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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话没有半点反应,莫非他早就知道?
还是,红衫告诉他的?
我想起这几日红衫的奇怪之处,心中更是确定。
轻轻地叹了口气,笑道“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王爷的眼睛。只是,张晴冒昧的问一句,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张晴?”
善王爷哈哈一笑,对着墨非说“你这夫人,倒是敢问。”墨非笑了笑,转过头瞧着我,我被他瞧得发毛,他注意到我满身的小疙瘩落地,才缓缓道“父王既然知道你身份却一直没有说穿,就是默认你这个儿媳妇了。至于我——”他笑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我一看,脸已红到了耳根,竟是那张合约“你张合约还在这里,就断不会离开你。”
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我抬头一看,青姨竟笑得前仰后翻,想起刚才自己的那些反应,实在是丢人得紧,便重新垂了头,不敢看墨非。
过了半晌,戏看够了,二娘才笑道“晴儿,墨非,既如此,你们明天就起程去南郡。”她从袖袋里拿出一块玉给青姨,青姨递到墨非的手里“这块玉是当地苗民的信物,见着此玉,若有困难苗民会帮你。”顿了顿,二娘又说“非儿,今时不比晚日,你既与晴儿成婚,就不再是一个人,做事不可鲁莽,若有危险,切记,保命为上。”
墨非连连点头,二娘又交代了些别的事,善王爷也拿了几件东西给墨非,大抵都是去了南郡以后用得着的,这样一折腾,出来时天色已晚,府里各处都点起了灯,阁楼离我们住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反正两人也不急,手牵着一路慢慢地寻了过去。
平时也没有太留心府里的摆设,只知道很大,现在一处一处一的走来,倒真有些走在园林里的感觉,当真是移步换景,平时只有旅游景点看到的东西竟似梦般在眼前晃动,当初在相府时便觉得很惊艳了,今目一逛王府才发现,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处处都是灯笼,且一处与另一处都不一样,回廊上都置有窗户,各种各样的,而窗户的上方有颗夜明珠,从里往外走,外面的山水水笼罩在一片清澈的光线之中,有若仙境。
我走在墨非的身侧,他的手紧牵着我的手,心中竟是一种说不出的平和,两人都未开口说话,此胜似千言万语。
人高兴时,会手舞足蹈,但我的手被他牵着舍不得放开,所以我只能靠我的喉咙,我清了清嗓子,虽然千般不愿打断现在的平和,但是人的喜悦总得有地方fa泄,所以我问“墨非,我唱支歌给你听吧。”
墨非的眼睛亮了亮,轻轻地点头。
我又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就唱开了,这次,我唱的是花鼓戏刘海砍樵,我改了一下歌词:
“我这里将非哥好有一比啊”他转头看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停住不唱了。他应该是没有听清楚歌词。我轻轻一笑,又唱:“墨非哥?”
他怔怔地看着我。
我笑了,接着唱“我的夫。”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然后捂着脸笑。
我推推他,笑道“你应该问,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哦呵呵。”
他笑出声来,一双眼里流光溢彩“这是哪门子歌啊?”
我拍了拍他的手“你还别真不信,你若去了南郡,说不定时时能听到,不过和这个不太一样,人家唱的情歌,一男一女在两个山头,你唱一句我唱一句,由此暗定终生。在我家乡,有一个省叫青海,盛产这种歌,这种歌统一叫花儿。后来,我家乡遭到侵略,这种歌就化为武器,成为彼此相通的暗号,那时有一个很有名的叫刘三姐,她的歌怎么唱也唱不完,而且一唱就把敌人骂得狗血淋头,那些坏人都很怕她。”我笑了笑“这些和我唱的不一样,这唱的这种虽然也是对歌,却是戏曲的一种,咦,城墨有没有梨园?”
墨非瞧着我,点点头。
我笑得更欢了“我唱的这种大抵是梨园里演的,是一个一个的故事。我唱的这个故事讲的一个狐狸精和一个樵夫的故事。”
“狐狸精?”
我点点头“大家都道狐狸精是坏的,但是这只狐狸精却是再善良不过了,你若遇上了,也会喜欢她的。”
墨非瞧了我半晌,才道“晴儿,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听过。”
我轻笑“没关系,以后我一样一样讲给你听。我家和这里不太一样。”
给读者的话:
谢谢忽忽的支持,我会努力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