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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很美,气质绝佳,深深吸引了我。”他坦诚回答。
“既然这样,我哪里像那种被包养的女人,你这有眼无珠的大白痴!”竟然以—为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实在好呕、好气人!
说完她转身又想走人。
“你都习惯把人利用完,就急着甩开吗?”他大掌按住她的纤腰,牢得让她动弹不得。
“我哪”完了!不对劲到了极点,为什么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她一向坚定的理智都睡着了吗?
雹亚力故意轻视地瞟她一眼“该不会是你习惯有机会就占男人的便宜?”
她马上瞪眼鼓起腮帮子“谁说的?”
“噢!既然不是,那你说该如何报答我呢?”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很容易诱人失了魂。
“呿!报答!你是来讨债的吗?”玫瑰不以为然的道。
他不理会她的调侃,反而低头轻啄她柔软的蜜唇“上次你说事成之后,就会回报我的,随我要什么报酬都行,当初你要我,我依言给你了,那现在换我要你,怎样?”
“要要我做什么?”气死人了,才被“碰”一下嘴唇,她竟然很没用的口吃。
“你说呢?”他俊脸一沉,意有所指的说:“上次你要我做你老公,我照你的意思做了,现在当然是我要你照我的意思做我老婆。”
“你那是假的,现在我们什么牵扯也没了!”她真的好怕他那认真的表情。
“亚力、亚力”艳容娇滴滴的声音突地响起。
“艳容在代你,放手啦!”玫瑰用力推开他,不想引来麻烦,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这个恶妹妹找她麻烦。
“亚力”艳容见到玫瑰也在,脸色戒备的问:“咦!你在这儿做什么?”
“哦!刚才佣人说你在这儿,结果我一来就遇见了她,我正在问她知不知道你
去哪了。”他嘴角一勾,对艳容扯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艳容—听果然放下心来,挽着他的手臂就要走“我在花园准备了下午茶,我们过去吧?”
“好啊!”耿亚力走了两步,突然开口“伯父伯母呢?怎么没儿到他们?”
“他们约了宏洋集团的陈董打高尔夫球,晚上才会回来。”
雹亚力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不会吧!他们约我来吃晚餐,怎会又出去了呢?”
“喔”艳容撑起笑容,有丝心虚的回道:“是这样的,他们他们原本打完球就要回来的,谁知道临时来了个外国客户,才改变行程,爸妈要我向你道歉,还叫我要好好招待你。”
其实,这全是艳容假藉父母的名义邀请耿亚力来的。
“那晚餐这么少人太冷清了,我最怕冷冷清清的饭局,不如我改天再来好了。”他抽回艳容挽住的手臂,作势要走。
“不”她怎么肯放过耿亚力,只好马上拉住正要离去的玫瑰助阵“不会
啊!玫瑰也在,都是年轻人才热闹嘛!”
“是吗?”耿亚力故意以询问的眼光看向玫瑰。
“我!必我什么事?我要去逛街了。”玫瑰不明所以的瞪着他们,因为上午艳容便一直要打发她出门。
“我叫你留你就留下来,不然我跟妈咪说你破坏我和亚力交往。”艳容低声警告。
“你不是说今晚不许我留在家里吗?”她都想好要去哪里打发时间了,这会又要她留下来,玫瑰有些糊涂了。
“现在改了,不准你出门,留下来陪我们晚餐。”为了留住雹亚力,艳容硬拉她配合。
雹亚力见状故意道:“艳容,你姐姐有事就别勉强了。”
“没事、没事,玫瑰来,一起喝下午茶去,我特别请来着名的糕点厨师”艳容两手各挽住雹亚力和玫瑰,将他们拉到花园去。
“我要你陪我吃晚餐,不然,我就把我们同居的事告诉伯父。”耿亚力趁艳容不注意时,偷偷威胁玫瑰,谁叫她一副想逃的样子呢?
啊!玫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正惊讶之际,又被艳容恐吓“我去看看厨师准备得怎样了?给我乖乖坐在这儿,要是亚力跑了,我唯你是问。”
她才不想请玫瑰吃饭呢,她可不想让单砚的事件重演,但为了不让计画泡汤,只好将就了,而且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有办法栓住雹亚力了。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要她陪伴晚餐,还有致一同的威胁她?
玫瑰如坐针毡的喝完下午茶,总算也让她安然渡过了,到了晚餐时刻,她忍不住不安地喃喃低语“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对我特别好?”
她的低语马上招来艳容怨毒的警告眼神“玫瑰姐姐就是爱说笑,一顿下午茶而已,算得了什么?这会我还要请你吃大餐咧!”
说完,艳容便拉着耿亚力到花园散步,而玫瑰则回房做自己的事,到了晚餐时间艳容不叫佣人唤她到餐厅用餐。
艳容按下唤人铃,不久,穿着雪白厨师服的大厨,指挥助手捧着晚餐前来张罗。
“咦!黎”玫瑰指着其中一个厨师,那是耿亚力的朋友嘛!
奸巧哦!
玫瑰正想跟黎霆打招呼,他却像是没见到她似的,甚至,连耿亚力也不认识。
好怪喔!
玫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底一阵发毛,总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但以她简单迷糊的心思,是怎么也想不透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的。
算了,算了!她还是乖乖吃饭吧!
“cheers!”屹完主菜,艳容向耿亚力微笑举杯。
雹亚力拿起酒杯瞄了黎霆—眼,见他微微点头,才附和道:“cheers!祝你永远青春美丽。”
计划快要成功了!艳容高兴的一饮而尽。
黎霆连忙又为她斟了一杯,并专业的说:“这是九一年份的法国红酒,香气浓郁、口感柔细,最适合燕容小姐品尝了。”
艳容心情欢悦,又喝了一口。
“咦她、她怎么了?”玫瑰看着艳容还没喝完那杯酒,竟然就瘫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她喝醉了。”耿亚力向黎霆使了个眼色。
黎霆转头向玫瑰问道:“她的寝室在哪?”
“二楼左边第一间。”还处在怔愣中的玫瑰傻傻的回答。
“谢了!”黎霆像扛米袋般把艳容扛走,还不忘回头说:“亚力,这儿就留给你啦!我们走了。”
“等一下!”耿亚力霍地站起来,似乎不敢相信般猛瞪着黎霆“该死!你没有按照我们的计画。”
他感到极不对劲,难道他那杯酒也有问题!
“只修改了一点点罢了,把这恶女人的葯和玫瑰的对换,而你那份经过我们决意、还是保留了。”黎霆得意的眨了眨眼。
他不解的责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是为了帮你一把呀!只用了一点点助兴、安啦!不会让你变野兽的,呵呵”“你”太过分了,被两个好友同时“卖”了,耿亚力咬牙瞪着黎霆的背影。
“咱们兄弟一场,你就不用跟我说谢谢了。”说完,黎霆把艳容扛上楼扔进房里,便脚底抹油的溜了。
雹亚力回头看向玫瑰,见她双颊徘红,不由得咒骂了一声。
玫瑰就知道不对劲,艳容不过喝了一杯就倒了,她的酒量才没这么差,而耿亚的表情也好奇怪。
她发现耿亚力看她的眼神全变了,这种眼神好像像在哪见过?
噢!想起来了,就像单砚看她的眼神一样!她霍地站起来想走。
“咚!”她才一站起来就腿软的跌坐回椅子上。
奇怪,她只喝汤又没喝酒,为什么会像喝醉般站不稳?
呜!就知道今晚这顿饭会出事,只是,现在发现还来不来得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