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晴对外公家族印象非常淡。
    好在,她存了小姨的电话。
    电话那边过了好久,有个男人接起来:“喂。”
    姜临晴不知道他是谁:“你好,请问小姨在吗?”
    他愣了一下:“小姨?你是?”
    她自我介绍。
    男人:“哦,你小姨住院,刚才做检查去了。”
    “小姨生病了吗?”
    姜临晴冷静地问。
    男人:“肺有阴影。
    对了,你妈不就是……”
    姜临晴说了几句客气的,祝小姨早日康复的话。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打车去了寺庙。
    与其在医院坐,不如到佛祖之下。
    病或者不病,就是两种可能。
    生病,是她一早已经接受的。
    曾经,她听着同事开玩笑地喊“生无可恋”
    ,击中了她的心。
    有段时间,她常常幻想临终的自己。
    可惜的是,撒手人寰了,也没人为她收尸。
    光吃药,她不见好转。
    钱永安的出现,反而成了希望之光。
    如果没有生病,她就继续跟池翮一起。
    不谈感情的二人,又能走多久。
    到头来,仍然是一个人的。
    *
    姜临晴在寺庙求了一张平安符。
    这里的平安符不需要生辰八字,只要姓名。
    主持提笔写了“池翮”
    二字。
    姜临晴揣起了小小的红袋子。
    她在寺庙外见到一个卖伦教糕的妇人。
    姜临晴买了两斤,还给池翮拍了照:「今晚吃这个。
    」
    池翮过了很久才回她:「留我一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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