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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云波柔一句早点回来吃饭,唐冠逸推掉所有应酬匆匆赶回家。
上一次的法国大餐被冠翔一个人吃个精光,害他失去机会品尝她的手艺,这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
走进客厅,四周静悄悄。
奇怪!人呢?
他静静地走上楼,在二楼右侧的露天小阳台上发现云波柔窈窕的身影。
他凝视着正在摆放水晶餐具的她,夜风带着淡淡的沐浴孔香飘散过来,让他如痴如醉。
“你回来了。”
云波柔露出开心的笑容,点亮桌上的腊烛,刹那间,四周漾出柔柔的浪漫气氛。
唐冠逸像是被某种指令催眠,不由自主地坐下,眸光直盯着巧笑倩兮的美丽容颜。
她从冰桶中拿出红酒,清脆的开瓶声惊醒沉醉的唐冠逸。
“我来。”他接过酒瓶,先将她的酒杯注满三分之一,再为自己倒了八分满。
奇怪,他居然不想乘机灌醉她?这与幼璇的说辞有着极大的出入。
“我看起来如何?”云波柔轻柔的嗓音让两人世界更增添一份美感、
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一件粉紫色低胸的真丝礼服下,丰满的乳房让他有一股想抚摩的冲动,男性的本脑控制了他,脑袋里净是和她翻云覆雨的绮丽画面,幻想着两手抓住浑圆的饱满,吸吮着粉红的蓓蕾,头埋在她的乳房间,吸取那吸引着男人的女人香
不过想归想,他却不敢真正的侵犯她,因为她不是随便能碰的女人,也因为他尊重她,没把她当成唾手可得的莺莺燕燕,所以他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只敢在心里尽情爱她。
唐冠逸不自在的爬梳着头发,掩饰自己犯罪的心理。
“吃饭吧,我好饿。”尤其是生理需求更饿。
当他的视线转向餐桌上的佳肴,顿时双眼大睁。
这女人存心要呕他吗?
生蚝、鲜虾、清蒸鲈鱼、盐水花蚝
这一餐吃完,他晚上还能好好睡觉吗?
或是她在暗示什么?
唐冠逸低咒一声后,瞥了眼期待称赞的她。
“我先去冲个澡。”不冲掉这一身高张的情欲,他无法吃晚餐。
“先吃饱再洗嘛!”她得缠着他,不能让他现在进房间。
云波柔走到他身边,硬是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后动手替他夹菜。
“先吃几颗生蚝,这可是空运来台,保证绝对生猛。]
见他面有难色,她使出嵋功,娇笑道:“想我喂你吃呀!”
唐冠逸食不知味地吞下生蚝。
云波柔坐回位子上,瞄了眼他为难的苦瓜睑,在心中大笑。
她的口气越来越柔,星眸也越来越迷人,拚命劝他吃菜喝酒。
噢!这魔女!
“我吃完这些东西,一定会有后遗症产生。”
“你的意思是这样就够了?”她还以为他需要更多的能量才能办事。“好吧,不想吃就拉倒。”
唐冠逸奇怪地瞅着她,不明白为何瞬间她就换上一张晚娘面孔?因为他没吃完这桌菜吗?
没心思研究她的表情,他需要回房冲洗高张的情欲。
进了房门,他一古脑儿脱掉身上的衣物,光着身子冲进浴室。
“啊!你是谁?”唐冠逸惊呼一声。
浴室里有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他吓得冲出来,拉住床单遮掩身上的重点部位。
这这是怎么回事?
金发女郎走出浴室,二话不说地将他扑倒在床上。
这时他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好几面大镜子,每个方向都反射出他和金发女郎的身形,她跨坐在他身上,不断地摆动臀部,让他原本已无处隐藏的男性象徵越加明显,她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姿势,却只磨蹭而不进攻。
金发女郎在磨蹭一会儿后,突然站起来穿上衣服,迅速转身离开。
唐冠逸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回回回
唐冠逸为了冲天企业夜以继日的奔波忙碌,因为唐仲天将公司的决策权丢给他,难缠的客户、搞不定的合约,要不就接下要人命的超赶订单,让他连去花心的体力都没有。
不但如此,徐慧淑还不停地催促他赶紧和云波柔结婚。
“儿子,半年的时间快到了,如果你还无法将柔柔娶进门,就必须接受我们安排的结婚人选。”徐慧淑在电话中警告他。
“我要娶她也得她同意呀!]既然一定要娶妻,那就云波柔吧!好歹也相处过一段时间,对地的感觉还算不错,虽然她有时候让他无法捉摸,但大体上而言,还可以啦!
“你的意思是同意罗!”
“我没意见。”唐冠逸心不在焉地回答。
瞧他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都不知道她得花多少心思说服柔柔呢!
“好,你今天就问问柔柔的意思。]
什么?要他去问?那不摆明了他先爱上她?
不行!他口口声声要要波柔来引诱他,这会儿什么也没做,他却要向她求婚,那他的男性尊严要往哪儿摆?
“妈,你去问就好了,干嘛要我问?”其实他是害怕云波柔拒绝。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但自从她不管纤柔之后,和他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以前还有共同的话题,现在呢?不是他加班加得太晚,回去她已经睡着,就是她故意等他出门才起床,一星期见不到三次画,见面说不到两句话,这种情形她会答应结婚吗?
“是你要结婚又不是我,你不怕柔柔说你没诚意,当面拒绝我?”徐慧淑可不想冒这个险。
“过些日子再说吧。”好歹也得先探探她的口风。
“什么再过几天?凡事要打铁趁热,不要到时后悔莫及。”徐慧淑玎咛道。
“知道!”
想起昨晚的烛光晚餐他就心有余悸,不知道柔柔有没有看见那个金发女郎?要是她误会了怎么办?
云波柔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外头正下着大雨,而她的心情也随着大雨烦闷起来,最糟糕的是她竟然理不清烦闷的所在。
从未有如此的心烦意乱,她到底怎么了?
她对这样的自己好陌生。
云波柔头痛地爬梳着头发,不由自主地想起唐冠逸。
他像禽兽般夺去幼璇的清白,而她本想为好友讨回公道,却在毫无防备下爱上这个令她恨之人骨的禽兽。
她应该要恨他才对,可是她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他。
她的心里有个反对的声音告诉她,不能夺好友之爱
其实她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她觉得唐冠逸虽然处处留情,但交往的都是那些你情我愿的女子进行交易式的情欲,并非是她所想像的采花盗、摧花贼!
她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唐冠逸有许多机会侵犯她,但是他没有,反而这几天还避不见面。
他看出她的企图了吗?他开始厌恶她了吗?
今天她又做了一桌子的菜,但他没回来捧场,害她也没心情吃。
回回回
唐冠逸回到家里,看见一桌子没动过的菜肴,愧疚的心油然而起。
站在云波柔的房门口,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她开口?
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先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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