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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装监控了，怎么什么都知道？”</p>
“去打车，回家，再废话就真让你见鬼，每分每秒都能看见的那种。”</p>
“打车，立刻打车。”吴宁溜得比兔子还快。</p>
这还差不多，吴久露出满意的表情，他需要的是一个既有用又听话的店员。</p>
可是……</p>
才不到一分钟，有用又听话的店员又窜了回来。</p>
“老板，我还有个问题。”</p>
吴久的脸黑了。</p>
吴宁犹不自知：“您为什么要拿走柳太太的希望，还有李昆的情感？”</p>
要钱不好吗？钱不香吗？</p>
“我需要的是最强大的执念，执念越强灵魂力量越多。”吴久咬牙解释。</p>
不气不气，这小子还是挺好用的，早晚得让他了解店里的规矩。</p>
“灵魂力量？”吴宁若有所思地重复一遍，随即恍然大悟道，</p>
“您是不是小说里写的那种修行者？魂修？您收取灵魂力量是用来修炼的？”</p>
吴久的脸更黑了。</p>
居然将他跟那些愚蠢的人类比，简直狗能忍猫忍不了。</p>
吴宁仍在碎碎念：“柳庆徽把他们赶出柳家其实是好事，柳衣泽可以跟冯珍在一起，柳衣灵可以学书法，就连柳太太都能继续学芭蕾了……”</p>
“不对，您把她的梦想拿走了……”</p>
“老板您也太狠了，没了梦想以后她的生活得有多乏味，不过也好，她可以全心支持孩子的梦想，也算是弥补从前对他们的亏欠……”</p>
“老板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想不明白，我……”</p>
“吴宁。”吴久濒临崩溃，再不打断他怕是能说到天黑。</p>
“诶？”</p>
“去打车。”</p>
吴宁兀自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老板，其实不用打车吧？您不是能画个圈，嗖的一下就……”</p>
“闭嘴！”吴久的黑眸蓦然变红，血红。</p>
附近的绿树无风自动，瑟瑟作响，脚底下传来可疑的咔嚓声。</p>
吴黑山被惊醒，伸出小爪子捂住耷拉下来的耳朵，狗眼紧闭，身子缩得更小了。</p>
饶是吴宁神经再粗也发觉不对劲，他干笑一声，慢慢倒退两步远离狂化的老板，然后扭头撒腿往外跑：</p>
“出租车——”</p>
……</p>
看着吴宁跑远，吴久的怒气渐渐平息。</p>
姓吴的果然没个好东西，以前那些姓张的、姓李的、姓王的店员，比他省心多了。</p>
而且还不吉利，吴宁，永无宁日，吴久，时日无久……倒是挺配。</p>
他抚摸着怀里的吴黑山，动作十分轻柔。</p>
魂修？亏那小子想得出来。才来店里多久，就想打探这家店最本源的秘密，作的一手好死。</p>
只不过……</p>
审判从来不是他的强项，不然要店员何用？</p>
没有经历过审判的灵魂，是不圆满的。</p>
吴久的目光落在招手拦车的吴宁身上，这小子其实也没那么差。</p>
虽然跟之前的店员比起来，胆量不够大，智商一般般，学历马马虎虎，个子嘛……普普通通，还是个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p>
但是经他“审判”过的委托，成果格外喜人，就冲这一点——</p>
吴久勾起唇角，笑容妖冶：“欢迎加入物归源主，正式工。”</p>