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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儿本来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
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
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
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
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今儿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哼了一声:“变态!”
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我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前!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里了一把的打了个滚……
“啊哦——”
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
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而这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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