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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扭头跑出了包厢。没等我反应过来,黄绢又扭头回来了,从铺位底下拉出她的大旅行箱,打开,摸出一件东西攥在手里又匆匆走了出去。我看清楚了,那件小东西是件白色的小内裤。我愣愣得有思绪万千的坐着。
这可如何是好?早上刚刚因为千金大小姐的殉情自杀而逃亡,晚上就招惹了一个小家碧玉。就亲亲嘴,隔着裤子磨一磨,不用负责任吧?黄绢啊黄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也太纯情泛滥了吧,你不知道现在坏人很多吗?王星晖呀王星晖,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是在逃亡啊!万一这个小黄绢跟陈雨灵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也给你来个我不由得想起那首“十不该”
一不该因为饿就没脸没皮得拿人家的客气当诚意吃人家的方便面。二不该吃完跟人家套瓷问人家的名字,三不该给人家讲什么关于人家名字的电影故事,四不该对人家动手动脚刮人家的小鼻子,五不该错把马凉当冯凉搂人家,六不该拉人家去听什么厕所激情,八不该还给人家讲述你恶意篡改真相的丑恶故事,九不该晚上做什么噩梦,十不该
当我数到十不该的时候,黄绢一脸湿漉漉的回来了,还是低着头没有看我,掏出纸巾,坐在她的铺位上擦脸。
而且擦了一张有一张,擦了一张又一张,就那样光擦不抬头。我要是再没反应,我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我该说什么呢?我伸出手,将黄绢还在拿着一张面巾纸擦脸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轻轻地说:“那个谢谢你啊”黄绢抬起头来,用那双水汪汪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望着我,跟我说了一句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的话。我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虽然黄绢说得一字一顿,还声如珍珠落银盘。她说得应该是方言,而且这句话很短。“嗯?你说什么?”我把头向着她凑过去。“她走了,我来了。”黄绢伸出双手捧起我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用普通话说这六个字的时候,表情庄严肃穆,光洁的脸上好像发着光,整个人仿佛是一个降落尘世的天使。
我瞬时产生了错觉,继而心生疑问,这不是我在做梦吧。我是不是还睡在铺位上还没有醒来呢?不对。这整整一天都是梦,我应该是昨天晚上跟我的美艳房东茹姐做站太过投入,导致体力严重透支,产生幻觉了。
根本没有什么电话,陈雨灵也没有割腕,也没有什么陈胜龙和墨镜壮汉,都是我的梦。我现在应该还在茹姐的身上趴着呢。我不由得伸出我的两只手想去抓茹姐那对大奶子,拧一下,看看她叫不叫。
嗯?我记得茹姐的乳罩是脱下来的啊,什么时候穿上了?连衣服也穿上了?怎么变得这么小啊?还有硬块?应该是饱满松软才对啊?“你干嘛?”发出声音的不是茹姐。还是黄绢!
她伸手推开我的手,气鼓鼓的望着我。不是梦,是真的。“我我去抽根烟。”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说。“不准去。你嘴里的烟味儿难闻死了,以后不能抽烟了,听见没有。”黄绢一副当家做主的口气。我听话的没动,身子僵直着。
“过来,坐这儿。”黄绢拍了拍屁股旁边的铺位,然后伸手把我拽过来,但是马上又变得柔情似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问:“嗯你喜欢我吗?你会像喜欢她一样喜欢我吗?”
“哦会吧。”我一时进入不了状态。“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黄绢说着伸手拍抚着我的前胸。
我没有说话,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这个那个也行啊。行什么啊?黄绢二十岁,你也二十岁啊?她涉世未深,你该是老家雀了吧。她比你小六岁,也不知道还是学生还是有工作,或者是待业青年。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她是南方人,你是北方人,能好好相处吗?这也不重要,关键我是在跑路啊。我带黄绢一起跑?我该怎么跟她说呢?嗯,谎话呢我倒可以继续说圆了。
我就说陈雨灵的哥哥因为失去了妹妹,变得丧心病狂,把所有的仇恨都转加到我的头上,要迫害我,让我跟她妹妹陪葬。嗯,这小丫头这么好骗,估计怎么说她也能相信。唉?我怎么傻逼了?
不用带她一起跑嘛,就跟黄绢去她家的那个y市,她上学也好,上班也罢,我反正在那个城市找份工作租个房子不就可以了吗?
也不用满世界逃命,我就不相信,那陈胜龙就把魔爪伸那么长?伸到y市去?呵呵,说不定还能当个上门女婿,黄绢不是说她妈妈是个寡妇吗?
这小丫头这么漂亮,她妈妈估计也难看不到哪去,不不不,不能往下想了,再往下想就禽兽了,不过,我那个网友,江南春柳,怎么办?管她呢,视频里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比黄绢差太远了,不去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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