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真的见到了他们。
    我没有说谎,也不是幻觉,当时我掐了自己几下,那是真实的场景。
    然后莫天邪跟我在一起的,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可以作证……。”
    我话没说完,自己都愣住了,莫天邪现在死了,他肯定无法给我作证。
    “陆大作家,你这是在写小说吗?既然你说是在成记戏院见到了那些死去的人,后来你怎么回来的?你继续说,你详细说下。
    还有莫天邪,你们不是在一起,你手机怎么到他那了?”
    梁森叹了口气,看着我问道。
    “我们,对了,当时莫天邪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如果我们不在三个小时离开戏院就出不去了,于是我们冲了出去,结果成阿福他们几个人围住了莫天邪。
    我想起来了,莫天邪是杀害成阿福他们的凶手,他们几个是来复仇的。
    莫天邪给我说了,这些事,他的表弟莫正雄知道,还有郑奎,郑奎也是知情者。”
    我一下子想起来在戏院里莫天邪给我讲的那些事情。
    沈曜这时候拉了拉梁森,“梁警官,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直接说?”
    梁森瞪了沈曜一眼。
    “好,这陆安明显语无伦次,可能他被人打晕脑袋还没恢复,说的话根本都不对。
    你这么问他,我觉得都没什么用。
    不如等他恢复好了再来问。”
    沈曜说道。
    “他嫌疑最大,万一有什么出入怎么办?”
    梁森说道。
    “他的手机在莫天邪身上,这能说明什么?如果真的是他杀了莫天邪,他会蠢到把手机丢到现场吗?梁警官,你也是老警察,这种尝试都会想不明白吗?”
    沈曜冷笑一声。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做来迷惑现场呢?”
    “那我问你,莫天邪是怎么死的?现场有陆安的指纹吗?人证有吗?单凭一个手机就能证明他有罪吗?如果你真的要抓人,他这种情况你觉得带回去能问出真相吗?”
    沈曜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梁森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那好,那我们就等他好了再过来。”
    “梁警官,我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道。
    梁森没有再理我,然后和他的人一起离开了。
    “沈曜,我说的是真的,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对了不信你问下吴若兰,我说的那些人,那些情况对不对?对了,那天他们还演了一场戏,吴若兰,应该是你或者吴若梅演的,他们为了怀念成娇兰演的一场戏,那个白书生演的成娇兰的恋人,最后被成娇兰的鬼魂杀了。”
    我说道。
    “你说的那场戏的确有,不过,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那时候成阿福他们还没死,那是真的,那场戏是我演的,我记得很清楚。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
    吴若兰也呆住了。
    沈曜听到吴若兰的话,惊愕地看着我们,半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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