没有做”尔琴情急的想澄清误会,但看到之凡不相信的眼神时突然住口不语。
“你说你们一起睡了一晚,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有吻我啦!”尔琴避重就轻,昨晚隼棠何只吻她,他让她像煮开的热水般滚烫,但在他们衣衫褪尽后,她却突然临阵退缩了。这是她的第一次,想到以前听朋友说得经历疼痛就令她心生惧意。她只抗拒了一次,然而隼棠马上煞车,他表示尊重她的决定,于是两人喘息着并躺在床上,在快天亮时才沉沉睡去;今早醒来,两个人脸上都有黑眼圈。
她小声的向之凡透露,之凡只是无可奈何的望着她。
“呃,我可以了解你怕”之凡想说些什么安抚尔琴,但店员告诉他邵深打电话回来找她,她拍拍尔琴的肩膀后接过电话,沉默了一阵子后,之凡只说一句“我会跟她说”就挂了电话。
尔琴好奇的望着之凡怪异的表情,她似乎在为什么懊恼。
“尔琴,我记得你说过你在俱乐部的那个朋友”
“小杜?她回来了?”尔琴惊讶的打断之凡的话,她还记得小杜的房东说小杜和她男友私奔了。
“嗯,伊恩call邵深,说小杜回来后很担心你。”
“担心我?”尔琴讶然问道:“是我该担心她吧!她突然失踪,人家还告诉我她私奔”
“不算私奔啦!她的说法是提前去度蜜月,昨天刚从日本回来。”
尔琴当之凡是独角兽似的瞪着她,提前度蜜月?还跑到日本去?那又何必瞒着所有人?连家人都不通知?小杜和她未婚夫到底是哪种白痴又欠揍的人哪?尔琴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气愤小杜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台湾,不过另一方面,她更感谢小杜适时的“落跑”不然她这辈子也远不到像隼棠这么好的男人。
思及此,她脸上浮现一朵满足的微笑,顾不得自己没交通工具就冲出咖啡馆大门。
之凡愣了一会儿,随后也急忙跟出去,她可没打算弄丢隼棠未来的新娘,否则她拿什么条件来答应邵深下一次的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