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畅把那束草摆在办公桌,“用狗尾巴草代替花束,真是省钱妙招啊。”
    到点了,姜临晴收拾东西下班。
    她和池翮约了晚上去看话剧。
    正好的,这束草有了归处。
    池翮戴一个黑色的大口罩,蒙了半张脸,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却也被路人打量。
    在那些惊艳的目光中,姜临晴把一大束狗尾巴草递过去。
    池翮一猜就知道,这草肯定是展览剩下的:“你连送花的钱都不舍得出。”
    “不是舍不得。
    这些草不能浪费嘛,我们部门的员工一个个分了。”
    “一个个?除了你还有人要?”
    ”
    有。”
    幸亏有一个朱怡畅。
    “你不是逼着我追求你吗?追求的套路就是这些土里土气的花花草草了。
    我送出去了,你收不收,不关我事啊。”
    “收啊,岂敢不收。
    谁让你是金主呢。”
    池翮把狗尾巴草抱在怀里,手指勾了一下叶鞘,然后打一个喷嚏。
    四周惊艳的目光散去了。
    话剧的开场时间比较早。
    为了省时间,姜临晴说:“去吃快餐?”
    池翮:“收花的人要去西餐厅,收草的当然是去快餐店。”
    快餐店不会折损池翮的美貌,他能把垃圾食品吃得像满汉全席。
    姜临晴为自己有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男人而沾沾自喜。
    她大口大口地吃汉堡,再把薯条咬的“脆嘣嘣”
    地响。
    池翮用纸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番茄酱:“金主吃东西真爽快。”
    他没有用“粗鲁”
    二字。
    他知道她故意的,就跟那天站在他面前扒饭吃肉一样。
    她自在得意的时候,常常露出天真……或者幼稚。
    孩子气吧。
    *
    汪北记的剧场叫做北记剧场,这一季主打一个悬疑话剧。
    这一个剧在去年秋天演过一次。
    当时比较粗略。
    到了今年春季,汪北记决定再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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