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再不起床就不给吃早餐。”
    池翮终于睁开眼:“才几点啊?不是周末吗?”
    她端了早餐出来:“不叫你,你能睡到下午去。”
    他打着哈欠,洗漱完毕,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难得睡懒觉。”
    “你早起才叫难得。”
    姜临晴做了紫薯蛋卷,熬了紫薯粥,她把他的那份推过去,“昨天对不起,我以后不打你了。”
    池翮坐下来,向后靠:“是我亲了你,怎么你反而开始道歉了?”
    她把昨天的亲吻理解为“救人”
    ,就跟她和他手牵手一起睡,同样道理。
    她以为,他睡醒了会装傻,哪知他直接说了出来。
    池翮问:“洗脸了吗?”
    “洗了!”
    她知道,他又要调侃她的脸红,“我说了,我是桃子脸。”
    他轻笑。
    她的唇也像桃子,嫩的,红的。
    “对了,今天,我们继续上一次锻炼胆量。”
    池翮抬头望她。
    “有我在,你别怕。”
    她不会逼他一下子直视恐惧,但她会陪他战胜恐惧。
    她去过心理诊所,听过医生的见解,该用药时得用药;非必要时,尽量不用药。
    “你不怕吗?”
    池翮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会做出什么事。
    那个状态,不能称之为正常人。
    姜临晴笑了笑:“不怕啊,你很乖。”
    “你不问吗?”
    他不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发病了。
    “你想说吗?”
    池翮摇头。
    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倾诉是回忆的一种,他控制不住自己。
    因此,他无话可说。
    “你不说,我就不想知道。”
    姜临晴吃完一个紫薯蛋卷,“你要掌管大企业,商场如战场,总有竞争对手吧。
    万一别人知道你这样,故意陷害你,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
    “我陪你克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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