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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去”经他—问,耿亚力自己也怔住,他该上哪去找她?
麦伟平看出他的异状,试探地问:“怎么?你想去找席玫瑰?”
他含糊地回应“我她跟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很像,也叫玫瑰”
“不会吧!难道黎霆说在你家看到的那个美女,就是她?”事实上,麦伟平早就听黎霆提起过了,他原本就很好奇怎样的女孩能让耿亚力心动,只是一直没机会见到而已。
唉!面对好友的追问,耿亚力只脑凄笑以对。
“别一副神秘兮兮的样于,快点从实招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得上忙喔!”麦伟平捶了他胸口一举,要他非说不可的样子。
于是,耿亚力便将遇到玫瑰的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麦伟平听了哈哈大笑“哇!真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受骗。”
“唉!别笑我了,现在我该如何去找地,是该向她道歉还是”没想到他在女人堆中一向吃得开,这下却要认栽了。
这再次证明爱情的确有让天才变傻子的威力。
“如此听来,她是因为不想见你才离开的,看来你现在想见她可难了。”麦伟乎敛容沉吟。
“怎么说?”耿亚力相信以好友的交友广阔,一定可以帮上他的忙。
“我刚才说了,席天达视她如珍宝,想和她交往的男人,非得经过她老爸点头不可,据说目前只有那个叫单砚的法国华侨,能堂而皇之的出入席大人宅。”麦伟平将应酬时所听到的小道消息提供出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找机会进入席家呢?万一玫瑰真的打算不理我,岂不是难上加难。”耿亚力苦恼不已。
“别急,辨法还是有,只是往后就得靠你自己了?”麦伟乎拍了拍好友的肩,给予支持。
麦伟平果然真有办法,三天后耿亚力和他便穿梭在璀璨华丽、衣香缤影的盛宴
中与玫瑰“相遇”
苞在席天达身边的她,依然美得惑人,甚至在淡妆及剪裁大方的贴身晚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得格外优雅端庄,像朵高推的玫瑰花,完全敛起平日的野性。
在席天达身边的还有席夫人和二女儿艳容,席家三个女人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未婚男士皆不约而同的把焦点放在这对姐妹花身上。
玫瑰娇媚可人,眼波流转问神态佣懒惑人;艳容则娇贵妍丽,举止优雅贤淑,令人惊叹席家女儿得天独厚的优势。
然而,当玫瑰见到耿亚力时只是轻扯唇角,陌生得有如第—次见面“耿先生,幸会。”
雹亚力微愣,随即客套的配合“席小姐,赏脸跳支舞吗?”
“真是抱歉,我脚痛。”她双脚蹬着四寸高跟鞋,拒绝得乾脆极了。
“是吗?那么请容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他见招拆招,并且绅士地伸出手。
“我”玫瑰瞪视着他,彷佛在心里骂道:你还不快给我滚?
“玫瑰,既然脚痛就休息—下,我们扶你过去。”艳容主动的攀附上来与耿亚力合力扶着玫瑰到沙发上坐下。
“听说耿先生设计的软体,拿过很多奖项?”艳容端坐微笑,心底思索着如何散发自己的魅力。
每每在商界聚会的场合见到的不是秃头大肚的富商,就是油腔滑调的公子哥儿,艳容难得遇见又帅又年轻有为的高科技精英,马上对耿亚力产生好感,并打破以往的骄矜,主动向他示好。
他礼貌地以微笑回应,一颗心及一双眼全都放在玫瑰身上。
其实刚刚在见到耿亚力昂首阔步走向她时,玫瑰心中也为之一震,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像是隐藏着庞大的力量,令她心神为之震撼,突地发觉原来他在她的意识里是如此深刻。
为了压抑住心底的震撼,她刻意表现出慵懒不在乎的模样。
“你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耿亚力倾身向前关心的问。
“哎!她呀,一向懒散惯了,说什么热爱艺术,其实不过是只没用的米虫,我这不成材的女儿让耿先生见笑了。”取代回答的却是从舞池走来的席夫人,当她发现耿亚力和艳容在交谈时,便马上向其他贵夫人们打听有关耿亚力的家世背景。
“席夫人真会说笑。”耿亚力敏锐地察觉她,表面上像开着宠溺的玩笑,却语带讽刺。
席夫人笑容可掬的看向女儿“艳容啊!怎么不和耿先生去跳支舞呢?年轻人就是要尽情去玩呐!”
“好。”艳容轻声答应,就等着耿亚力伸手邀请。
“席小姐,请。”基于社交礼仪,耿亚力不好不邀艳容共舞,而她也乐得优雅自信的踩着舞步。
她的心思没逃过母亲锐利的目光,显然,席夫人也很认同女儿的眼光,母女俩才极具默契的制造机会。
整场晚宴下来,耿亚力与玫瑰说不到几句话,反倒和艳容熟络了许多。
“亚力呀!有空欢迎来我们家坐坐。”临别时席夫人不忘热情的邀约。
“那是当然的,我改天一定去拜访伯父、伯母。”他有意无意瞄了玫瑰—眼,心底早另有盘算。
在回程中,席天达表情严肃地问:“那个姓耿的年轻人叫什么来着?”
“爸,人家叫耿亚力,是在欧美那边华侨界有名的耿家二公子,目前主持一家资讯公司,还是个软体设计师呢!他人帅又有前途,我一看就喜欢。”艳容喜孜孜,—脸陶醉地回道。
席夫人也附和的满口赞许“是呀!我看这年轻人挺适合艳容的,虽然耿家在台湾的势力才刚起步,但在欧美的声望与实力极高,能和他们结为亲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再说,我们公司不也正往高科技产业发展,要是能网罗像这样的人才又是自己人的话,对席家企业也是一大助益嘛!”
席夫人的如意算盘打得正响,却听见有人轻哼了一声。
席夫人厉眼立即瞪向玫瑰“死丫头,我事先警告你呀!可别坏了我家艳容的好事,不然,别说我不给你爸面子。”
她一口气语带双关的说,连席天达也一迸告诫了。
席天达皱眉叹道:“又怎么了?玫瑰什么也没说,你别老是针对她。”
“我就是喜欢针对她,又怎样?在外面我可给足你们父女俩面子了,还不够吗?”席夫人气呼呼地抢自。
玫瑰黯然望着窗外的夜景,依然默不吭声。
唉!席天达见状只能在心底叹息“真是的,难得玫瑰回来陪我,你非得闹得这么不愉快吗?”
“怎么?我不过警告她别不识相,这样就委屈她了吗?哼!她们母女不也让我不愉快了一辈子,难道我就不能怨吗?“席夫人逮到机会就开始数落。
这种戏码在席家已经上演了二十一年,玫瑰已听惯这些冷嘲热讽,所以在她十五岁那年,便王动要求去当小留学生,原因就是不想父亲为难。
造成今日这样的结果,全是因为当年席天达没有反抗长辈的勇气,不得不屈服在商业考量的利益婚姻下,结果达成了家族对他的期许,却也害苦了他心爱的女人,如今又让疼爱的女儿受委屈。
“她要是乖乖陪你就算了,我丑话说在前面,别又像上次那样,人家明明要把单砚介绍给艳容的,却被这死丫头给抢了去,我能不气不怨吗?”
“我才没有!你们要喜欢他就把他收好,我还嫌他烦呢!”玫瑰终于沉不住气的反驳,这恶妈妈动不动就污蔑她,要不是不想让父亲为难,她才不会任她编排。
那年春节她回家过年,正巧在亲戚家遇到同样回台湾过春节的单砚,席夫人知道他家大业大,便央请亲戚为艳容做媒,不科单砚却看上她,当他得知她正好在法国留学,回法国后更是一个劲的猛追。
玫瑰不明白单砚为何会喜欢她?甚至连她拚命拒绝都没用,烦都烦死了,要是艳容有本事“收服”他,她还真感激哩!
“不要睑的死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要不是你,我们艳容早就和单砚结婚当少奶奶了。”席夫人越说越生气。
“唉!你又提这事做什么?单砚喜欢谁又不是旁人能左右的,再说玫瑰也没接受他的追求呀!”席达天直为玫瑰抱屈。
“哼!你偏袒这死丫头以为我不知道?外面谁不知道你早把单砚当半子看待,还合夥做生意”整晚,席夫人叨念着心中的不满,似乎仍无法抚平当年与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